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说。”
两个宫女端着吃食在游廊里向御膳房走去。
邝露待坐在床上,看着外面的天一点一点变黑,千姿说,外面都在传是她杀了城里的青年壮丁,大臣们高呼不下要拿妖妃,可是邝露一点点回想,她从未夜里出去过,怎么可能是她杀得呢!
御书房,润玉大声呵斥一声放肆,来觐见的官员吓得立马跪下。
“本王说过,还没有到决断的时候,你们这样做可是逼本王!”
润玉漆黑的瞳孔里发射出摄人的幽光,大臣们跪的不敢抬头,可是有些“忠臣”就抬起头直视润玉的眸光,对着润玉无比认真的说道:“王上,已有人证,还需要什么,那么多士兵的眼睛都看见了,娘娘她亲自动的手啊!”
“谏议大夫,本王知道你为大朝所考虑,但是这件事不是你考虑的那样。”润玉手抵住头,很是头疼。
“王,老臣有...”
“锱竹,带他们下去,今日都累了,都回去休息,明日再议。”
“老臣...”
锱竹走到各位大臣面前,做出请出去的手势:“请吧,各位大臣。”
旁边有些察言观色的大臣拉着谏议大夫,一起退下了。
事来的突然,润玉坐在椅子上,仔细回忆昨天所见之景,过了许多深深叹口气。
又不知道想到什么,起身出去了。
思露阁,守门的侍卫刚打算跟润玉行礼,润玉示意他们免了,千姿刚刚从屋内出来,看到润玉,禀告这:“娘娘今日吃的倒还好,只是心情略微有些忧愁。”
润玉嗯了一声,看着紧闭的大门,里面亮着光,润玉想了想推门进去。
邝露坐在床边,听到门开的声音,抬头望去,看见一身白衣的他走进来。
邝露站起身来,问:“你是来抓拿我的吗?”
润玉停下脚步,硬生生的看着邝露,邝露神情淡泊,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邝露继续是:“如果你来问我那些人是不是我杀的,我告诉你,我没有杀人。”
邝露直白不诲,润玉心里明白了许多,其实她没有相信过自己。
“我知道那些人不是你杀的,我在努力找真正的杀人凶手,邝露,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的。”
邝露不知是哭还是笑,眼角微挑:“王上,希望你能做到。”
一个帝王,首先确保的第一件事就是保证自己子民可享荣华富贵,如今出了事,死了那么多条人命,邝露不知道她能否将自己托付给润玉,当初他是提亲,跪在父皇御书房一天一夜,可是他也带了三万精锐,直压边境。
“邝露,你是不是没有相信过我,相信我会站在你这面。”
润玉眼神的祈求有那么一瞬间邝露内心最深处的地方动了几下,随及邝露转过身去,背对润玉。
“出了这等事,王上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找出杀人凶手吧!”
润玉心中了然,想要向前走却感觉二人中间隔了什么一样,他跨不过去。
“那你今晚好好休息,其余事情交给我。”
身后门打开又关闭,邝露抬手摸着心脏的地方,一阵阵疼从心口处泛起,可是很快又被邝露压下去。
邝露觉得此事所有证据指明她,她不能一味依靠润玉,毕竟润玉是一己之力,邝露将小老头招呼出来,吩咐几声,小老头再次隐去了。
润玉未在思露阁留宿的事情,在一炷香的时间里已经传遍整个皇宫,同时他们察言观色想:是不是这位邝露公主马上就要失宠了。
润玉调动手下人,命他们去查,但是一件大事发现在城内大街上,让那群谏议大夫有事可做了。
冬日的清晨,天还微微亮,远方还沉睡在漆黑的摇篮里,可上朝的大殿前已经跪拜了好些个大夫。
“臣请王上废后,以保我朝百年基业。”
不知道那个大臣率先开口,其他大臣纷纷应着。
“臣请王上废后,以保我超百年基业。”
呼声彼起起伏,响彻在天空之中,声音洪亮,似比那公鸡声还要明亮。
润玉眉头大皱,问淄竹:“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淄竹摇摇头,他也是还没有听闻什么,此刻润玉身后土地松动,润玉感觉有一股灵力在蠢蠢欲动,吩咐淄竹先去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