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向左迈了一步,让开红矛的行进轨迹。
哼,那个家伙终于来了。
四下看看,角都直接走到旁边的小路上。
看都没看飞段一眼。
不知道这次又能捡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赤砂之蝎和大蛇丸略奇怪地看看径自走开的角都。
三北组的相处方式他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角都从来不会理会被攻击的搭档,他只会直接去把攻击的敌人干掉。
只是,为什么角都要向旁边的路上走?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从那暗器飞来的方向上看,敌人也不在那边啊!
……
于是乎,在所有人的配合下,红刹稳稳地戳在了飞段脑门正中央,看契合度,仿佛它本来就应该待在那里一样。
飞段措不及防被打在了地上,很和谐地没有流出什么不和谐的液体。
喂,不和谐的液体到底只什么啊!?是**还是**啊!你不觉得这句话很有歧义吗!
看到这儿,大蛇丸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的武器……
应该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了,所以很不清晰。
不过大蛇丸可没有那种“既然想不起来就说明不重要”的想法,相反,在他的实验中任何时候的灵光乍现都是十分重要的,如果不能从之前的记忆里准确地挖出当时的记忆,他的实验绝对会以失败居多。
思考几秒,大蛇丸从脑子里挖出了某个战场,还有他当时没抓住的小孩,那个很奇怪的孩子手里的武器似乎就长这样……
想起了关键性的记忆,大蛇丸露出一个不详的微笑。
说是孩子,但其实,在战场上没有孩子。
活下来的人都是合格的忍者。
大名眼中“合格的忍者”。
说白了就是战争机器。
他连自己亲手杀死的人都不记得几个,更别说间接弄死的了。而那个孩子也是一样,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不知道受了多少致命伤,但却因为未知原因一直没有死亡,顽强地把甚至比自己还高的红色长矛送进最后一个敌人的胸膛。
然后……
坐在敌人的尸体上歇了会儿。
有趣。
大蛇丸眼里的兴致更浓了。
没戴护额,他不是忍者吗?
一般的孩子可没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能对自己手下的亡魂无动于衷。
但是这个孩子……
他如果没有看错,面对敌人的尸体,他流露出来的是一种很奇怪情绪,不是杀人如麻者对敌人死亡的漠视,而是好像……
根本不理解死亡所代表的含义。
(日重:老子三观不正碍着你事了吗?)
太有趣了。
在加上他那特殊的、疑似稀有血继的不死能力……
大蛇丸心里一热,从几百米外甩了几根苦无过去,亲自试探了一下。
然后他就看见自己的苦无没入了对方的胸膛,那个孩子好像受惊的小兽一样飞快地向他的方向看了一眼,迅速跑走了。
自己抛出去的苦无沾满血迹,掉在了那孩子原本坐着的尸体上。
他试图追了一会儿,但那孩子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飞快地消失在这个国家。
幸好有血样留了下来。
想到这儿,大蛇丸的心情不禁好了很多。
那份血样可是让他的几项研究都有了新的突破。
……
……
……
可怜的飞段被同组织的人没有丝毫同伴爱的无视,就连唯一的搭档也去不知道哪儿的地方寻宝了。
这种贯穿大脑的伤对他的影响还蛮大的,不过幸好日重的红刹很细,比拇指粗不了多少,但这还是让他的思维多少有些混乱。(@金木研)
不过没关系,他平常就不是什么理智的人。
他只需要知道,把祭品献给邪神大人、把新教徒的种子全都耗尽就可以了。
#日重:那这个世界上大概就只剩下忍者了。#
祭出三月镰,飞段凭着自己的本能向攻击过来的方向跳了过去。
“呜哈哈哈!”眼睛锁定某个“老朋友”的身影把镰刀甩了过去。
当然……
没有打中。
日重从他旁边的树上跳出来,趁他用腰间绳子拉回镰刀的时间拔下了自己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