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立海大还真是不华丽。迹部景吾走在凤凰寺雅德走边,就像以往那样。两个人就这样并排走着,言和桦地跟在后面,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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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海大的樱花大道上,两个人并排走着,没有说话。言和桦地也在走在他们离着三米的地方。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之前就已经保持的默契使他们之间没有尴尬,有着萦绕着的淡淡的温馨。樱花那粉红色的花瓣从树间被风吹下来,在风的作用下慢慢的在林间舞动着,像是精灵般那般美好的粉红散落在两人的周围。
“爱德华,我们来打一场。”迹部首先开口,侧身看着右边的那个还在往前慢慢走着的那个人。虽然这样说不华丽,但是他还是觉得爱德华的身上的秘密太多,他就这样一直往前。在自己以为可以赶上的他的时候,他又在自己前方不远的地方。总是保持着那不远不近的距离。如果他自己在不努力的话,那个人就会越走越远,终究会他也望尘莫及的地方消失不见。所以他总是在很努力地在让自己能够慢慢的赶上他,而不是一直在他身后。
在前面走着的凤凰寺雅听到迹部的声音就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他。听到他这句话,了然了。
“景吾,现在还不时候。”不是不愿意而是他希望对面的那个骄傲又自信的少年会一直那么华丽。他和他不一样,他是黑暗里面的人,而网球不过是一种游戏或者是一种工具。而不是那些少年们像是兴趣或者梦想一般的存在。他们是生活在阳光下的人,他不想让黑暗染指那些阳光的少年们。
他们的世界不一样,黑暗和光明的对立着。
……迹部没有说话沉默着。
樱花还是那般不知愁滋味的像儿童般嬉闹着,飘荡着。远处运动场上的喧闹也仿佛没有传来,空气有片刻的呆滞。
迹部抬起头,又恢复成那个骄傲不羁的模样。眼中透露出的烁烁华光,那一刻仿佛阳光也失去了颜色,天地间就只有那个抚着泪痣的少年。
抬起头在居高高傲的角度,“本大爷知道了。”就只有那句话,两个人都知道他这一句的意思。
风中传来了哗哗的声音,是风划过那樱花树的声音,就在那寂静的樱花路上响起。
“恩。”淡淡还是淡淡的声音,还有那不仔细看就看不出弧度的点头。
回东京的路上,凤凰寺雅搭乘了迹部家的车。两个人对面坐着,没有说话。迹部不知道再想起什么,有些不华丽的发呆了。在凤凰寺家车停下来,凤凰寺雅和迹部告别之后就下了车。看着迹部家的加长林肯开走,直到车消失在视线里他才转身回凤凰寺大宅。
就在抬头看的时候,就和那个男人邪魅的丹凤眼对上。凤凰寺雅心里感觉到淡淡的温暖,但是还是和下眼睑,快步而优雅的走进了主门。他突然感到自己想要快点见到那个男人,想要他抱着自己,给自己温度。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上了楼,摆摆手让言去处理公司的事,就自己一个人登上里那旋转着的楼梯。很自然而然的走向凤凰寺寒的书房。没有敲门就直接的走了进来。
就看到那个男人还是那样的站在窗边,身体倚在窗边,眼睛看向不知名的地方。但是凤凰寺雅还是觉得这个昔日里在他眼里都是强大如斯的男人也又想现在这样散发着淡淡的寂寞,是因为他吗?
想到离开之前的那个长长的让他不知所措的吻,身体就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从身后拥住那个男人,自己现在的身高还只是及他的脖子处,就这样把头轻轻地靠在他身上,闻到了他熟悉的淡淡的味道。轻轻地低喃着:“父亲”。
前面的那个男人身体一颤,在他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就转了过来,紧紧地拥抱着他。仿佛他就会消失了不见一样。
第二次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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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寺寒就这样紧紧地拥着凤凰寺雅,怀里的人只是刚开始的时候震了一下,后来就拥着他。
宝贝离开的这两天他忍着没有打电话过去,天知道他得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忍住,连听听宝贝的声音他就可以满足了。但是他不想宝贝觉得他是在限制他的自由,他不愿做使宝贝感到为难的事,即使是可能他也不愿意做。
这两天晚上他又会像是宝贝离开的那7年里那样,晚上那个习惯还是存在的。习惯了站在窗边看着大门的方向。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拿出宝贝为数不多的照片看着照片里才能稍加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