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露一睁开眼看到床边围着两个人,邝露刚想说话,却发现声音干哑,支吾发不出什么声音。
“邝露仙子,先喝杯水吧!”
昴日星君贴心的递上一杯水,邝露想自己接过,可是她却没有什么力气可以用出来,只好就着昴日星君的瓷杯一点一点喝着。
“邝露仙子多日来劳累酸苦,身体耗费过多灵力,这些天邝露仙子还是要诸多休息。”
昴日星君细细道来,邝露心中平淡:“昴日星君知道了很多,但是我希望昴日星君可以替我隐藏,我父亲那边还希望昴日星君可以替我多多隐瞒。”
昴日星君敛下脸颊,心中想法层层而过,答了句:“好。”
“你们两个人是在说什么谜语吗!”
太巳真人看着两个人低头窃窃私语,只不跟自己说一声,自己直好上前一步。
“父亲。”
邝露娇滴滴的应答,女儿家的姿态显露出来。
“你这身子,什么时候这么弱了,一会我给你送些补品。”
“听父亲的 。”
太巳真人跟邝露嘀咕吩咐了几声,太巳真人看着昴日星君,心里头一些想法层层而起:“小露珠啊,你跟昴日星君好好谈谈,为父还有事。”
邝露连忙应下来:“父亲你赶紧去忙吧!”
太巳真人又跟昴日星君聊了几句心满意足的离开。
“昴日星君,这次让你看笑话了。”邝露整理了自身,清淡温和。
“从来没有什么笑话,只要对的起自己就好。”
昴日星君留下来跟邝露侃侃而谈起来。
璇玑宫,一室清冷,淄竺一踏进去就感觉浑身一紧。
妈呀!璇玑宫什么时候这么冷啊!淄竺瞬间想抱住自己,但一偏头就看到冷着一张脸的天帝。
淄竺刚想说出来,却话锋一转:“邝露她从省经阁出来,昏迷一天一夜,直到现在邝露她刚醒。”淄竺一说,看着某人脸越来越黑,咽了口唾液,陛下这是担心吗?那我继续说点好的吧:“不过,陛下不用担心,昴日星君跟太巳仙人一直在照顾邝露。”
不说还好,一说,淄竺想要遁走。
天啊!这是发生什么?
“出去,别让本座看到你。”
淄竺捂着小心脏扑通扑通出来,还偷瞄的看了一眼像是覆着一层冰的润玉,赶紧开溜出来。
“淄竺小仙,你这是怎么了吗?”缘机仙子刚进入璇玑宫大门外,就看到淄竺小仙躲瘟神似的跑出来。
“缘机仙子来了呀,我去通报天帝陛下一下。”说完,淄竺脸塌了下来,还要进去,太冷了吧。
“等等,你等等。”缘机先拉住淄竺,淄竺看了一眼,审视完淄竺,说了句:“上元仙子最近没有来璇玑宫当班吗?”缘机咕噜噜的眼睛转着,透着股机灵劲。
淄竺摇摇头:“邝露已经递了文案,从此再也不用来璇玑宫当差。”
缘机看傻子般怜悯的眼神看着淄竺,你可真纯情,不过叹了叹气:“淄竺,不怨你,你来九重天的年岁还少,等以后你就知道了了呢!”
缘机原路返回,淄竺还问:“缘机仙子,你不去了吗?虽然..”
“不了,改天再说。”
缘机有预感,安稳了几千年的九重天又要乱了呢。
“邝露,这是合欢花。”洒朗的男子捧着一朵花。
粉色花如同针织一般,密密麻麻,那些针织往下花变得深色。
“很漂亮,犹如赤子般照耀人心,也跟昴日星君很像,看似锋芒毕露,实则藏着柔软。”
邝露脸色好转,身子也越丰胰,多了些小女子的自我娇态。
“邝露,你明日早起可有事?”
昴日星君从一开始的上元仙子到邝露仙子再到现在的邝露,称谓可谓是一路飞升。
邝露想着上元宫里的琐事,摇摇头:“最近无琐事繁杂,不知炤柘有什么事吗?”
几日相处,邝露知道了昴日星君的一些事,白日当班的他总会早早下了班来上元宫坐坐,偶尔带着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自然而来邝露知道昴日星君的字,炤柘。
“没,只是希望明日能和邝露去看一次日出。”
日出,邝露想到万物漆黑,一片灼阳缓缓而升,大地印着温暖的色彩,祥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