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他居然跟我说为了安全考虑?!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和你们一起去埃及揍人还危险的事情吗?!
“加尔各答的话,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仁爱修女会呢。”花京院竖起手指解释道,“是由德兰修女创建的基督教关怀院,却不仅仅是面对基督教徒……”
“啊,这个我知道,这个修女会几年前来过我们大学宣讲,不过那时候我还没考上呢。”我咬了一口卷饼,之前在车上按照阿布德尔的话换了一身长袖长裤,但是这个天气长袖长裤真的很热。
然后一出车站我就被惊呆了。
车站外面挤满了人,一大半的是乞丐,包裹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有的女人怀里还抱着孩子,抬着几十箱鸡蛋的小摩托呼啸而过,牛在大街上拉屎,有小乞丐整个人脏的只能看见眼白,牙齿还不停的在啃着脏兮兮的手指。
有个小孩跌跌撞撞的从我身边跑过去,我下意识伸手捞了一把没让他撞在地上,下一秒我们就被涌过来的乞丐给围住了,他们丝毫不畏惧我身边那几个(除了花京院不满一米八)身高一米九以上的肌肉壮汉,一个个就像是看到母燕归巢的小燕子一样伸着手张着嘴嘟囔着“行行好”问我们要钱。
而我,完全被人群淹没了。
这场景太吓人了,以至于我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阿布德尔大喊一声不好,推开人群,混乱中有人一把揪住我的胳膊把我从乞丐堆里拖了出来,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我就被脚不沾地得拖着跑了起来。
直到跑到高档餐厅里关上门才甩掉那些跟过来要钱的乞丐。有几个还恋恋不舍的在门口徘徊了一会,看着我们根本不会出来才一脸失望的散开了。
阿布德尔擦了擦汗,“啊,虽说这样,但是他们没有恶意的。”
“……”我默默的挣开了承太郎的手,他的手超大,揪着我的胳膊就跟抓小孩的一样。
我刚刚就是纯粹的手贱拉了一把快要摔跤的小孩。
我喘着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抹上黑印的衬衫,“阿布德尔,还有什么要注意的,一次性告诉我吧。”
再来一次这个场景我可能要炸毛。
“嘛,既然都进餐厅了,不如先吃点什么吧。”阿布德尔往一边的桌子上一坐,招呼我们过去,“一边吃再慢慢和你说,虽然有着各种各样的缺点,不过这依然是个非常不错的国家啊。”
“你认真的吗!”波鲁那雷夫捋了捋他被抓乱的头发抱怨。
“我也觉得其实还行,我不算讨厌。”承太郎开口。
“不是吧jojo,你真的是认真的吗。”波鲁那雷夫惊呆了。
在等菜的档口,波鲁那雷夫去了一趟厕所,没几分钟就传来了玻璃打碎的声音,我们几个连忙站起来去找他,结果却发现他满脸都是冷汗,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
“我找到了。”他这样说。
“什么?”
“我找到了那个杀害我妹妹的混蛋了。他出现了。”波鲁那雷夫那张脸上浮现出了强烈的恨意,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他就要冲出去和人拼命了。
波鲁那雷夫和阿布德尔大吵了一架,一意孤行决定自己去找杀害自己妹妹的凶手,我看着他的背影皱起了眉头,想跟上去却被花京院按住了肩膀,他摇了摇头,“花子小姐,你还是和乔斯达先生,jojo他们一起先去酒店吧,波鲁那雷夫的事情交给我和阿布德尔先生。”
花京院和阿布德尔一起去找的话,确实很可靠,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我跟在老东西和他外孙身后,扭头对着另外两个人说了一句。
花京院比了个OK的手势。
“对了,空条,刚刚谢谢你了。”我快步赶上承太郎,他腿长步伐大,他走一步我走两步。
“不用谢。”他回答。
到了酒店我换掉了弄脏的衣服,大概半个小时后,我跟着收到了花京院消息的承太郎他们在印度的大街上捡到了一只严重受伤的阿布德尔。
只能说他真的运气好,往上仰的时候躲过了致命的子弹,我刚想治疗他,在我身边的承太郎突然伸手捏住了我的肩膀。
……这一下,疼的我直飙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