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不过剑魔剑圣剑神这些人,我们还打不过一个已经十年不用剑的人?
见过安泽一武力值的人:送你们一声呵呵慢走不送。
“为什么想当咸鱼这么难?”安泽一扁扁嘴,眼底划过一丝黯然。他不喜欢武器,不喜欢手里握着武器,因为那会让他想起过去的种种,会唤醒他身体最深处的本能。
“阿烟,你说,我还要重复多少遍他们才能相信其实我不擅长用剑?”
烟看向他,温温柔柔的笑着,然后温温柔柔的翻了一个白眼:“你再说下去,我现在就缝了你的嘴。”妈个藏剑天赋高了不起啊!别人从小练剑风雨无阻,你这瓜娃子比及冠还晚两年才用剑,前前后后弄刀耍剑不超过两年,就无师自通剑意大成踏上他人难及的高度!
即使是拓拔思南,那也是从小练剑长大的呀!
啧,好凶残!安泽一想着,然后他感到更加悲哀的是,他觉得自己还是好喜欢这么凶残的烟。。。
我难道成为了一个抖M?QAQ
“蠢花。”看着安泽一犯蠢的表情,烟轻轻的说着,眼底却划过一丝温柔。
又说我蠢!安泽一眼睛瞪过去,没有多少怒意,倒是有几分撒娇嗔怨的味道。
他们俩对视着,空气里隐隐浮动着暧昧的气息。若是有人此时出现,简直就是在大煞风景。
结果大煞风景的人真的出现了。。。
还是一个来挑战的西域人。
“你是………………”静静地看着那个淡金色长发,相貌俊美的蓝眸男子,安泽一有点茫然,又有一种曾经见过的感觉。
“十年前金陵一战,我在你手上走了不到一招。”深邃而清冷的蓝色眼眸注视着他,专注到完全见不到他人他物。
完全被无视的烟心情很不爽。
“不好意思,你能不能说一下你的名字?”安泽一有点不好意思,他真的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十年前,正是自己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浑浑噩噩的,除了对于身上怨气冲天的人进行斩杀之外,其他的,emmmm,他真的没有去注意。
“令狐伤,漠北第一美男子,西域第一剑客。”烟开口:“十年前曾来到中原挑战各个门派的剑客,赢了不少剑术高手,然后就离开了。”看令狐伤的反应,显然十年前他的虎头蛇尾不是胆怯怯场,而是他败在了那个时候的安泽一手里。
在安泽一手上走不过一招,这足以让这个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没有输过的西域剑客受到重创并且………………
看着令狐伤看着安泽一的眼神,烟心里面火气上升,眼神愈发可怖。
他鲜少有在意的东西或者人,迄今为止,影算一个,还有,也就是面前的安泽一。
影是他哥哥,与从小相依为命的兄弟反目成仇,时间过了这么久,当年的谁对谁错早已经不重要了。而安泽一。。。从他意识到这朵蠢花已经被自己放在了心里的那一刻,他便容不得他人觊觎了。别说只要看着心上人幸福就好,他可没有那种高尚的情操。
emmm没有记错的话蠢花好像有个心上人?找机会问出来,宰了他的那个心上人,然后把这朵花抱走!
“这么厉害啊,”安泽一没有看到烟的神色:“呃,令狐公子,找我可有事?”
“某余十年前战败之后,便一直心心念念再比一场。”令狐伤看着这个清丽秀美如少女的男子,与记忆里落拓却没有多少人气的人完全没有相似。
十年前,从未败过的令狐伤在经过金陵的时候,感觉到凌厉强劲的剑意,心痒之下,他过去挑战,却被对方拎着生了锈不值一两的剑,一招击败。
剑道未成之前不宜与超过自己过多的人交手,因为那样灭顶的挫败感足以毁去武学之道。过去令狐伤不相信,而那一刻,他信了。
他的剑道成功了,他的剑道却也毁了,因为他内有心魔。
西域第一剑客,此生惟愿击败那个让他溃不成兵的青年。
但是他却再也找不到那个青年,百般打听买消息下,得知那个人是天下独一无冠刃,却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
安泽一不知道,因为他当年这一剑,令狐伤在中原逗留时间比原著长了,所以,也就没有在西域救下楼兰女孩苏曼莎。
安泽一也不知道,多年之后,在安禄山举兵叛唐,在准备给自己的义弟一个封号时,令狐伤沉默一下,破天荒的道:“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