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已经鼓起来的肚子,也回以一个微笑,“嗯,我过得很幸福。”
之后泽田里包恩等人从意大利过来看望我,趁着里包恩离开,我凑近过去小声地对泽田纲吉说道,“纲吉叔叔,你是想要等到我的孩子成为你的花童吗?”
这位依旧单身的黑手党教父只苦笑一声,什么都没说。我知道他心里藏着一个人,那个人温暖了他整个青春,哪怕是她已嫁做人妇仍然不肯释怀。
白兰则是嗷嗷叫唤要成为我孩子的教父,我鄙视地撇了撇嘴,“你也不怕自己小了一辈。”
拜托了尤尼成为孩子的教母,尤尼虽然有点惊讶但还是笑容温柔地应了下来,轻轻地摸着我的肚子,对我说,“说不定他们两个能成为我婚礼的花童。”
最后的冰帝校友会,迹部虽然很不赞成,但仍抵不住我的坚持,只能同意我一起参加的要求。校友会上这位曾经的King上台发言,我都能听到底下小学妹们的尖叫。受迹部所托过来照顾我的忍足医生一推眼镜笑得不怀好意,问道,“你不吃醋吗,安安少夫人。”
看着台上万丈光芒的青年,我也忍不住露出大大的笑容,“我的景吾这么耀眼,我开心都来不及呢。”
超灵社和网球部大概属于冰帝的一个传奇时代,在与超灵社聚在一起回到当初的活动室时很多学弟学妹都红着脸上来问我们能不能合照。看着一张张青葱的面孔,我一边感慨自己老了一边应了下来,拽上大家一起。
6个月的时候肚子已经很大了,靠在迹部怀里我一边摸着肚子一边和宝宝听着他用着华丽的嗓音念着《格林童话》,至于夏洛克和麦考夫寄过来的《百科全书》和《演绎法》,都被我们塞到床底了。手掌之下突然好像动了一下,我愣住了,在感受到掌心再次被什么碰了一下后我才确定刚刚不是自己的错觉。
“景、景吾,”我吓到口齿不清,“宝宝,好像踢我了。”
迹部也愣住了,过了一会才放下书轻轻地摸上我的肚子,温柔的不可思议,“啊恩,我也感受到了。”
因为进入怀孕晚期,我只能左侧睡,但我睡着睡着又喜欢抱着被子在整张床乱滚,之后因为姿势不对感觉到压迫感醒了过来,每晚都要重复好几遍。尝试了好几种办法依旧解决不了这个情况的迹部决定抱着我入睡,看着每天醒来都全身酸痛四肢发麻的青年我很心疼地帮他捏肩,“要不拿个枕头顶着不让我乱滚就算了,你这样太辛苦了。”
“不辛苦。”青年转过头,将我的手牵至唇边落下一个吻。他抬头看着我,深蓝色的眸子犹如星光,“你才是最辛苦的那个。”
7个月的时候一众人在讨论宝宝的名字,商讨了大半年仍然没有商讨出结果的迹部先生和莫里亚蒂先生气鼓鼓地让我们自己决定。迹部夫人和巫夫人无奈地对我们说道,明明一个考虑英文名一个思考日文名,结果这两个老男人都还能闹出矛盾来。
与之前说好的一样,仔仔姓迹部,囡囡姓巫。我对起名这件事一向没有天赋,在我提出要不就叫平一平二正好和我凑成平平安安却被全家人否决时,我就决定把这件事全权交给迹部负责。
教母定了下来但是教父还没定,迹部想了想本来是打算让忍足成为两个孩子的教父,但岛国这边又没有相关的习俗,最终还是决定让Xanxus成为宝宝的教父。我爹地一副不爽但是又很痛快的模样,我猜是因为曾经和他抢过我妈咪的男人现在却比他小了一辈的缘故吧。
至于白兰嗷嗷地叫唤要和Xanxus决一死斗以及辈分的事情就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内了,反正对方也答应了不是吗。
8个月的时候我大概是得了产前忧郁症,每天都忍不住抱着肚子在哭。
迹部一点不耐烦的情绪都没有,总是把我揽在怀里温柔地帮我擦去眼泪,一遍一遍地重复,“别怕,我们的宝宝一定会健健康康的。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一直深爱着你,无论贫穷与富贵,生死都不能将我们分离。”
我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我永远都是你最爱的小公主吗?”
迹部低头亲了一下我的嘴角,“我承诺,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小公主。”
9个月的时候我住进了东大附属医院的VIP病房待产,用全家人的话就是每天看着我顶着这么大一个肚子在家里乱晃实在是看的心惊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