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两个人是不是重要的人死了呀?”
“应该是吧,看他们那么难过……”
声音断断续续的走远。
张海客靠在拐角的墙上低着头,勾着的嘴角早就放下了,呆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夜晚,病房里只有仪器的滴答声,小哥站在吴邪的床边,看着床上人苍白的脸色,他没有心思去想其他,满眼的只有躺在病床上的人,手放到吴邪心脏的位置,脉搏跳动的感觉几乎震动了他整个心脏。
原来世界上还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让他有这种情绪,难过的找不到发泄口,心口的痛无处宣泄。
如果不是十年前的相遇,你还是那个古董店的小老板,他还是那个与世界找不到联系的人,永远不会有交集。
吴邪......
那晚,病房里的人坐了一整夜。
梦里有个人跪在一个人的身边哭泣,那样的悲伤,空洞的眼里再没了那种淡漠,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绝望,就像是失去了最珍爱的东西.....
他觉得心口疼痛,他想拥抱他,想让他不要哭,却离他越来越远。
等到再有意识的时候吴邪只能感觉到全身痛,就像被几辆大卡车同时碾过重组一样,到处都疼。
睁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看到了专属于医院的白织灯,脑子里原来已经到医院了啊。
勉强能自己坐起来,撑了一下发现一只手却没有知觉,他尝试着动了一下,发现根本动不了。他感觉了一下,知道大概是黑瞎子来过了,因为除去身体的疼痛外,那钻心的头疼已经感觉不到了。
脑子里零碎的片段慢慢清晰,陈爷,张家古楼,禁婆,粽子:“小哥....”慢慢的呢喃出声。
“卧槽,睡美人你终于醒了!”胖子买吃的回来就看到吴邪在发呆:“我们的王子终于吻醒你了?”
“我昏睡多久了?”
“还说,你可真能睡,都快两个月了,再睡就真成睡美人了。”胖子调笑着。
吴邪抬起右手在自己眼前握紧又松开,右手手掌裹着厚厚的纱布 ,他目光转到左手上,那只手却一点知觉都没有。
胖子看着吴邪的样子,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个..天真,医生说了,只是暂时伤到神经,慢慢恢复就好了。”说这些话不知道在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吴邪。
吴邪沉默不语。
“哟,醒了?我还以为你要这么一直睡下去,那吴家我直接接管就好了。”解雨臣靠在门上,一身粉红依然刺眼妖娆。
“二花来啦,要不要吃饭?”胖子扬了扬手里刚买回来的饭。
小花无奈按了按太阳穴:“我不叫二花,你给老子换个称呼!”
“噢,不喜欢?那花花,花儿,花姑娘,你喜欢哪个跟胖爷说。”胖子一连串报出了几个不着边际的称呼,小花的脸更黑了,
“小哥呢?”
“嗯?刚才还在呢!估计是上厕所去了。”胖子说。
吴邪点点头,在就好,他以为小哥和张海客他们走了,那他一定追过去掐死丫的。
小花和他交代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然后和他说了一件事:“半个月前,有一个女人来找过你!”解雨臣说着走到窗台边,瞥到一个蓝色的影子走进医院大楼里,嘴角勾起一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女人?“什么样的女人?”
“一个很奇怪的女人,她给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解雨臣想着那个女人给他的感觉,让他莫名的讨厌,很不舒服。
“她说了什么?”
“她给了我一卷录像带,要我交给你。”
“我靠,又他妈是录像带,这是寄上瘾了吧,都快赶上抵情书了。”胖子说道。
吴邪现在一听到录像带就浑身不舒服,不会又是那些奇怪的录像带吧。“什么样的女人给你的?”
小花摇摇头:“我并没有看到她的样子,只是在远处隐约看到那是一个女人。之所以说她奇怪是因为大热天的她穿着厚厚的衣服把自己包裹起来。”
吴邪大概能猜到是谁,只是这一次为什么不用寄的,要直接送来?而且为什么把自己包裹起来,难道是害怕别人看到?想着吴邪就想到那种禁婆香,也可能是为了掩盖她身上的味道,所以才那样打扮的。
“录像带呢,你带了没有?”吴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