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念头,迷眼乾达迫不及待的前去找血傀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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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玉阳江畔。
矩业烽昙声音穿透江面:“绮罗生,佛乡矩业烽昙,特来一讨云沧海之仇!”
绮罗生沏茶的手一顿,心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雪璞扇轻轻摇着,白色的身影仿若谪仙飞身上岸。
矩业烽昙冷哼:“就以春秋剑了结仇怨吧!报雨钟三千楼与伤云沧海之仇。”
绮罗生瞳孔一缩,伤了云沧海的仇好说,但雨钟三千楼的仇怨难解啊:“云沧海之事,请听吾解释。”
矩业烽昙冷哼:“吾让你到九泉之下,当面向那些被你杀害的人解释!!看剑!”
不由分说,矩业烽昙起手,便是极招相对,绮罗生无奈,面对春秋剑,只能沉著应战。
就在双方战的难分难解,一道剑气横扫而入。
矩业烽昙被拦住,抬眼看向来人:“嗯?是你,意琦行!”
“伤害吾之兄弟,会让我失去理智。”手中,赤霄剑剑芒吞吐,杀机弥漫。
矩业烽昙想到手里春秋剑,还有败于帝祸邪九世的耻辱,脸色一时间极其难看。
意琦行可没管炬業烽昙想什么,依旧道:“意琦行理智一失,死尸成山,血流飘杵,审座,好生思量。”
矩业烽昙怒火丛生:“绮罗生不知悔改,屠杀雨钟楼八百人命后,现在连遗孤也不放过,你有何立场,为这刽子手脱罪?”
意琦行辩护好友:“吾只见到,他让此地少添三具尸体,功德无量,何罪之有?!”
弥善多忍不住讽刺道:“原来七修之首也是护短之辈。”
意琦行亦冷冷顶回去:“兄弟的一切行为,在吾眼中永远是对的,哪来长短?!你们不也是这样吗?”暗暗讽刺拿着云沧海的伤来寻仇。
矩业烽昙:“看来武道七修,是要与天佛原乡为敌了?”
意琦行毫不在意,轻描淡写回击:“很严重吗?”
矩业烽昙暗火更加高涨:“哼,此事佛乡绝不善了,静等制裁吧!”
佛乡众人离去后,意琦行上前拍了拍绮罗生肩膀,以示安慰,却并未多少什么。
绮罗生叹气:“唉!”
“很多时候,解释是不必要的,因为敌人不会相信你的解释,而兄弟更是不需要解释。”意思就是他意琦行永远挺他。
二人回到月之画舫。
绮罗生拿出雪脯酒:“来,喝一杯酒,压压惊。”
意琦行忍不住道:“吾真的受惊了,你什麼时候变得如此海量?”
绮罗生笑了:“是指喝酒吗?”
“是吞气吞声兼吞忍。”
绮罗生知道他说的什么:“唉,对云沧海的伤,还有雨钟三千楼八百人命,吾...”
意琦行越听越不对劲:“停!你要明白,战场之上刀剑无眼,横尸沙场,是江湖人应该有的觉悟,没什麼好觉得亏欠内疚的。”
绮罗生脸色灰败:“吾要说的,不是吾之亏欠或内疚,而是一份遗憾,当吾以为过往的仇恨,已出现转机,想不到转眼,竟是引起更大的仇恨,吾不及弥补云沧海,现在,更难对天佛原乡交代。吾,难道只能用杀人,来了断仇恨吗?”
“不管你有什麼决定,一旦你染黑,那吾意琦行,也不可能独白。沉沦的路上,吾与你同行!不用多说了!”剑宿大人一摆手,表示不要听废话。
绮罗生很郁闷:“吾并没要说什麼啊?”
意琦行一本正经扭曲意思:“这表示你心中有事,好好休息吧!明天,明天又是快乐的一天。”
绮罗生嘴角抽抽,看意琦行转身想走,和花非雾混了许久心黑黑的小狐狸,忽然雪璞扇直袭剑宿面门。
后者反应过来,双指并拢为剑,抵挡小狐狸攻势,并且另一手将船上小案化物,空出地方仔细接绮罗生的变招。
双方你来我往,最后攻势与防御越来越大,不得不起身避让。
没想到,绮罗生背后还有一壶雪脯酒,躲避剑宿剑招之时,一脚踩上酒瓶。
圆圆的酒瓶成功绊倒绮罗生,即将栽倒之时,小狐狸慌乱之下,雪璞扇脱手,一把拽住意琦行衣领。
意琦行本也在收回招式的时候,冷不丁被拽住,没反应过来,被绮罗生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