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看你的蘑菇。”姬真八岁以前是被墨鸦养着的,该看的书一本没看,乱七八糟的书倒是看了一大堆,什么混帐话都说得出来。这些年晚歌也惯着她,还给她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书。
晚歌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随后漫上心头的,却是难言的痛苦。
他早年因为受了极刑,已经不能人道了。他当年并不在意,现在却成了他最大的心病。
“不要!不要看!”晚歌心中焦急万分,姬真却扯下了他的腰带。
“神仙不是应该满足凡人的一切愿望吗?”
“不要你看!”晚歌急火攻心,一下子就冲开了穴道,硬生生吐出了一口鲜血,“你不能看。”
姬真愣了一下,伸手想替他拭去唇边的鲜血,却被他推开了。
那天以后,姬真和晚歌就不说话了,一直到了三个月后,姬真说:“我定了一门亲事,三天后就出嫁了。”
他的心都碎了,却也没有反对的立场,半天才说了一句:“恭喜。”
“我没有娘亲,所以嫁衣由你来做!三天后交出。”姬真那天以后就搬出了家门,住到了村子前面的张家。
张家有个张寻,已经弱冠,长得一表人才,平时对姬真也很好,虽然有点娘娘腔,大概姬真的对象就是张寻了。
又是姓张的!晚歌简直恨死姓张的了。
做嫁衣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做成的?
还三天?!
三天里晚歌几乎没有休息,终于在三日期限之际到来之际做好了嫁衣。晚歌带着嫁衣去了张寻家,却看到开门的张寻也是一副憔悴不堪的模样。
“阿真,晚歌来了。”张寻对着里屋喊道,姬真从屋子里走出来,倒是一副极为轻松悠闲的姿态。
看来她这三天过得很快乐。
“这是你的嫁衣。”晚歌将嫁衣递给姬真的时候,都快落泪了。
姬真仔细地看了一番,点了点头道:“凑合。”
辛辛苦苦做的嫁衣只得到“凑合”两字,晚歌悲愤欲绝。
却听姬真又说:“阿寻,把衣服拿给晚歌吧。”
晚歌侧过头,看见张寻拿了一件同样是红色的衣服过来。
“这是你的。”姬真说道。
“阿真,难道你——”
“没错,和你成亲啊。”姬真话锋一转,眯着眼睛说,“你要是不肯嫁,我就死给你看。”
“这衣服是你给我做的?”晚歌的手和声音都颤抖了。
“她还能做衣服,这是我做的!”张寻气愤地说道。
“那阿真你住来阿寻家,是因为?”
“监工啊。”姬真挑眉道,“这小子要是偷懒了怎么办?”
“吃我家的,住我家的,还奴役我!”张寻敢怒敢言就是不敢造次,谁让他打不过姬真。
成亲的那晚,全村人都赶来喝了喜酒。晚歌酿了很久的梨香,一个晚上就一滴不剩了。
姬真喝得有点多,晚歌心想大概可以躲过洞房花烛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点难受。
“阿真,好好睡一觉吧。”晚歌替她盖上薄被,自己也解开了身上的衣衫。
他躺在她身侧,听着她均匀的呼吸,也渐渐放下心来,刚想睡觉,就有一只手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他刚想挣扎,却听她在他耳边说:“现在是夫妻了,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你就地正法。”
“阿真,我不行!”
“什么不行?”。
晚歌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身体有感觉了!
他简直要激动哭了。
姬真有点愣,甩开手喃喃道:“不玩了。”
现在不是玩不玩的时候,是男人该一展雄风的时候,于是晚歌立刻反客为主,将姬真压在了身下。
“下去!”姬真眯眼。
“不可能。”晚歌挑眉。
“你居然学会顶嘴了,晚歌,你很厉害嘛——疼疼疼,停下!”
“抱歉,要我现在停下,除非我死。”晚歌动作一刻也不停止,“反正我们是夫妻了,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你就地正法。”
一夜过后,晚歌神清气爽,姬真没能下床。
姬真在十七岁的时候生下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晚歌想起了郑音,便为儿子取名谢音。一家三口离开了小村庄,开始四处云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