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白了他一眼:“说人话。”心说谁他妈是妻呢
“嘿,你还不乐意了我说的有错明明没毛病,天真,这关乎到体质的问题你就是妥妥的妻没跑了,你就认命吧。”
吴邪懒得理他,转头看着窗外,不知不觉长沙都已经冷下来了,外面天空阴沉沉的。虽然他不确定小哥是不是又去了长白山,也不知道那些张家族长该做的事有没有完成。毕竟献祭没有完成,可能还会有很多潜在的因素。
他有种感觉,小哥可能是去做最后的收尾工作了,一开始他担心过献祭如果不成功,那就意味着失败。他害怕小哥的身体会出现什么变化,但是根据胖子说的,好像也没有。他想可能是因为献祭本身只要开始了,就意味着一种结束,而后来的结果并不重要。
这次并发症厉害,他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天天喝粥都快把自己喝成人棍了。终于得到医生的许可出院了可以吃东西的时候又是一星期以后了,吴邪特地让胖子去楼外楼给他打包了各种大餐,奈何不能吃太过油腻的食物,最后大闸蟹什么的都落入了胖子的肚子里。
吴邪只能啃啃什么青菜萝卜豆腐的,看着胖子恨得牙痒痒,这逼是绝对知道他不能吃油腻的,所以卯足了劲儿点的菜。
又过了几天,吴邪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很简短,只有四个字:“再见,勿念。”
胖子在一边嚷嚷:“卧槽!!!不会是小哥来的短信吧,要跟你分手勿念靠,没想到小哥也是渣男,分手都不当面说天真你这..就算被甩了”
吴邪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他妈就让你少看点言情剧!”没跟胖子瞎贫,看着那短信呆了一会,其实刚开始他也被吓了一跳。因为这简短的风格和那人太像了。但是仔细想想都不可能是。
小哥不是那种会发短信和你告别的人,他给你留两个暗号告诉你还可能。再说,他还在这里呢,再见个瘠薄。
吴邪心里,有一个念头知道应该是零发的。从长白山回来后,他就没见过零了。看着那个号码,他没打电话过去,也没回信息。只是点了删除,把短信删掉了,有些人,他所追求的可能是你不懂的。
其他人,是没有资格去评判或者是打扰的。
后来他也问过小花队伍他的人有没有见过文锦,小花说并没有见到。
他不知道文锦身上那种变化有没有解除,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也没有收到来自文锦的任何消息。
倒是最近这段日子,堂口里那些个老大似乎按耐不住的要蠢蠢欲动了。苏万把堂口里的一些资料和账单发到他邮箱里,吴邪花了两天才完全看完他不在的这几个月里,堂口里的一切事物和交易明细。
有几个不安分的想在他不在的时候起事,他走的时候全权授权给小花,难免让底下几个老大不服。都被黎簇他们压了下来。但多半是面上服,心不服。
吴邪寻思着怎么着也该回去收整收整了。
期间胖子回了趟广西,和阿贵交代了一声,留了点钱,他是真的把阿贵当老丈人了。去云彩的坟头拔了拔杂草,一坐就是一天。在广西呆了两天就回来了。
小哥回来的时候,吴邪正在楼外楼请堂口里那些个老大吃饭,一共三桌,每桌十个人,喝了不少。又全是大老粗,喝酒划拳的声音都快把屋顶给掀了。服务员脸色难看的进来说过几次,都喝醉了,一看有女的,还出言调戏,这下娇滴滴的服务员小姐也就不敢进来了。
吴邪只能连连赔不是,说砸了什么东西全算账上,那看着像领班的女人才算是消停了。站在门外,吴邪捏捏眉心,尽管说了他出院不能喝酒,还是被灌了很多。乌烟瘴气的,他在门口透透气。
手机上来了条微信,吴邪点开一看,是堂口里的伙计发来的:老板,张爷回来了!!!
吴邪看着这条信息,呆了几秒,拔腿就往外冲。那个领班以为他要跑,顿时拦了上来。他用微信转了两万过去,说了多退少补就走了。
出来一看,白茫茫的,居然下雪了。吴邪等了快十分钟才拦到辆车往堂口去,坐在车上,心里居然破天荒的有些紧张,狗日的终于回来了。
跳下出租车的时候,吴邪看到一个人靠在路灯下,脚边放着一个大背包,穿着冲锋衣。那人低着头,手插在衣兜里看着地板发呆。微黄的灯光伴随着飘落的雪花,吴邪狂跳的心忽然安静了,那个人就在那里,似乎在哪里站了好久了,头顶都落了一片雪白,似乎是听到动静才抬起头看他,吴邪呼了口气雾气朦胧的看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