(花千骨同人)欲把相思说似谁_作者:容微(74)

  见自家圣君离开了,单春秋满怀憋屈地将不归砚交给白子画,再领着一群七杀徒众尾随其后。

  至此,太白门一方大获全胜,众人万分高兴地欢呼着。

  容挽歌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顿时瘫软在座位上,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因为她想起了那些因她弹奏的《镇邪》而魂飞魄散,再也不得进入轮回的已故弟子,遂召来蜀山弟子,如是嘱咐道:“你们且去帮忙太白弟子安葬已故者一事,以表达蜀山上下的一份哀思。”

  “弟子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

  《韩非子·二柄》译文:【摘自古诗文网】

  君主有两种祸患:任用贤人,臣下就会依仗贤能来威逼君主;随便推举,就会败坏事情而不能成功。所以君主喜好贤能,群臣就粉饰行为来迎合君主的欲望,这样群臣的实情便不会显露;群臣的实情不显露,君主便无法识别他的臣下了。……所以君主流露出厌恶情绪的,群臣就会迅速掩盖;君主流露出喜好情绪的,群臣就会假装能力。君主的欲望表现出来,群臣的情态表示就有了依托。……这是什么原因呢?是君主把真情流露给了臣下招致的祸害。臣下的真情不一定就是爱戴他的君主,而是为了重利的缘故。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南柯一梦

  在东方彧卿与花千骨的搀扶之下,容挽歌正要走到客房去稍作歇息,却在路途中遇见了一脸恍惚着迎面走来的云隐。

  花千骨盯着云隐,试探地问道:“云隐师兄,云翳呢?是被他给逃了吗?”

  云隐微微蹙拢眉头,一脸忧伤地回答道:“我追他到鹰嘴岩,他说宁愿死,也不愿意跟我回来受审,然后他就这么跳崖自尽了。”

  “什么?”花千骨倍感震惊,不禁看向容挽歌与东方彧卿,前者一脸无悲无喜,后者佯装一惊,却没有注意到后者暗藏着对于面前的云隐的审视眼神。

  “副掌门,掌门受伤了,你快些扶着掌门回房休息吧,不用管我。”云隐依旧是落寞伤怀不已。

  见受伤的容挽歌一脸疲惫懒得开口的样子,花千骨识趣地代为安慰,说:“无论如何,清虚道长总算是大仇已报,我知道你们出自同门,你一定很难过,但是事情已经结束了,你也不要过于内疚自责。过去的一切,你就放下吧。”

  云隐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掌门、副掌门,我先告辞了。”

  语罢,云隐径自离去了。

  “我累了。”容挽歌淡淡地瞥了一眼云隐离去的背影,微垂眼帘,似是若有所思,但是已然累极的她不愿再作他想了,只好暂且作罢。

  闻言之,东方彧卿与花千骨忙不迭地扶着容挽歌来到客房。

  坐在床塌之上,容挽歌依旧抱着那把忘忧琴,漠然道:“我想睡一会儿,你们都别待在这儿吵我。”

  目送东方彧卿与花千骨依依离去,容挽歌立即躺在床榻之上,和衣抱琴而卧,片刻即沉沉睡去。

  一睡就是整整一天的时间。

  ……

  梦境之中,一切的景象犹如烟雾笼罩,朦胧氤氲。

  容挽歌心无波澜地端坐在忘川河畔,一坐就是千百年的光阴弹指流逝。

  其实她并不知道眼前的河水就是冥界有名的忘川河,在茫茫的白雾缭绕中,她也看不真切眼前的河水是否就是忘川河,她就是没来由的地觉得眼前的河水就是忘川河。

  眼前有百鬼在河里痛苦挣扎、凄厉嘶吼,容挽歌感觉自己就像是失明了、失聪了一般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河畔,无爱无恨也无悲无喜。

  一开始容挽歌觉得很无趣,后来久了也就这么习惯了,反而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也是挺不错的。

  就在容挽歌以为自己会这么一直端坐下去之际,景象骤然转换了,她循例来到了人间,来到一个灵气鼎盛又充满血腥之处,她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地方,也看不清周围的人的面孔,她只是无声地为一名友人弹着那首名为《忘川》的挽歌,那名友人究竟是长什么模样的,她压根儿也看不清,只晓得那是一名男子,然后画面又是一转,他们似乎在商谈着什么事情。

  “挽歌,有什么条件吗?”那名友人的声音有一些颤抖,却又令她感到极其熟悉,此刻他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