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别人的房子都聚在一处,离海边颇有一段距离,旭凤则找了个无比偏僻的悬崖,崖下便是海岸,周围杳无人烟。
“我们为什么要住在这里?”润玉一边看旭凤用法术移动石木一边问道。
“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旭凤神秘一笑。
润玉立刻便明白了:“你原来来过?”
“嗯,大概八九十年前,有消息说你在东海出现过,我便来这儿呆过一阵子。我那时就想,若找到你,一定要同你在这里住上一年半载。”
闻言润玉抿唇微笑,走过去牵起了旭凤的手。
夜幕降临,润玉方知旭凤话里的意思。
站在崖上朝下俯视,海水里闪烁无数蓝色荧光,犹如布星台上的星河坠落人间,将整段海岸照得如梦似幻。
“美吗?”旭凤揽着润玉,在他耳边问道。
“好美。”润玉目不转睛,喃喃道。
“村民都以为是妖怪作祟,夜里从不敢过来,其实只是些暮生朝死的浮游罢了。走,我们下崖去看看。”
“好。”
从他们住的崖上,有一条陡峭小路直通海岸。出了小路走再几步便能见到一块巨大长形礁石矗立于海中,表面被风浪打磨的甚是光滑,此时被那荧光围绕着,远看便如一张床一般。
旭凤牵了润玉,瞬间便跨水来到石上,两人相偎而坐,润玉觉得自己的心从没有一刻如此时一般宁静和满足。
此时正值夏日,虽是晚间,海风仍有些湿热,旭凤又身属火性,不多时还是抵不过那片波光粼粼所诱,一个猛子扎进了海水里。
海水丝毫不冰,泡在其间颇为畅快,旭凤便不愿意再上去,绕着巨石打起转来,间或捞起一个贝壳或海螺,扔给润玉给他玩耍。
润玉只摇头笑他幼稚,放在掌中端详一会儿便又放回海里去。
偶尔旭凤也游得很远,望着月光下那不时浮出水面的矫健身影,润玉有时都会怀疑他究竟是不是鸟族,或者不是火凤,而是只水鸟。
忽然旭凤又转了回来,趴在礁石边朝润玉认真道:“玉儿,给我看看你的尾巴,好不好?”
从前润玉觉得自己真身丑陋,极少于人前,尾巴便如他最隐秘之处。旭凤此时这般要求,眼神虽然天真,其中意味却仍叫润玉悄悄红了脸,只是夜幕之下不易察觉。
润玉垂下眼眸,一双长腿瞬间化为银白龙尾,从石上垂下,没于海中。其上反射着月光,闪现点点银光,美不胜收。
旭凤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顺着他的龙尾一路摸了下去,摸至尾梢中间时,那里缺了一片龙鳞,露出小块粉色软肉来。
那便是龙筋未端所在,除了逆鳞之外,一条龙最脆弱的地方,非至亲至信之人不可碰触。
旭凤轻轻执起尾稍,舌尖在那处重重舔了一口。
只听润玉声低吟, 龙尾猛然伸直,左右摇摆,瞬间将旭凤打至水下。
旭凤湿淋淋从水里冒出头来,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才看清润玉已经背对他而坐,尾巴也蜷在了一处。
旭凤轻笑一声,他的玉儿又害羞,可是今日,他是定不能放过他了。
旭凤又埋入水下,静悄悄绕至了玉儿一侧,猛然冲出水面,一把拉住润玉的手就将他拖下石来,在他没入水面的前一刻吻住了他。
润玉反射般地用龙尾缠住旭凤,闭着眼睛与旭凤拥吻着沉入了水下。
这个吻里包含的狂热,丝毫没有因为海水的凉意而有所退却,润玉感觉他口中仅剩的那点气息都被旭凤吸取殆尽,几近窒息的时候他不自觉地睁开了眼睛。
从此,那一抹隐约的天光,便深深埋在了他的记忆之中。
在窒息之前,旭凤揽着润玉浮了上来,润玉大声咳嗽,停下来望向旭凤时,眼眶被海水侵得通红,眸子如被水洗过一般,纯情而放荡。
旭凤再忍不住,一把将润玉按在礁石壁 上,更加狂暴地吻了上去。
他两只手隔着润玉的纱衣揉捏着他的胸前,两颗肉粒在他的指下快速挺起,而指腹更加变本加厉地将肉粒按进乳晕中揉压碾动。
“唔……”润玉被吻的津液横流,胸口又麻又痒。
下一刻旭凤将他稍稍托起,自己则沿着着脖颈一路往下吻,在吻至胸前时含住一边乳粒用力吸吮,温热的唇舌咬着纱衣,粗糙地摩挲着润玉的胸前,直激得润玉整个脊背都打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