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离去。
花非雾亦去寻找一页书,他的药再不换伤势就要复发了。
此刻的一页书却不在房间,而是跑到了唱晚池坐禅!
花非雾找到他的时候差点又炸了。
听到脚步声,一页书睁开眼,发现是花非雾,刚想打招呼,没想到来人一个脑崩下去。
“咚”的闷响,一页书头不痛,花非雾手痛!
“嘶!你练的铁头功吗?头这么硬!”花非雾看着自己变红的手,不可思议。
☆、我爱小狐狸
无缘无故被打,一页书无语:“姑娘,吾之伤势不妨事!”
“没的商量,在确认伤口彻底恢复以前,你!屋里躺着去!”
一页书:“……”习武之人的身体没那么脆弱,最重要的骨伤已经不碍事了。
看看炸毛的医者,一页书决定对这位救命恩人闭嘴。
“走!回去上药!”发飙后,花非雾拽着一页书回聚义堂。
瞅瞅可怜的衣袖:“姑娘,吾可以自己走……”
话没说完又被打断:“闭嘴,受伤的人没资格说话!”
伤员一页书:“……”
只好由着花非雾一路拽回二楼,扭头问道:“你选的哪个房间?”
一页书默默的指了指最靠近唱晚池的那间,然后花非雾拽着他来到靠近菜园子那间,窗户打开,满满的阳光照亮屋子!
一页书:“……”这姑娘根本不听人说!
这间房也是空的,一应家具只有桌子椅子和一个床榻。
从包里掏出被褥铺盖,铺好之后对着一页书道:“上去,趴下!”
一页书不知道自己被扒光过,非常听从的趴下了,然后,惨剧来临!
“姑娘!姑娘吾可以自己来!”
花非雾一把将他的头摁回枕头上:“闭嘴,你手上长眼睛够得到背?”
一页书脸色慌乱:“虽够不到,但姑娘你……”
“闭嘴,受伤的人没人权!”
“不是!姑娘你帮忙背上上药就可,腰吾可以自己来!真的!”
花非雾(╬▔皿▔):“妈蛋!一页书!你脱不脱!”
俩人揪着裤腰带争执不下,此时,房门猛地被推开……
绮罗生那边给意琦行上了药,人却依旧昏睡,终于忍不住来找花非雾了。
“小雾!看一下意琦行的伤,他到现在……没醒……”门没关,绮罗生进来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好友把梵天前辈压在身下,手还靠近……那里,顿时明了。
“咳咳,你们继续!继续!吾懂,吾等下再来!”说完,好心为他们把门关上。
上药的花非雾莫名其妙,懵逼脸看睁开眼彻底眼神死的一页书:“他懂什么了?”
一页书不想说话,强行运功冲开震开毒姐,不等花非雾开口,一挥手,伤药就被卷走了,而惨遭‘调戏’的大和尚也眨眼间不见人影。
一页书果断逃跑,花非雾见被绮罗生误会了,也不打算追了,反而准备去看看意琦行的伤势,没想到绮罗生站在门口一脸猥琐。
花非雾没好气道:“想什么呢一脸淫、荡?”
绮罗生被呛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咳咳,小雾,你和梵天前辈?”
花非雾不明所以:“梵天的戟伤在丹田,不好好处理以后功体别想有任何寸进,怎么了?想起问这个?”
绮罗生默默为一页书默哀一下。
花非雾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意琦行的伤要紧。
跟着花非雾进去看了意琦行:“他的伤势稳定下来了,这里比不上通天道,冰蚕蛊属寒,晚上可能会嫌冷,你注意一下他的体温,要是冷的话或者运功,或者帮他暖暖被窝,千万不要被冻到,发烧就惨了。”
绮罗生原本还没什么,听到最后几句的时候却愣了。
花非雾不知道自己的话个绮罗生带来了什么冲击,也不管他,转身去了天工树,她有好多事要忙捏!
等花非雾离开,绮罗生转身关上了门,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意琦行。
一直以来冷肃的剑宿居然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手上之后的意琦行脸色苍白,但却不难看,那种带着病弱的美,莫名吸引人,就好像那个意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