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弄来的这家伙?”斯坦因转身问着死柄木。
“吵死了,关你屁事啊。”淡蓝色头发的青年正烦躁着,伸手去触碰肩膀处的伤口,“好不容易才养好的伤,你赔得起吗?!”
斯坦因并不理会他,转身看向黑雾。
“抱歉,这一点无可奉告。”黑雾也摇头。
斯坦因重新看向角落里的囚犯,回忆着这几日的新闻报道,“这个年纪还在上学吧?说到学生的话...他就是你们绑了的那个雄英的学生?”
“吵死了,杀手!”死柄木更叫焦躁,伸手抓挠着自己的脖颈,“赶快哪来的回哪去吧,啰啰嗦嗦的你是老妈子吗?黑雾!赶紧把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弄走啊!”他快速低沉地说着,语气急躁不耐烦。
“那么,请吧,斯坦因先生。”黑雾黑雾打开了传送通道,“请去完成您必须完成的事吧。”
“呵,你倒是个明事理的人。”英雄杀手不再多问,踏入黑色的漩涡。
“死柄木。”黑雾开口,催促死柄木一起前往保须市。
“唉唉,为什么要把那种神经病拉过来啊,我不想要他啊,让他赶紧跟他的狗屁思想一起滚蛋吧...”青年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抓挠脖颈的手牵动肩膀处的伤口,“疼死了啦,赶紧干掉他吧。”
“死柄木,该走了。”黑雾再次提醒。
“啊,我知道了啊黑雾!”青年不满地向黑雾喊到。
“我知道的不要你一直在那里念啊!”死柄木说着走向黑色的漩涡,然后他在一只脚踏入时停住了。
“等等。”他回头,看着角落里陷入死寂的囚犯,断手后的嘴角勾起恶意的笑容。
“既然那里有你认识的人的话,那么一起去看看怎么样?信藏。”
囚人抬起头,伤痕累累的躯体未能拖累不屈的灵魂,“怎么,不怕我逃跑了?”他恶语讽刺着恶意。
“不,”死柄木快速走到他跟前,低头打量着他,“就凭你这副破破烂烂的身体,逃跑?你可不是主动找死的人。”
青年低下身,抬手抚摸着少年屈起的腿,粗糙的手掌抚上少年的膝盖,暧昧地摩挲着。
“不过鉴于你的累累前科,这条腿还是也不要的好吧。”他的手指用力,脸上的微笑愈发张扬,手掌下传来骨骼的折断声。
囚人闷哼着,屈起的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束缚双手的锁链也跟着叮铃作响。他喘息着,试图缓解疼痛,但是躯体提不起一点力气去应付新的骨折,而不受控制的颤抖更加剧了旧有的伤口。
“没了手也没了脚,这样总应该能听话一点了吧。”死柄木满意地看着他的作品,轻轻解开囚人的锁链,将颤抖着无力反抗的少年抱进怀里,一手抚上他被冷汗浸透的后背,轻轻拍着安抚着,“你看,要是你乖一点的话我也不必这样做不是吗。”
“哈,”真田信藏嗤笑着,“你就只会这样耍威风罢了,也不过,也不过是个没断奶的小鬼吧!”他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头部的血液沾在头发上,结成血痂粘在脸上。
“啊!”他发出短促的惊叫,然后失去声音,只能迷茫地睁大眼睛张着嘴吧,他失去声音也失去呼吸,疼痛夺走了为数不多用来喘息的力气。
“都说了要乖一点啊。”死柄木说着,把手从真田信藏肩膀处的伤口拿开,原本结痂的旧伤又再度裂开,鲜血重新覆盖。
“走吧,黑雾。”死柄木抱去他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恶意摆布的玩具,踏入黑色的漩涡。
“让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恶意咧着嘴嘲笑着。
保须市的夜晚显得富丽堂皇,繁华的城市灯火通宵,照的夜晚宛如白昼,高处的夜风徐徐而来,吹拂着发丝,一切显得宁静而祥和。
“保须市还真是繁华啊。”从黑雾中走出来的死柄木感叹着。“你看,怎么样?”他低头询问怀里的人。
然而真田信藏并没有想要同他说话的念头,只是紧绷着嘴角一言不发地沉默着,眼睛也被散乱的头发掩盖。
“你怎么把他带来了?”斯坦因回头,皱着眉在稍微明亮点的地方打量着少年的伤势。
“啧,他的腿是断了吧,肩部也受伤了,你再这样下去他可是会没命的。”他暗自咋舌。
“要你管啊,你不是英雄杀手么,怎么今天倒这么富有同情心?”死柄木反嘲回去,一边走向水箱的边缘坐下,好让少年可以倚靠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