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尔冷哼一声。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邓不利多教授就急忙带我们进了大门,然后又把我们丢在通往礼堂的门前:“原谅我要去准备一下你们的分院仪式。”
他一离开,这里就吵翻了,全是关于分院的事。
“谁知道怎么分院吗?”
“我哥哥说要战胜一条喷火龙。”
“错,我妈妈告诉我是一场考试。”
“……”
坏心眼的里德尔加入道:“我在车上遇到的一位格兰芬多的学长告诉了我怎么分院,他说今年的是打倒一头巨怪。”
狡猾的里德尔。
我侧耳倾听其他人被他这么一说吓得画风立变的议论。
“妈妈,我要回去……”
“天啊,我好像闻到了巨怪的臭味。”
“别唬人,霍格沃茨应该不会让我们这群刚刚拿到魔杖的小巫师去对付巨怪。”
“可我看见你的腿在抖!”
里德尔一脸淡定地站在最后,我拉了拉他的衣摆,凑到他耳朵边:“你可真坏。”
☆、第十章
“安静。”邓不利多教授用魔杖顶着喉咙,他应该加了一个“声音洪亮”,“现在,都排成一队。”
他在我们排队的空隙里兴致高扬地简单介绍四个学院的光辉历史:“不管最后你们进了哪个学院,我都衷心希望你们能为自己的学院争光。四个学院没有好坏之分,只有合适与否。”他在讲完学院杯的事后总结道。
所有人都站好了,邓不利多教授就转过身,通向礼堂的大门自动向里打开。一些麻种小巫师一头雾水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懂行的,全被邓不利多的这个大手笔震住了。
“真会装。”里德尔嘀咕。
你确定这说的不是你自己么?里德尔?
我很快收回心思,被礼堂的装饰所吸引。成千上万的蜡烛漂浮在四个学院长桌的周围,当然,每一个在霍格沃茨上个学的巫师永远都难以忘记的是头顶那个被施加了高明魔法,会随天气变化而变化的天花板。现在,它正呈现出荒原之上的星空的景象。
令我觉得奇怪又理所当然的是里德尔的眼睛只盯在主席台上,他看着邓不利多教授走到迪佩特校长身边接过一顶破旧的帽子,然后向台阶处掷一个酒杯,在半空中就把它变形成一个椅子。
帽子一按到椅子上就开始裂开一条缝,他扯着自己的破锣嗓子:“早在……”
我忽然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这绝对是里德尔搞得鬼,我拉过他的头:“你干什么。”
他动了动嘴,唇形像是在说:“你不会喜欢听这样难听的歌的。”
“它的歌词说不定会有些好玩的东西呢!”我生气地说,“忍忍就过去了。”
里德尔老神在在地看着主席台,一副没看见我说什么的样子。
真是讨厌死他这样全是为了你好的擅自决定了。
在分院帽刚刚合上那条缝的时候,我就又能听见邓不利多念羊皮纸的声音了。
“威廉·爱威伦斯。”
“拉文克劳。”
“……”
“苏菲·希金斯。”
分院帽沉默了好久:“赫夫帕夫。”
“不――”希金斯生气地想要把分院帽丢在地上,“我们家都是斯莱特林,这个帽子疯了。”
主席台上的一位女巫气胀了,她偏头对着旁边的一个教授说了几句话,直接说:“你可以退学。”
邓不利多教授早在就第一时间拿起了分院帽:“希金斯小姐,每个学院都出过伟大的巫师,我希望你能正确地看待每一个学院。”
“对不起。”希金斯她蠕动着嘴巴,失魂落魄地在一片唏嘘声中走到了赫夫帕夫的长桌里。
分院仪式又继续正常进行了。
“……”
“汤姆·里德尔。”
帽子一碰到他的头发就尖叫道:“斯莱特林!”
“……”
“埃琳娜·沙菲克。”
我小心翼翼地攀上台阶,邓不利多教授对我眨了眨眼――当然――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
我双手端着分院帽,刚刚举过头顶:“一个沙菲克。”这声音好像在我脑子里响起,然后就是吼叫一般的:“斯莱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