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也相当配合的摇起了脖子,两手这托着下巴跟幼儿园里的孩子一样,后期还跟他配了个迎春花的头像。
刘丰带来的作品是《少年·北京》,看到他带着三弦,张云雷就已经乐不可支了,更何况是听到了唱弹。
简玙也是一见他就很喜欢的那种,像是邻家小孩子,“我的妈呀,好小啊,像是我的学生。”
霍尊指一指张云雷,小鞠和简玙侧首望去,都是一言不发,沉迷进去的时候是一点都不会受到打扰的,
“眼睛都没了。”小鞠调侃说。
“天地一少年,”简玙听入迷了似的,“真的好好啊。”
演出结束之后,刘丰我介绍说是中国戏曲学院的学生。
小鞠刚还听简玙说起过像是她的学生,“真的是你学生啊?”
“嗯?”简玙身体前倾,拿出卡片看了半天。
“完了,教学事故。”张云雷笑话说,“国戏老师不认识学生。”
简玙食指挠一挠眼角,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应该不是京剧系的吧?”
“不是,我是音乐表演,民族器乐方面的,学的三弦儿。”刘丰停了一会儿又说,“但是我有选修过简老师的京胡。”
简玙拍一拍胸口,“那还好,那还好。那就是前年了,因为我选修京胡的只带过一年。”
张云雷拿过话筒,叹了一口气,“人儿多好啊,还选修过你的课,你都不记得了。你刚弹得我就觉得像是回到了北京的胡同里。”
“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的?”霍尊问道。
“附中。”
霍尊又望向张云雷,“因为云雷兄也会三弦。”
张云雷像是条件反射一样,一提起三弦脸色都变了,声音也更加郑重起来,“对,我是十一岁学的,你这个小。我学的是曲艺,伴奏京韵大鼓的三弦儿。每天他这个搓(拨弦手法),我们是用黄豆捻。越来越快,练这个手的速度。练一年,我觉得这个三弦非常枯燥。你为什么要学三弦儿?”
“我十四岁来的北京,考附中带了琵琶,吉他,结果分专业分到了三弦。”
霍尊又问道,“那你会的应该很多啊。”
“这个是京剧三弦,还有笛子唢呐是必修的。因为还要演戏……”
“演戏?”
“演京剧。”
张云雷看看刘丰,又看看简玙,“你会弹京剧?”
“我们国戏的学生优秀着呢。”简玙右手划过刘丰和他,“舞台交给你们。”
张云雷啧啧嘴,“简老师的学生,程派肯定可以啊。”
刘丰点点头,“《春秋亭》。”
“来了,起范儿了。”小鞠说道。
简玙看着舞台上轻拢慢捻抹的刘丰,眼中都是深深的笑意,耳畔间还有张云雷轻声的和。两人眼光交错间都是欣慰和肯定。
张云雷鼓掌,“好,刚你调定的高,要不高我就唱了。”
“我一直都说,张云雷是个见到三弦儿就挪不动步的人,他现在是见到刘丰就挪不动步了。”连说了几个我喜欢,简玙觉得张云雷是真的很看好刘丰,“真的是很优秀的了,一个传统乐器的传承者,很不容易的事情。
霍尊看差不多可以进入到讨论时间,点评说,“我觉得这个意见还是很一致的。”
小鞠双手面向张云雷,“你的style,由你来宣布吧。”
“好,真好,我喜欢。刚才你那锁麟囊弹我心缝里了。”张云雷看一眼周边人,“所以你进入的班级是——黄金班。”
在后期的采访中,张云雷也丝毫没有遮掩的表达出对刘丰的喜欢,“他一出场,那个三弦儿,我就爱上了。95后很难接受的东西,他能弹得很出色,我觉得很难得。很出乎意料,还有点儿感动。”
简玙表示,“不是说所有人都喜欢就一定很优秀,但是刘丰能把部分人征服就很了不起了。从张云雷的评价中就能看出来,他喜欢的东西都是很纯粹的,不会有任何场面上的添加。喜欢就是喜欢,所以他就只能说得出好,特别好,这些很纯粹的赞美就已经证明刘丰是成功的,他把张云雷征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