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楹见严鸾动了些真气,刚想出言哄他,却看见赵炽到了湖岸。赵炽想上桥,湖边的太监只对着赵炽一个劲磕头,却挡着不让他往桥上走。
严鸾起身,对着湖岸做了个手势,那些太监就让开了路,赵炽几乎是跑着来到湖心亭。伺候赵炽的太监怕他摔了,又拦不住,也只好跟着一起跑。
赵炽跑进湖心亭,先给赵楹磕头见礼,然后就扑到严鸾怀里,道:“先生,你什么时候开始给炽儿上课?”
赵楹道:“你先生不会再给你上课了,他现在是尚书,每日有多少大事要忙,哪有空给你讲读?”
赵炽的小脸瞬间变得难过,却不敢和赵楹辩驳,只对严鸾道:“先生……”声音里充满了恳求和委屈。
严鸾安抚的拍了拍赵炽的肩膀,对赵楹跪下道:“皇上,三殿下正是读书的年纪,臣德疏才浅,自知不配为三殿下讲读。但臣之前在王府曾教过三殿下几日,对殿下的进展略微知道些。臣厚颜,自请为殿下的讲官之一,求皇上恩准。”
赵楹道:“不就是当着炽儿和几个奴才么,没必要动不动就跪,你愿意教他就教好了。走吧,陪朕用晚膳。”
赵楹先起身走出亭子,严鸾便拉了赵炽跟在后面。走过桥,到了岸上,赵楹便对跟着赵炽的太监道:“带三殿下回寝宫。”
赵炽抓着严鸾的手,有些恋恋不舍,但终于不敢说什么,给赵楹磕了头,便带着太监走了。
赵楹又对身边太监道:“跟的远一点。”
赵楹和严鸾往乾清宫走着,赵楹道:“我在北京出生,五岁的时候随我父王去武昌就藩,后来又随父王去边关杀鞑子。回到武昌不久就认识你,三年后接到你的信来北京勤王,一待就是十年。然后又回到武昌,和你过了三年太平日子,现在又回到北京。我这半辈子就在这两座城之间折腾了。”
严鸾道:“是我的错。”
赵楹道:“其实在北京也很好,春天的时候,我陪你去北海看桃花;夏天,陪你到承德去避暑;秋天,去香山赏红叶;冬天,躲在宫里看雪,好不好?”
没人不喜欢自己心上人的甜言蜜语,严鸾也一样。这时气已经消了大半,便笑道:“你还记得我喜欢西山的枫叶?”
赵楹笑道:“你的事我怎么敢忘?”
两人聊着,到了乾清宫,走进赵楹这两日进膳的偏殿,严霜正带了人将晚膳传上来。
赵楹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对严霜笑道:“严霜,你也太实在了点吧?朕是说准备几道你家先生喜欢的菜,但你好歹也做一两样朕喜欢的啊。”
严霜一愣,忙跪下道:“奴才有罪。”
赵楹道:“起来吧,带他们下去,要不然你先生总是不自在。”
所有太监都传完膳下去,赵楹道:“坐吧。”
两人坐下吃饭,赵楹道:“丁喜告老还乡了,我让严霜做了司礼监掌印太监,东厂还是由他执掌。”
严鸾蹙眉道:“小霜太年轻,权势这么大,我怕他把握不了。”
赵楹道:“不是有你么,你多管着他,不就行了?”
严鸾道:“也只好如此,他已经到了这个位置,想回头也不行了。”
用了晚膳,赵楹对严鸾笑道:“逛了一下午,累么,去我寝殿歇一会儿。”
严鸾知道今日既进了宫,必是要经此一劫的。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思,便点了点头。
两人进了寝殿,由严霜带人伺候着沐浴完,赵楹看着穿了自己寝衣的严鸾,笑道:“以后就在宫里住好么?”
严鸾摇头道:“你给我留一点颜面吧。”
赵楹一把将人拉进自己怀里,道:“怎么在我身边就让你颜面尽失么?”不等严鸾回答,又在他耳边轻道:“今儿玩点新花样好不好?”
严鸾有些害怕的道:“别,世桓,改日吧,明早还得上朝呢?”
赵楹看着严鸾道:“那你拿点诚意出来。”
严鸾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跪到赵楹脚边。伸手将赵楹的亵裤退下,便凑上去用嘴含住已经火热的那物。
被严鸾口舌侍奉了一回,赵楹叹息着释放了,又看着严鸾将自己的热液吞下肚去。才一把将严鸾扯上床,道:“你今天很敷衍我。”
严鸾分辨道:“我哪有?”
赵楹在严鸾耳边发狠的道:“别以为今儿可以轻易过关,大不了明天一起不上朝了。”又把手伸进严鸾裤子,发现他腿间早已湿了一片。便一把扯下严鸾亵裤,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的将自己的口口口口严鸾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