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承柯从里面筛选了一下圈定地址后,戴上鸭舌帽离开了瑞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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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人报案了?”瑞德抬头皱眉看向刚走进来的JJ。
“一个母亲在她女儿身上发现抓痕,而她的大腿上也有红印。”JJ把文件放到桌面上,“她们已经到了。”
一个年轻的母亲坐在椅子上,她不安的看着坐在对面的瑞德和艾尔。
“好了,呃……加文,你能说一下那天晚上具体发生什么吗?”瑞德翻开本子问道。
“我不知道。”加文低垂着眼睑“我只记得我从我女儿房间出来之后,回到自己的卧室准备睡觉,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以为是我太累了睡糊涂了,可我今天在给我女儿洗澡的时候,我发现她后背上全是红印。”
加文比划着紧张的说道“就是用女人的指甲一下下挠出来的印子。”
说着,她在自己裸露的手臂上用力的抓挠一下,伸给瑞德看。“就是这种印子淡下去之后的样子,我女儿指甲很短,有的地方甚至结痂了,她怎么能挠的这么厉害。”
“所以你怀疑你和你的女儿都被下过药?”瑞德回想起那个GBL强/奸/药的副作用就是失忆。
“是的,还有点奇怪的是,我喜欢甜食,睡前牛奶里也会加很多糖,可我第二天无意间尝了一下放在床头上一口没动的牛奶。”加文心有余悸的说道“那个牛奶里没有一点糖,有人曾经进过我的房子,在我的牛奶里下了药,在我喝完牛奶昏迷之后,又把一切恢复原状,而我却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
瑞德再回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因为他说过他今天不回家,所以家里并没有亮灯。
他推开卧室的门,闻到一股不怎么明显的血腥味,卧室拉着窗帘,床上躺着一个人影,应该是邱承柯。
瑞德立刻轻咳一声,提醒邱承柯是自己回来了,免得一会邱承柯直接窜起来把他按在床上。
他打开床头灯,邱承柯还是没有反应。
瑞德疑惑的拉开被子,才看到邱承柯赤/裸的身体上绑着一个还在渗血的新绷带。
“邱承柯?”瑞德担忧的叫道,“你还好吗?”
过了一会,邱承柯才睁开眼睛看了看瑞德,突然咧嘴笑了笑,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我昨天晚上在外面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说着,邱承柯从枕头底下拿出‘白象’,邀功一样递给瑞德。
瑞德拿着还带着血的白象,看向脸色苍白的邱承柯,眉头紧皱:“你的药呢。”
“我伤的不严重,药是救命用的。”邱承柯眯起眼睛,又弯腰从床底下拽出一个昏迷的女人,“你看,早川麻美子,她就是白象。”
“她的能力是什么?”瑞德打量着身材娇小的早川麻美子问道。
“她是刺客,忍者一类的,我不确定,但是她很厉害,跑的很快。”邱承柯踢踢麻美子的脑袋说道“阿历克赛给我提供的消息,我抓完她之后有点累,就没直接送给你们。”
说着他看看瑞德卧室地板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歉意的说道“我回来的姿势不怎么好,一会我会清理。”
瑞德没有回答,他翻出急救箱,坐到邱承柯身边沉默的帮他处理伤口。
“你现在技术这么好了?”邱承柯侧头调侃道,“你完全可以做护士了。”
“我休息的时候去学了一些。”瑞德无奈的说道“你处理伤口太粗糙,会感染,情况严重的话,必须截肢,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邱承柯本来处理伤口的技术也不错,只是后来他遇上了一个云梦,从此过上了有奶不愁的日子,久而久之,也就生疏了。
“哦,对了,这里有幅画。”邱承柯把米莲妮给他的画展开递给瑞德,“米莲妮给的。”
“她给你画的时候有说什么么?”
“她让我注意安全。”邱承柯回忆道。
“这个画应该有特殊含义。”瑞德认真的看着画沉吟道“画纸的褶皱很多,你团的?”
“不是,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她在抵触这个画。”瑞德细细看着“这不是随手画的,纸并不薄,她画的时候很慢,下笔十分用力,人影是用黑笔一点点涂黑的,手里应该拿着什么东西。”
瑞德拿过一边的空水杯,看着自己的手,说道“长条的东西,棍子之类的,人影纤细,是个女人,你问问她这幅画的事情,单从画来看,能看出她很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