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笑了,他能想象姑娘挂掉电话后抓狂的表现,面膜掉了不稀奇。
“重新贴一张就好了。”张云雷安慰着姑娘。
姑娘跟他解释那不是论张算的面膜,是用海藻粒冲成的,美白效果很好。
“你已经够白的了,再白就成文丑丑了。”张云雷想起一部电影里的一个形象。
被偶像夸奖的姑娘开心了,傲娇的抬起头,“白吧,我身上跟脸一样白!”
……空气再次凝滞。
“啊,再也不听相声了,我怎么了啊。”姑娘把头埋进枕头里,露出来的耳朵以可见的速度变红。
张云雷忍住没笑,他怕姑娘又关视频,他可不想把时间用在来回来回接通视频上,但是作弄人的心却蠢蠢欲动,“宝贝儿,把头抬起来,一会该缺氧了。”
姑娘吭叽了一会,漏出来一双含羞带怯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张云雷。
“刚刚的问题我还没回答呢。”张云雷哑着嗓子,被姑娘的小模样撩的蠢蠢欲动。
“什么问题?”姑娘不记得两人直接有什么问话了。
“就是你之前问我的那句……”张云雷眨眨眼,“我想…你!”四个字的答案,第三个C字打头的字他笑着用气声说。
姑娘仔细看着他的口型,他说完后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尖叫一声,“太讨厌了你,不理你了!”就要挂断电话。
张云雷笑着阻止,“别挂别挂,宝贝儿。”
姑娘吭叽两声,鼓着脸气鼓鼓的看着他。
“这周过来的,我让看看你有多白。”他坏笑戏谑着。
“色狼!”姑娘尖叫着坚持不住了,快速的把电话挂断。
张云雷哈哈大笑,在姑娘面前,他是挺色的。
烧饼在门外听见张云雷的笑声,拍拍杨九郎,“他最近总这样吗?”
一吃完饭张云雷就躲回房间打电话去了,他们几个在小客厅聊天,已经听到好几次笑声了。
杨九郎笑笑,“一跟那姑娘打电话就这样,我都习惯了。”
“那姑娘咋样啊,说说。”烧饼忍不住好奇,“听说长得挺好看的?”
上次三宝见过姑娘的人回来提过两回,现在德云社都知道张云雷的女朋友长得好看。
杨九郎想想,“长得倒是其次,关键是性格挺不错的,挺稳当,不作。辫儿的性格你也知道,就喜欢稳当一点的姑娘。”想起上次三宝,杨九郎又笑着补充,“就是粉丝属性太重,总想追着他跑,辫儿挺疼头的。”
烧饼搓搓下巴,坏笑了一下。
“你又憋什么坏儿呢?”曹鹤阳问他,他太了解烧饼了,这小子一出现这表情就说明心里打什么鬼主意呢。
烧饼一笑,“辫儿的姑娘捂的太严了,也不让哥几个看,要不咱几个想想办法,给辫儿把把关?”
“别别。”杨九郎先反对,“辫儿对那姑娘在意着呢,你别捣乱啊,小心他真急。”
烧饼“啧”了一下,“谁捣乱了,我不是怕我兄弟栽里吗?师娘舍不得管,我们还不能给把把关了啊?”
“你想怎么把关啊?”曹鹤阳问他。
烧饼跟几个人招招手,示意让他们靠近,小声说了一个计划。
张云雷打完电话出来,看烧饼几个人围在茶几旁,茶几上有一个旋转的空啤酒瓶。
“喂。”张云雷皱着眉头走过去,“啤酒瓶收起来,甩的哪都是啤酒!”
张云雷走到茶几旁,刚想把酒瓶拿起来,酒瓶就停了,瓶口刚好对着他。
“诶,别动。”烧饼的大嗓门喊了一声,其他师兄弟则拍手叫好,嘴里喊着辫儿哥,就是你了。
“什么?”张云雷蒙了。“什么就是我了,你们这是玩什么呢。”
曹鹤阳站起来拍着他的肩膀,“辫儿,恭喜你,中奖了!”
“…什么?”张云雷看他,“说明白。”
曹鹤阳跟他解释,“这不马上愚人节了吗,我们用酒瓶抽奖,瓶口对着的人要过节。”
张云雷无语,一个个奔三儿的人了,还过什么愚人节,也太幼稚了吧。
“怎么过啊?”张云雷刚跟姑娘聊完天,心情不错,就陪着这帮幼稚的男人玩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