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壁,你为什么会觉得嫡福晋是个坏女人呢?”良歌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听奶娘说,我额娘就是被那个坏女人害死的,我长大一定要为额娘报仇。”
良歌被永壁一番话说的目瞪口呆,自己何时害过永壁的亲额娘?
“良歌姐姐,你可不要跟那个坏女人来往啊,永壁不喜欢她。”永壁怕良歌被那嫡福晋伤害。
“我们永壁还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呢,快吃吧,饭菜要凉了。”良歌用完膳,便寻了借口将永壁送了回去,自己又悄悄换回阮娴的身份。
而钮祜禄紫琪现在也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如今阮娴这嫡福晋已回府,那良歌又未除,她必须要尽快离开别院,当夜,钮祜禄紫琪便修书一封送回娘家,信中皆是诉苦。
娘家一收到信,次日便去宫里面见了圣上,将钮祜禄紫琪因一舞姬被发落到别院一事禀明了皇上。
“竟然有此等事情?”
听闻此事,皇帝虽知此事定有内情,但无论如何此事越了界限,毕竟是皇亲国戚,若是让外人听了去,怕是对名声不好。
“皇上,紫琪可是老臣心尖上的女儿阿,嫁与和亲王做侧福晋本就是念及皇恩,现如今却因那无名无份舞姬被发落到别院,和亲王这是没将皇上,没将我钮祜禄一氏放在眼里阿,皇上!”一把年纪的老人了,哭的倒是一个伤心,演的那叫一个逼真。
“此事,和亲王做的确实有失偏颇,爱卿放心,朕为你作主,定给你钮祜禄家一个交代,退下吧!”皇上大手一挥,便不再看他。
待他退出书房,皇上便吩咐道,“将和亲王召来见朕。”
不消一刻钟,和亲王便得了消息,匆匆赶往皇宫面见皇上,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元漓行了礼。
“平身!”皇上焦躁道。
皇上的态度,让元漓明白了什么,“皇上如此着急召见臣,是有什么紧急事情吗?”
“听说你府上住着一位舞姬良歌?你还因此人,将侧福晋发落到了别院,可有此事?”果然,钮祜禄家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皇上,此乃臣的家事,那钮祜禄紫琪嚣张跋扈,擅用私刑,这样歹毒的女人,臣实在难以与她共住同一屋檐下。”元漓还是难以释怀钮祜禄紫琪重伤阮娴一事。
“胡闹!你是皇家宗室,那钮祜禄家是朝中元老,你如今因一个舞姬落了他的面子,皇室与老臣不和,这若传了出去,岂不是给了奸佞之人机会吗?”皇上气的直拍龙椅。
不待元漓有回话的机会,就干脆地说道,“此事没有商量余地,回去必须将钮祜禄紫琪接回府上,退下吧!”
“臣告退。”元漓何尝不知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利害关系。
元漓回到府上就让人套了马车将钮祜禄紫琪接回府中居住,一路上,虽同乘一辆马车,但元漓始终冷着一张脸,双眼紧闭,一言不发。
一柱香的功夫,终于到了王府,元漓快步下了马车正欲离开,钮祜禄紫琪紧随其后拦住了元漓的路。
“王爷,这几日妾身在那别院一直反省自身,已是知错,王爷可愿原谅妾身?”
“不必了,若你真是知错了,该去求得良歌的原谅。”元漓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钮祜禄紫琪此时的脸怕是都要气绿了,竟然要她去给一个舞姬道歉?
只是不知为何,那舞姬良歌像是消失般,钮祜禄紫琪多方打探,也只能探得良歌在别院的园子里养伤。
既然良歌不在,钮祜禄紫琪就去找阮娴的麻烦,一哭二闹三上吊,只要能吸引人注意的,全部使了个遍,阮娴自是看在眼里,但却什么也不干,由着她去兴风作浪,丢人的是她钮祜禄紫琪,又不是她。
“福晋,这侧福晋闹了这么多日,您不管管吗?”流云有些按耐不住了。
“不急,她总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时候,我们瞧着就是。哎对,她是不是还剩上吊这一招没用?”阮娴不慌不乱地修剪着屋内的吊兰。
果然,刚过晌午,府里满是刘嬷嬷尖细的喊叫声,“王爷,王爷,不好了,侧福晋要上吊了!”
元漓对钮祜禄紫琪这番行为没有任何反应,他倒是巴不得这个害人精能永远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