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利用这个牺牲者。“Tom关上那个隔间,”别拦着我,你拦不住。“
Erich挡在他面前。
“你违规了!偷学了这么危险的东西?”就像他很早就学会了夺魂咒和摄魂取念,但未和Erich共享。现在他还会制造魂器的咒语,但Erich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
Tom不认账:“是你先违反了我们的规则,你去问霍拉斯魂器,让他清醒,对我警惕。”
“你最终还是问出来了不是吗?”Erich用夺魂咒控制Tom,让他教会她使用摄魂取念。
整堂课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她成功对Tom摄魂取念,看见了他询问霍拉斯“魂器是否可以制作多个”。
——在一番关于魂器的拉锯式对话后,霍拉斯还是向他最爱的学生透露了不少。
——让Tom走前他追问:“你们两个这几天怎么轮流来问我这种东西?”Tom瞬间猜测出他说的另一个人是谁。
——“我们只是比较好奇,她没有从您这里问到答案不是吗?我却比她更加喜欢钻研…”他表现的很随意,就像他只是一个求知若渴的学生。
——心里估计已经开始算计Erich了。
“摄魂取念也教给你了,这是什么的代价?”他很累,在被夺魂咒控制的同时他从未停止过反抗。他不确定Erich是真的学得这么慢,还是她根本为了看他在魔咒中挣扎着夺回意识的丑态。
“你居然记恨我多学你的东西?你刚刚还窥探了我的记忆呢?你通过我看了那些书……你的记忆里也有,你也去读了。”是她读过的各种语言的诗集。
还有《诗翁彼豆故事集》。
“这是最好的机会,你会不允许我造魂器不过是因为不安全,但这个绝好的机会是我能遇见最安全的——我就是谋杀她的凶手,而我不认为自己有错,毫无悔意。”他握住Erich拿着魔杖的手,“因为密室是你开的。”
他还在试图说服Erich。
“想想看,我可是为了谋杀你写了计划书呢?不用她就是你。现在不一样了,等我成功了,我得教你做一个,不用你给我什么,摄魂取念也不用付了。”
威逼利诱。
“不。”Erich否认了一切。
Tom决定岔开话题,但他的目的不会改变,这只是迂回,只是缓兵之计。
“虽然现在问这个很突兀……”
Erich打断他:“那你就别问。”
“…你在迷情剂里闻到什么?我那天重感冒鼻塞。“
”我那天没去。“
”你在瞎说。“
”你也是。“
人往往在发疯的时候力气特别大,Erich被他拽到怀里,摁在再一次被关上的隔间门上。
那扇门后就是死去的桃金娘,他们都没有意料到的一次死亡,Erich早已知晓并试图改变、最后却放任的一次死亡,Tom蓄谋杀害却随意选择的一次死亡。
手被他拧住,他的指甲透过长袖衬衫掐在她脉搏上。
迷情剂从她头顶浇下来,她在第一时间挣脱桎梏,掏出魔杖来了个清理一新,由她发顶淌到脸上再顺着下巴滴进领口一路凉到心口的药剂一瞬间消失了。
也不知道Tom哪儿搞来这么多。
“你闻到什么?”Tom一步步逼近,Erich如常,从未在他面前后退过。
这一次她产生了退意,因为Tom问她:“你是否闻到了金属、机油、燃料、铁锈、皮革、消毒.药水还有莱茵河畔干冷的冬风?”
“你偷看了我的信。”这些她被窥探的记忆里没有,一点都没在他面前暴露。
“Erich……”他声音像蛇一样。
他凭什么用Erich威胁她?他有什么能力用Erich威胁她?
Tom总不可能,不应该,没办法……他联系得上格林德沃吗?!
Erich又拉开那个隔间,她希望桃金娘的灵魂已经变成幽灵了,这样她可以指证——Erich现在一心只想毁了Tom,把他的谋杀揭露。
但他不造魂器就没有灵魂波动,桃金娘只会永远停留在被嘲讽的怨恨和死亡中。
不代表她可以赌在幽灵身上,她决不能让Tom切魂片。
Tom急着开始他的实验,不想再与Erich耗费时间。他可能变得有些疯了,说出的话不再经过琢磨:“我知道你为什么爱看马尔福先生,你有个小秘密,从来没有告诉我。”你有个喜欢的人,和马尔福一样的金发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