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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昨天晚上感觉到他们五个被抓以后我就睡了,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校方是准备怎么处理那五个男生的,于是当我早上一进教室就看到教室最后那五个穿着囚服排排坐的人时还是震惊了。
这种把犯错学生当犯人处理的学校居然真的存在!那么由此推论,女生犯错大概也是会被直接关进去的吧。
当然,现在的我并不知道这句话会在日后一语成畿,毕竟我在这个世界里就没有日后这么一个词!
毕竟这里是一个不属于我的平行世界,我也不太好做些什么来改变这个世界的进程,于是乎我每天最期待的一件事就是等着空助通知我可以把我送走了的这件事。
“栗子,你来一下我的实验室,将你送回你的世界的方法我已经找到了。”
说实话,如果我现在就能听到这句话,我肯定会立刻瞬间移动到空助的实验室去,赶快离开这种是非之地。
只可惜立刻听到这句话的愿望是不可能会实现的了,毕竟我等到他打来这通电话等了足足一个月!
(害怕吗?就这么几句话的时间里一个月又过去了。:))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经历了无数次不可言说的折磨。不止是听到他们被鞭打的惨叫声,还有一些看似漏洞百出却又莫名缜密的“越狱”计划,最气人的怕不就是我根本就不是有意要听到的,而是我只要一靠近他们就会有大量的声音通过心灵感应被动的往我这里疯狂的挤,根本没有一个靠谱的方法能让我接收不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鬼知道我到底有多想要一个没有一点乱七八糟的声音的世界,安静一点不好吗。
只可惜我觉得这个愿望大概是暂时是无法实现的了,毕竟就在校运动会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大力扔的排球稳稳当当的冲进了树林,刚刚好砸在了在树林里躲清净的我脸上的平光眼镜上。
那一刻,眼镜碎裂的声音让我仿佛是听到了世界碎裂的声音一样。我差一点当场失智。眼镜没了那我的石化能力就要控制不住了!
于是我捂着眼睛,趁着捡球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最后还是栗原千代拨开了在我身旁不停道歉的女生扶着我回了宿舍,然后又马不停蹄的跑到学生会要来了我家里人的电话。
当然,这个电话我最初留得就是空助的电话,毕竟只有这个人才能解决一些我已经无法控制了的事情。
其实栗原千代在通知空助之前就已经给我叫了救护车了,毕竟应该没有人能在同学已经口吐白沫口水横流翻起白眼的时候还能老神在在的站着而不是叫救护车了。
当然,那些在旁边吓的慌了神和只知道哭的人不算此列。
空助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他也难得是一副严肃的语气和别人说话。毕竟能知道他这个私人号码的都不是什么普通的人。更何况还是一个没有见过的号码,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才对。
栗原千代在两三句话内就将这里的情况跟空助说清楚了,还重点说明了一下她已经叫了救护车,还让空助不要太过担心。
空助除了赶快让千代通知救护车不要来了,还告诉她我这只是老毛病犯了安心休养一会儿就能好以及他很快就会赶过去之外,他还在思索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能让我变成那种样子。
“请问栗子躺在地上的时候身边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吗?”
“不寻常的地方?恩...我想想...”
对于空助的这个有些显得莫名其妙的问题,栗原千代也没觉得有什么,她反而还特别认真的回想了一下,然后还真想到了一个特别微小的小细节。
“嗯...我记得,栗子的眼镜好像碎了,那栗子的哥哥你过来的时候能给她带一副眼镜吗?这样等她醒了就不会看不清了。”
空助其实听到我只是眼镜裂了的时候,他那一贯有着完美笑容的脸肉眼可见的僵了僵,然后才快速的回复栗原千代,希望她能让我一个人躺会,顺便在我身旁放杯热水,他很快就能到学校去把我接回家。
齐木空助说的要来接我回去其实不是什么假话,他是真的准备接我回“家”。只不过他这个家不是真的那个在临县的家,而是他在英国的实验室才对。
这边挂了电话的栗原千代看着我渐渐“恢复”正常的表情以及疑似睡着了的样子,就关了灯轻手轻脚的出去了,毕竟这种学校开展的活动不可能因为我一个人就停办了,还有许多不知情的人在比赛呢,她得去告诉姐姐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