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让你救我。”
“你你你,你个臭乌鸦怎么如此不知报答,人家小鱼仙倌为了感谢我救你,都送了我好多好玩的。”锦觅觉得自己现在只需要一把火,就可以飞到空中炸成烟花。
“兄长已经代我谢过你了,不是吗?还有,我可不是什么乌鸦。”旭凤下了床,伸展开手臂,身上瞬间多了一件金色的锦袍。
锦觅看呆的同时,润玉也若有所思,听说鸟族,只有在求偶的时候,才会展现出自身最光彩绚丽的一面,原来,旭凤对觅儿,竟是一见钟情吗?
“小鱼仙倌是小鱼仙倌,你是你,我救的是你又不是他。”锦觅铁了心要从旭凤这里讹点灵力来。
“好了,觅儿,你不是说要试验我送你的东西吗?这会儿应该已经有人中招了吧。”
“对哦。”锦觅一拍脑袋,跳起来冲出了门外。
看着锦觅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润玉笑着摇头,“兄长给了她什么东西?”
“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只是能哄觅儿一笑罢了。”润玉给锦觅的都是他从前无聊时自己一个人折腾出来的一些小玩意,实际作用不大,捉弄人倒是个好东西。
“兄长都没给过我东西。”
“从小到大,你要什么没有?还惦记我那点东西作甚。”
“这小妖可不简单,兄长还是小心为好。”
“怎么说?”
“兄长见过哪只蛮荒小妖身上会带着锁灵簪这等宝物,怕是有意掩藏自己真实身份,兄长莫要被她骗了,我此番现出原身,即使她心怀不轨,想来也会忌惮一二。”
润玉此时的表情,很难形容,有一种一言难尽的感觉。
“兄长怎么了?”
“无事,是我想岔了。”
旭凤只当是兄长在懊恼轻信了那蛮荒小妖的话。
锦觅兴冲冲的跑到她下药的地方,看到长芳主正气势汹汹,丝毫不顾及形象的追杀老胡。
“水仙芳主,这是怎么了?”
“这老胡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正和长芳主商议修补结界的事情,老胡突然窜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大捧花向长芳主求婚,然后,就这样了。”水仙芳主也是一头雾水,虽说老胡喜欢长芳主在花界是个人所共知的秘密,但是他今天怎么突然就不要命了。
“丹丹,丹丹,打是亲骂是爱啊!”
“你要死啊!”
怎么办?怎么办?再这么下去,老胡一定会被恼羞成怒的长芳主抓去喂兔子,对了,去找小鱼仙倌,这药是他的,他也一定有解药,老胡,你再坚持一下。
“小鱼仙倌,小鱼仙倌,你快救救老胡——”锦觅冲回了屋子里,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小鱼仙倌和鸦鸦都不见了。
一块白色的玉牌掉在枕头下面,咦?这好像是小鱼仙倌挂在腰上的那个东西。
锦觅的手指刚刚碰到玉牌,玉牌上突然出现了三个金色的字“如梦令”,锦觅眼前一黑,倒在了床榻上。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此刻的锦觅被困在了一方黑暗的空间里,唯一的光亮来自于漂浮在面前的五颜六色的光球,这些光球,有大有小,各种颜色都有,
锦觅伸出手,戳了戳面前的一个蓝色的光球。
光球瞬间爆开,周遭的环境也开始改变,眨眼间,锦觅发现自己已身处一座漂亮的宫殿里,比自己的草窝不知道高了几个档次,面前的床上躺着一个人,披头散发,四肢都被锁链锁着。
“小鱼仙倌?你怎么了?谁把你绑起来了?”锦觅跑到床前,想帮润玉解开锁链,却发现自己的手从锁链上穿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锦觅正在那里着急,一身黑衣的旭凤已经来到床前,冷漠的看着在床上挣扎的润玉。
“臭鸦鸦,你对小鱼仙倌做了什么?我不许你欺负他。”锦觅冲着旭凤就扑了过去,毫无意外的从他身上穿了过去,扑到了地上。
“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冷漠的旭凤开口问道,声音却是异常的悲伤,在地上滚了一圈的锦觅愣住了,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从未。”臭鸦鸦,你把小鱼仙倌折磨的声音都变了。
锦觅觉得自己的脑筋已经不够用了,这是什么情况?鸦鸦问小鱼仙倌究竟有没有爱过他,小鱼仙倌说从未,难道就因为这个,鸦鸦才把小鱼仙倌给锁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