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将不惜一切代价。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行动的。”轰焦冻面无表情开口,两个人都是一样的倔脾气。
“一个人的失败率太高,起码让我协助你!”
黑发武士皱眉,面露不悦。
“欧尔麦特他们已经掌握了敌联盟的据点,不日将会展开进攻,我们需要你的帮助。”轰焦冻缓和一下口气,“更何况爆豪胜己现在还在敌联盟,你不救他吗?”
“...我知道了。”织田停顿一下,最后还是不情愿地皱着眉答应了。
他无法置爆豪胜己的生死于不顾,同学的生命也是他所需要背负得责任,为此个人的恩怨必须让步。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吧。”黑发的武士目光坚定。
“不急,”轰焦冻微笑,“那些家伙欠下的债,这次一定要让他们彻底还清!”
上午的阳光和煦温暖,从玻璃窗外洒进来,凉了的咖啡安静的沉在白色的瓷杯中,不泛一点波浪。但是谁都知道,一场史无前例的巨大风暴,正悄然而至。
傍晚,太阳已经落山,行人也各回其家,热闹的商业街渐渐重回寂静。
织田推开酒吧的门,木制的门板发出陈旧的吱呀声。
“我回来了——”他推门而入,看到原本空荡的酒吧里聚集了不少人。
“太晚了,你去哪了?”死柄木扭头冲他不满地说。
“哦,去逛街了,现代真是个好时候啊,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哦。”说着他拎了拎手里的便利袋。
“弔要尝尝吗?很好喝的咖啡哦。”
“不要,下次再回来这么晚就杀了你。”死柄木扭头,不再理会安利咖啡的武士。
“黑雾呢?要来一罐吗?”
“不了,我并不太习惯咖啡这种东西。”黑雾摆摆手拒绝。
被拒绝的织田只得独自悻悻地打开一罐咖啡,在死柄木旁边坐下,倚靠在吧台边上,漫无目的的打量着。
“人变得多起来了呢,弔。”黑发武士感叹着。
“啊,恶意聚集起来了呀。”
武士漫不经心嗯了一声,然后目光移到角落里被绑着暴怒的少年。
“他怎么样?”他问死柄木,“不肯加入我们吗?”
“你自己看好了。”死柄木说着挥了挥手,示意给爆豪胜己的嘴巴松绑。
“喂——!你们这群渣浑!赶紧放开老子!你放开看我把你们这群垃圾——唔唔!”
没等爆豪胜己把话说完,他的嘴就再度被堵上了。
“看起来他只是单纯的脾气不好,真是的,难得我以为找到一个可以好好把英雄们的脸打肿的方法啊。”死柄木失望地说。
“什么,你是说策反?”织田喝了一口咖啡,舔了舔嘴角留下的水渍。
“那种事情你不早就成功了吗,弔。”
黑发的武士将空了的咖啡罐放到桌上,正襟危坐盯着死柄木,他的左手抚上刀柄,红色的眼睛带着威胁的笑意死死盯着淡蓝色头发的青年,看着他懒散地态度被认真取代,看着他扭头用猩红的眼睛看着他,看着他停下烦躁地抓挠脖颈的手。
“你在说什么啊,织田。”他的眼中带着更加明显的、露骨的恶意,仿佛只要答案不是他满意的,眼前的人便会受到地狱般的惩罚。
但是织田并不恐惧地狱,相反,他甘之如饴。
“我说,你是不是该把我的记忆还回来了?弔。”他微笑着,看不出一点愤怒或厌恶,仿佛被夺走记忆这件事只是朋友间的一个小小玩笑。
“再这样下去哪怕是你我也会生气的哦。”
黑发的武士微笑着,微笑中带着威胁的杀意,他眼神冰冷地看着眼前的青年,笑意不达眼底。
冰冷锋利的恶意在屋内蔓延,带着鲜血气味的毒蛇在地板上游走,它从人的腿边绕过,冰凉滑腻的躯体留下毛骨悚然的触感,它吐着蛇信子,在黑暗中打量着猎物,准备伺机而动一击毙命。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单凭雄英的几个小鬼可不会让你轻易产生怀疑。”死柄木不死心地问,明明他的计划不会出差错的。
“现在还不知悔改吗?弔。”织田突然笑了,带着可怜和无奈,红色的眼睛里满是嘲弄和怜悯。
“我可是一开始就知道了哦。那种拙劣的记忆复制品,那种拙劣的同感技术,简直像腐肉一般令人反胃!”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死柄木感到愤怒,他静心谋划的一切原来早已被对方在一开始就看穿,然后他就任由自己被对方捉弄逗玩,偏偏还沾沾自喜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