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哦了一声,原来大家都会这样,原来强大的像神明一样的斑小时候也弄脏过床单。他一下子就不怕了,觉得和自己分享小秘密的斑更加亲切。他卸掉了心里的包袱,轻松地回去洗澡洗床单。对于昨晚他的回忆有一点断层,他觉得中间的哪个部分怪怪的,但说不出是为什么,最后他把这怪异感归结为自己没睡好乱想,很快不再在意。
阿飞如常修行,斑对他的观察似乎比平日更多一些,他在斑的眼神下浑身不自在,还以为自己哪里练岔了。等他问斑是不是学得不对,斑说还行,却还是若有若无地瞟他。要知道在斑这里还行、尚可、勉强之类的词都算是高级赞赏,可以理解为做得很好,阿飞不解,难道是自己进步神速让斑刮目相看?
他知道自己对查克拉不敏感,忍术领悟的慢,唯一可取之处就是坚定的决心和毅力,别人学一遍就会的东西他学十遍也不一定掌握,唯有不停练习才能稍稍弥补差距。阿飞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死脑筋,他要是认定一个人是好人,那么那人做什么他都会往好处想。同样,如果他认定一人是坏人,那么那人做什么都是动机不纯十恶不赦的。他虽在斑的教导下了解了许多阴谋诡计和人性复杂之处,可多年的性格哪是说改就改的。比如他十分信任斑,认为斑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好人,就会固执的认为斑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许多不合常理之处也都一一忽视掉。
晚上阿飞回屋,不出意外看到桌子上多了许多书籍。他早就习惯斑的神出鬼没,所有他需要的东西都会及时出现在他的房间。他随便翻开一页,瞬间就红着脸把书扣在桌子上,为什么这书是带插图的,还都是些不穿衣服的漂亮女孩?斑哪里找来的这种书,难道他天天看?阿飞脸更红了,他实在想象不出平时一脸清心寡欲的斑猥琐地看luo女的样子。他赶紧翻开另一本书,还好这次没有插图,他深吸几口气平息脸上的热度,本着对自己身体负责的精神认真看下去。
阿飞一口气读完了,这才明白自己的身体变化是什么,原来到了一定的年龄男孩子都会这样,代表着做了这种事以后就可以和喜欢的女孩子生小孩了。阿飞以前还以为亲亲抱抱就能有小孩了,现在才知道还要做这种事,也明白了插图是什么意思,是教他怎么和女孩子亲热。他从小到大心仪的女孩就是凛,小时候一想到接吻就能脸红,更别提现在把不穿衣服的女孩带入了凛的笑脸,他只觉得脸轰的一下,热度都可以蒸鸡蛋。他赶紧把凛的形象赶出脑海,这对他来说太刺激了,再想下去他都要爆炸了。他的身体又像梦中一样变化,他现在知道是为什么,可是该怎么做呢,总不能任由那里翘着吧?他翻开另一本书,对着里面的步骤把手伸到裤子里,弄了半天也不见效果,他怀疑是自己动作不到位,他学什么都慢,学这个大概也慢。
阿飞又捣鼓一阵,那里越来越坚硬,他被奇怪的感觉憋得难受,可是怎么也弄不出来。他很着急,难道又要等晚上弄脏床单了?他昨天晚上是怎么流出来的?阿飞不想还好,一想昨天的梦又清晰起来,他又惊讶又迷惑,这种事该是和喜欢的女孩子做的,他为什么会梦到红眼睛的男人长着斑的脸?他为什么会梦到和斑做这事?他越想心里越乱,他是把斑当师长的,梦到斑就像□□一样,他实在是接受不了,可是又无法解释他的梦。他确定他白天从没想过这样,不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梦都是反的?
阿飞也顾不上接着做那事了,他翻看斑给他的资料,希望能解答他的疑惑。他本来没抱多大希望,没想到真的有这方面的说明。一本书里写人少年时的chun梦对象许多是年长的亲戚,这并不说明这人有乱lun倾向,只是因为少年接触最多的异性就是长辈,而且熟悉的长辈有安全感,对着她们有幻想很正常,过了这段时间就不会再这样。阿飞长舒一口气,原来他这样是正常的,他一下子没有了梦到斑的罪恶感和不安,并没考虑书里说的是异性亲戚,他梦到斑算怎么回事。他放松下来继续和五姑娘亲热,他回忆着梦里真实的极乐感,终于达到了gc。阿飞把纸巾扔掉,顿时神清气爽,这下终于不用担心晚上弄脏床单,也不用担心弄不出来影响日常修行了。他去了一块心病,很快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至于那有些奇怪的梦境,他既然认定了梦到斑属于正常,就没必要去和斑说了。
自从阿飞了解了自己的生理变化,他就不再把心思放在这个上。在他看来,男子汉大丈夫,要先事业有成再考虑成家,他要先变得特别厉害再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变厉害的过程自然要心无旁骛。他又跟着斑学习了几个月,一天斑把他叫出来,如常考核了他一番点头说:“勉强可以。你今天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