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去掉了他药物里止痛的成分。
看着嚣张狂妄的琴酒在吃下没有止痛成分的药以后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得意洋洋地问他:“Gin,十多年前我依附于你的力量,可是现在是你在依附于我的药啊,人要看得清状况。”
当然,骄傲的琴酒,是绝对不会服输的,每一次都是靠着他铁打的意志力硬扛下来。
我一点都不心疼,他所遭遇的痛苦,也是皮尔森遭遇过的,也是我姐姐遭遇过的。
但如果不是他对当时的阿玛茹拉下杀手,我真正的姐姐也不会……
一旦药物的疼痛副作用过去了,他会立刻对我作出报复,他依然是喜欢当场报复——有时候会晚点。
但是手法一次比一次少儿不宜我就无法理解了。
有几次他会忍着痛,掐着我下巴说:“Sherry,这个仇我记住了,就这么互相折磨吧……我不会让你死的太早的!”
互相折磨吗?他的病情也确实恢复地很慢,我想,我们还要走很长很远的路。
会互相折磨一辈子吧……
☆、(3)花雕篇: 作死是刻不容缓的大事
起初,我只是以为阿玛茹拉和我一样,身上有心痛病,就像林黛玉一样。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和她在记事前就被神庙灌下了毒()药,然后毫不知情地作为一个卧底在组织训练营里长大。为了活下去,我不得不听从神庙的指挥,让我和组织内部的卧底阿芙洛狄忒接头。我走到约定的地方,发现阿玛茹拉站在那里。
我立刻联系那个阿芙洛狄忒:取消接头。
阿芙洛狄忒也给我回了消息:取消接头。
我:“你是阿芙洛狄忒?”
她:“你是赫墨拉?”
来发布命令的神庙成员说:“你们两个不认识吗?”
我:“呵呵呵呵我们两个……十多年前初次见面!”
那一刻,我和她想共赴黄泉。
神庙的人走后,我和她去了一家酒吧。
“喝什么?”她问。
“来一杯Gin?”
阿玛茹拉伸手就往我头上来了一巴掌:“不要在这个时候提这个人的名字!”
阿玛茹拉的手在发抖。
“我们两个会一起被他杀了的吧?”我说。
“你觉得怎么死会舒服一点?”
“我们两个现在去找他坦白,求他给我们一人一枪痛快点,怎么样?”我叼起了一根吸管。
阿玛茹拉拍了拍手:“好主意,这个主意真是太好了,你先去。”
“你先。”
“你先!”
最后,我一头栽进了抱枕里:“怎么办啊?在Gin小弟弟身边做卧底这种事,和不绑绳子玩蹦极是一个概念啊!”
阿玛茹拉此刻的眼神很凝重,她对我说:“花花,选一个死法吧?作为卧底被Gin杀死,还是背叛神庙投向Gin?”
“第一种会被Gin杀死,第二种他会对你微笑一下然后被杀死……等下,你就不能往好了想吗?没准我们不会被发现卧底身份呢?”
阿玛茹拉的手分明地颤抖了一下:“赤井秀一那种水准都会被琴酒发现身份,你觉得我们两个这种水准能撑几分钟?”
“这么绝望的吗?我以为至少能撑几天。”
我们两个激情澎湃地讨论了半个小时关于“如何比较无痛地让Gin把我们两个一起结果了”的问题。
最后阿玛茹拉一拍桌子:“我要背叛神庙!”
看不出来平时跟个家庭主妇一样温柔贤惠的阿玛茹拉有这种胆识。
“你是不是喝多了?”我战战兢兢地拿过她的酒杯,满的,没喝啊。
“我就问你,背叛Gin和背叛神庙哪个更可怕?”
我们两个一拍即合:“让我们一起轰轰烈烈地背叛神庙吧!”
我和阿玛茹拉,是这个卧底组织里背叛别人投向黑泽小弟弟的两朵奇葩。
当然,我们的内心,还是犹豫的,毕竟身上有那种毒()药存在。
神庙派给我们的第一个任务是拦截宫野明美的十亿元,并且嫁祸给琴酒和伏特加。阿玛茹拉回神庙拿武器的时候——她担心用我们自己的武器会被发现踪迹,结果,在神庙里发现了摩洛斯和多托,这两个人的身材,和琴酒以及伏特加接近,最精彩的是连发型发色都几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