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果子精都告诉我了,说我昏迷期间,是你一直不间歇的转化灵力,然后输给我,自古冰炭不同器,这么做对你自身伤害极大,我哪里值得你这么做。”
“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虽然明知润玉对他并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可是旭凤还是觉得自己的脸变得滚烫,手都不知道放哪儿好了。
待润玉回到栖梧宫,发现月下仙人正在等他。
“凤娃,不对,玉娃,叔父我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找到可以把你俩换回来的方法了!高不高兴啊?”
“什么方法?”
“这转灵绳啊在《上古异闻录》里有记载,是伏羲和女娲在结为夫妻的时候,以日光和月华相缠搓成线,编织成绳,以星辉点缀,相互赠给对方的定情信物,取同生共死之意,你们要想换回来,就得等到神魂最虚弱之时,用灵力逼出来。”
“润玉明白了,辛苦叔父了。”
“不辛苦不辛苦,你们赶紧换回来,老夫也能睡个安稳觉。”
丹朱将记载了“出灵之法”的竹简留给了润玉,自个回姻缘府去了。
目光触及桌上的竹简,润玉的目光冷了下来,叔父,侄子恐怕要辜负你的好意了,我会与旭凤换回来的,但绝不是现在。
洁白的床榻,如玉的肌肤,散落满枕的发丝,杏眼含春,眼角眉梢皆是风情,红润的薄唇微张,仿佛待君采撷一般,青葱般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如同雨后带露的海棠,极清中绽放出的极艳。
“旭凤……”
猛的从梦中惊醒,旭凤坐起身子,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掀开被子,还好还好,什么都没有,他占了润玉的身子,若是再做出这种事,那才真是没脸见人了。
回想起梦中的情景,旭凤恨不能抽自己一巴掌,可是这是润玉的身体,想到这,举起的手又放了回去。
不,不可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么放任下去,他会万劫不复的。
旭凤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暗暗下定了决心。
天外天,鸿钧盯着依旧毫无反应的水镜,用手使劲拍了两下,“盘古老头儿,你这东西都年久失修了,你也不换一个,害得我们现在,两眼一抹黑,华胥幻境里的情况半点都探查不到。”鸿钧对此相当不满。
“这又不是老夫的错,谁知道那霜花会无意间触发了如梦令的结界,将整个华胥幻境包裹在其中,我们现在只能等。”华胥幻境是超脱于六界的存在,任何神力都无法深入。
“要我说,就是你们多此一举,非要斩断我和火凤之间的联系,还浪费了一颗镇元丸,我现在根本感应不到他,要是我还能感应他,我们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然后呢?你再横插一脚?为什么切断你们之间的联系你不明白?还要老夫多做解释?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盘古终于舍得给鸿钧一个藐视的眼神。
旭凤最近在躲着润玉。
这是锦觅观察了好几天得来的结论,锦觅强行用身体把魇兽压在地上,要给它涂指甲,丝毫不顾魇兽的哀嚎,“小鱼仙倌,你是不是和凤凰吵架了?”
“没有啊。”
“那他最近怎么都不见人影啊,难道生病了?”
对于旭凤难得的安静,润玉倒不觉得有多奇怪,太微和荼姚的嘴脸已经暴露无遗,一夕之间,原有的认知被颠覆,的确是需要时间来消化接受这一切的,可是仅仅如此还不够,距离润玉想要的,还差得很远。
“觅儿,你有想过你的爹娘吗?”
锦觅捏着魇兽的爪子,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不错不错,这次的凤仙花汁调的真棒。
“没想过,长芳主说我是个天生天养的果子精,没有爹娘的。”
“如果觅儿有疼你爱你的爹娘,你会不会很开心?”
“当然会啊,如果我有爹娘,以后过年的时候就可以多收两个红包。”
看着锦觅天真烂漫的模样,润玉心中感慨,觅儿,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你永远保持着这样灿烂的笑容。
荼姚寿诞将至,恰好是个万岁的整寿,太微下旨为其大操大办,给足了荼姚面子。
“二殿下到。”
润玉阔步走进殿中,身后的锦觅亦步亦趋,因为裙摆太长的关系,导致她走路的时候要十二万分的小心,以免一个不小心踩到裙摆当众摔个狗吃屎,那可就丢人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