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故意的!这一边,库洛洛面无表情杀气隐隐的找到扔出火箭筒的入江正一,在把对方吓得哭唧唧的将一切倒豆子一样倒出来之后,再哆哆嗦嗦的将库洛洛一个火箭炮砸到了未来。
而另一边,一直拉着沢田纲吉衣袖的安泽一发现,自己一开始处于失重状态,然后在这种状态摆脱之后,他发现自己处在黑漆漆的环境里,身下玫瑰花的芬芳和触感让他知道,自己是躺在鲜花上的。
旁边的人动了动,安泽一眨了眨眼睛:“你是刚刚的那个少年吗?”
“咦???”两个人一番折腾,把头顶的黑暗掀翻了。安泽一愣了。呃,原来,他们之间是呆在棺材里面啊。
………………啊我虽然直觉被击中不会死会有奇遇,但是不代表我乐意醒来的时候是躺在棺材里面的呀!
就算是棺材里面铺满了白色的玫瑰花也不乐意啊!难怪我到现在都感觉都感觉胸口闷得慌。
憋的。沢田纲吉很愧疚,也很是不好意思。自己家雷守蓝波爱扔十年火箭筒(他现在不知道是入江正一干的),他自己知道,他的同伴也知道,十年火箭筒不会杀死人,只是与十年之后的自己做交换而已。
但是面前的这个同龄人并不知道。可是即使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也依旧很好心的选择拉着自己试图救自己,结果却被自己牵连,来到了十年之后。
“原来如此。”听着沢田纲吉结结巴巴的解释了什么是十年火箭筒之后,安泽一一边腹诽
“这么重要的事情是可以随随便便就和一个外人的吗”一边露出安抚人心的笑容:
“不必如此自责,不是只有五分钟吗?就当做未来五分钟的旅游好了。”好,好温柔。
“我叫沢田纲吉,”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沢田纲吉试着想交下这个朋友:
“之,之前,我想和你打招呼。”
“我姓安,叫做安泽一。”安泽一感觉到对方的友善与紧张,温和友善的笑了笑,目光清澈柔软:
“很高兴认识你,泽田君。”沢田纲吉露出那种,嗯,在安泽一眼里如同兔子一样惹人怜爱的笑容。
“十代目?”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安泽一看过去,是一个银灰色头发绿色眼睛的成年男子,此时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沢田纲吉,眼睛里的悲伤和敬爱完全是肉眼可以看到的。
安泽一低下头看一眼下面的棺材板,恍然。十年之后的沢田纲吉应该是已经死了,所以尸体被放在棺材里面,然后这个十年前的沢田纲吉被十年火箭筒打中,所以来到十年后的地方,也是在棺材里面。
什么,你安泽一自己?拜托,他不可能和库洛洛在这个世界呆上十年(他们俩都急着想回家),再加上他也算是被沢田纲吉牵连,所以他也一起出现在沢田纲吉的棺材里面。
安泽一:看来十年之后成年沢田纲吉应该长得挺大一个的,也得亏现在的他和少年沢田纲吉都是瘦瘦没几两肉的,不然两个人挤在一个棺材里,还不得挤死?
他看那个银灰色头发被沢田纲吉称之为
“狱寺”的成年人,抬起手,拍拍沢田纲吉,露出很是体贴的微笑:
“泽田君,你们聊吧,我去逛逛,看看这十年后的世界有什么不同。”那个狱寺一看就是身上血腥气息很重的男人,想来一定是伤害甚至杀死不少人的黑手党,他摆明了想和沢田纲吉私聊点关键机密,是避嫌也好,不想深入了解也罢,反正安泽一不想凑这个热闹。
看着离开走远的安泽一,沢田纲吉不知道,接下来的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震撼。
而造成年轻的彭格列首领一个人面对的盆友安泽一安静的在森林里闲逛着,同时思考着自己五分钟之后应该怎么平息库洛洛的愤怒:要不,夫夫一起用火箭筒来这个十年之后high五分钟?
嗯,这个主意不错,没毛病。不过这个森林怎么这么大?几步跳到树枝上,安泽一看着这片有山有水的森林,他觉得自己在五分钟之内徒步走出去简直就是做梦。
看着眼前的一片绿意,安泽一开始脑内剧场。库洛洛:你这五分钟在未来跑到哪里玩了?
(当家长的审孩子口吻:你不在家里老老实实写作业干嘛去了?)自己很乖的回答:在森林里徒步走。
库洛洛:和其他男人一起漫步在森林?………………想象一下,都觉得换谁都不会信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