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能听见斯莱特林学生聊天吗?你店里不太隔音啊。”这句吐槽Erich十分赞同。
“时间过得快呗,霍拉斯的瓷娃娃都会一个人逛到酒吧了。”阿不福斯·邓布利多在柜台后站起来。
“一杯黄油啤酒。”奥利凡徳对这位老板说,“再来一杯火焰威士忌。”他自然地为Erich付账,Erich却拒绝了。
“抱歉先生,我想我可以请您喝一次饮品,以感谢您制作的魔杖。”她接过那杯不含酒的啤酒时对奥利凡徳举杯,后者只好回敬她,让她的杯沿磕了一下他啤酒杯的底。
“在英国传统中,男士应该请客。”奥利凡徳对她说,顺手把她放在椅子边的巧克力拎到柜台上:“放上边吧,地上离壁炉近,或许会烤化了呢。”
“因为我有事求您办,先生。”Erich再次直击主题。
奥利凡徳不由坐正一些:“叫我加里克,是什么呢,斯莱特林优等生。”
“是这样的加里克先生,”她的称呼一出口奥利凡徳就笑了,说他有点理解邓布利多教授了,柜台后的老板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摇头表示不是叫他,并示意Erich继续。
“…我想再做枝魔杖。”她的要求几个单词就说完了。
奥利凡徳因她这几个单词发出长篇演讲,关于魔杖选择主人,关于忠诚。
忠诚是相互的 。
每个人都是群体中的一份子,他们对群体付出的代价即使均等,收到的回报也参差不齐,因为他们分了心,不够忠诚。
“你如果使用两支甚至两支以上魔杖,他们两个对你的忠诚都不够多了,因为他们都不独特。”奥利凡徳敲了敲她的巧克力,“不是你独一无二的。”
他以为Erich要送出三份巧克力,给三个男孩。
群居动物的麻烦真不少。
“这是给我教父、大哥和小哥哥的圣诞礼物,情人节还远着呢。”她还是解释了一下:“而且我有在好好学习,没有谈恋爱,来这里是因为看见您了。”
“Erich,你的魔杖坏了吗?”奥利凡徳问她,“我听说过,你在二年级遇到过一些麻烦,但是结束了,你应该不需要备用魔杖。”怎么全世界都知道了。
“备用的魔杖在决斗中很有优势不是吗?不会让巫师在被缴械之后感觉到恐惧,仿佛带着一根备用魔杖战斗力都会提升似的。”阿不福斯讽刺道。
奥利凡徳接道:“当然不可能,第一根会想着:还有一个呢不是他的责任,第二根会怨恨他只是个替补:才不要好好干。”
谁的魔杖这么多故事啊?
“不会有另一根魔杖选择我了吗?”Erich还想挣扎一下。
奥利凡徳断然否定:“崖柏Erich,你的魔杖来自遥远的西藏,我在我父亲的手书笔记里看见了我制作这支魔杖的木头,守护他的是一位藏族高僧,他对我父亲说那是全世界生长在最高的地方的树。”
“他原来真的是来自我祖国的。”Erich被说服了。
这是她第一次用“他”来称呼魔杖。
“没错,而且只有他了。因为我无知的尝试,他最后只够制作一根魔杖了。我不该给他尝试各种杖芯的。”奥利凡徳让Erich彻底放弃了购买第二支魔杖,“你如果有个巫师长辈,或许还能体验一下使用两支魔杖的感觉。”
她真的放弃了。
喝完黄油啤酒后Erich告别两位长辈,打算在回学校的人流高峰前回去。
她看了一眼猪头酒吧客厅墙上的金发姑娘,那位就是邓布利多和阿不福思的妹妹阿利安娜。
Erich对着画像上的美人微笑。
她早已洞悉,油画后面开有通向霍格沃茨有求必应屋的秘密通道。
他还是找到了那个屋子。
Tom和霍格沃茨城堡有着那么深远的联系,又有什么样的悖论可以阻止他发现有求必应屋呢。
在Erich离开猪头酒吧之后,阿不福斯问奥利凡徳:“你是说,她是柏木魔杖。”
“柏木魔杖的灵魂伴侣要有勇敢无畏、能够自我牺牲的特质——那些能够直面自己和别人天性中阴影的人。”他看着Erich离开的方向,门外开始有人流攒动,高峰期到了。
他举起只剩一口的火焰威士忌:“柏木死得光荣。”敬不知名的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