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神庙黑漆漆的房间时,他才发现竟然顺手将花带了进来,艳丽又低调的花和黝黑的房间两相排斥,他黑色的衣服上还沾染着掉落的花朵,不一样的颜色让他的目光都柔和了起来。
苍田反手变出一个木瓶,将花放了进去。
“切。”不屑的放在了他房内最为显眼的地方。
而在神庙外的日向花看着苍田有些急促的背影,和不经意掉落的洋槐,人精似的笑了下就转身回去了。
“真是个傲娇的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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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水次日一早便起来,给妻子做早餐整理花店,也在想着接下来要去哪里再找事做,得赚钱还苍田那处的违约金,黑*拳那估计也不能再去了,这让他有些愁。
日向花揉着惺忪的眼从床上起来,顺势抱住在忙碌的宇智波水,将头埋入温暖的胸膛内,借着他来缓和下一早的睡意,宇智波水放下浇水的喷壶,反手抱住妻子。
“咚咚咚”缓和的敲门声打散了这片温情,两人疑惑的看着门外,“一大早的,谁来买花啊。”
宇智波水上前打开门,不由的挑眉看着来人。
苍田修长白皙的手上吊着个精致的袋子,顺势还夹着一张纸,随手就朝宇智波水怀里扔了过去,转身就离开了。
“额,这是?”日向花走上前错乱的看着苍田已经成一个黑点的背影,宇智波水打开袋子看见几张纸币静静地躺在深处,还有一个纸条写着雇佣金。
而另一张合起来的纸,“雇佣单”三个大字映入眼帘。
“水,他这是特地给你送单了?”
“看来是这样的。”宇智波水也疑惑的看着这些纸,“那你加油好好干哦!”日向花高兴的拿起地下的洒水壶给店里的花撒着水,看来道歉还是很有用的!
丢下单子逃走的苍田,快步拐到街角隐蔽处时,偷偷看着没有人追来,松了口气的捂着心口,“大人有大量,不能和小女子一般计较,嗯,苍田,你只是看人家过的可怜而已,嗯是的。绝对不是因为别的原因。”
喃喃自语说服了自己后,才安心的继续在街上走着,他没发现,走在街上的他眼光总是在看着些精致的花瓶,等回到神庙时,他手上已经买了许多个造型各一的花瓶。
片刻愣神后,他拿着战利品给昨天的洋槐,一个一个的在试着花瓶,不得不说,鲜艳的花给他的住处带来了生命力。
最重要的是,这是他第一次收到别人送的东西,即使这花的意义被赋予了些东西。
从那日起,他总是发现时不时他的神庙外都会有束花,有时是吊兰,有时是一把雏菊,有时是干花满天星,苍田也很是乐意的将花拿进去了。
从此他每日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他那些花有没有异常,还特地在他放花的房间弄穿房顶通入阳光,这天还是很平常的一日,他哼着不着调的小调走到放花的房间。
这一看他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手有些颤抖的拿下那盆吊兰,叶尖早已不复往日的嫩绿,反而呈现着不健康的枯黄,第一次养花草的他当即抱着这盆吊兰飞似的去向“水花”
“水花”早已开了门,日向花正在给店里的花浇水,苍田跑起来的风差点将她店里的娇嫩的花给吹倒了。
“怎么了?”日向花疑惑的看着神色异常的苍田,“他出事了。”
“你说什么?他现在在哪呢?”日向花紧张的看着苍田,心都停了半拍。
苍田将怀里的吊兰拿了出来,“他的叶子突然黄了。”日向花看着吊兰半截的枯黄,真想一拳揍向苍田带着伤感的脸,真是吓死她了,还以为宇智波水出事了。
日向花用手按压了下泥土,“你是不是天天浇水了?还给他晒太阳了呢?”
“嗯嗯,每天早上一大早我就浇水了,然后都给他们晒了太阳。”
日向花接过花盆放在地上,用小剪子剪去枯黄的叶片,再用小铲子给吊兰松土,“冬天大概十天一次,夏天3到5天浇次水,然后不能让它直视太阳,吊兰是不能在阳光下暴晒的。“
苍田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个小本子认真的记着,“那你送我的洋槐那些花应该怎么保存呢?我放在花瓶里没一会就会枯萎。”
“在底部放点水,一点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