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匪猖獗,百姓一定不堪其扰,二哥师出有名,我们两人怎好计较这许多?”
东方不败到是无所谓,其实婚礼上,都有谁来庆贺,谁在谁不在,于他而言,本来就没有多大关系。
“东方所言甚是,相比而言,还是那些百姓更需要二皇子。”
墨肱玠极力附和,他算是看出对方多么的不情愿,也看出平王的打算,一个岳父,一个舅哥,目前应该倾向于哪个,一目了然,遂他这捅刀行为,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一个两个都一副要把他撵出京城的态度,可把二皇子气坏了,郁闷地瞪了墨肱玠数眼,舍不得凶弟弟,更没胆子跟平王叫板,二皇子即便有再多不服气和不情愿,最终也不得不准备行李,跟着军队出了京城,开始了自己的剿匪历练。
但在走之前,二皇子一脸哀怨的提前送上了贺礼,“楠弟,你怎么就赞同了皇叔的意思?害得二哥不得不离开去剿匪,自身安全不肖说,恐怕连你的婚礼,二哥都没办法参加了,你不会觉得遗憾么?”
“不觉得。”
东方不败冷淡瞥了对方一眼,觉得二皇子像是在作戏,而且自己玩的非常开心,可见其性格戏谑到颇是有些恶劣,当下心中不由想着,貌似父王将其扔的还是太近了,应该再远些,让他几年也回不了京城才好,正巧治治他的恶劣性子。
二皇子不知道东方不败的所思所想,还在极力撩拨,装作无奈又心痛地瞅着对方,脸色忧愁万分,“楠弟,你太伤二哥的心了,亏得二哥提前准备了贺礼。”
说着,二皇子拿出一个礼盒,递于东方不败的手中,又装模作样的假哭,说他是有多么舍不得弟弟,只是那干打雷不下雨的架势,也太夸张了,估计随便找个人,都不会相信他的鬼话连篇。
“礼物收了,二哥再不去准备行李,父王该催了。”
东方不败伸手接过礼盒的同时,不忘细心提醒二皇子,平王白恩睿的耐心可是有限,如若对方再这么磨蹭下去,难保不会被其再收拾一顿。
二皇子捂着心口,一脸不可思议地瞅着东方不败,他觉得自己受伤害了,而且是内伤,超级严重。
说到底,不管他再怎么拖延时间,约定时间一到,平王就扯着二皇子走了,随后直接将人扔给了属下,让对方看着他,别惹出乱子,其他以二皇子的意见为尊。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在第十天左右的时候,定边侯夫人终于来到了京城,经过一番梳洗,又休息了一晚,第二日,定边侯就带着墨肱玠,以及很多抬东西,包括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还有一些稀罕的小玩意儿,去了平王府下聘。
这段日子,平王妃也没有闲着,东方不败要成亲,府中也热闹起来,她身为母妃,要安排许多事宜,也是忙的团团转。不过有君后插手,其中很多东西,也省了她一些事,一个月时间虽然有些紧张,却到处都布置的妥妥帖帖,不见一丝一毫的匆忙与敷衍,可见长辈们的用心。
时间飞快,迅速地来到婚礼前三天,本来日日见面的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两人,被长辈勒令,不许再见面,这可急坏了墨肱玠,于是在分别的时候,他抱着人不撒手,亲了又亲,东方不败的唇.瓣被他啃的微肿,看着自己铬上的标记,墨肱玠终于略微有些心虚的走了。
东方不败哭笑不得地瞪了墨肱玠一眼,挥挥手,让对方快滚,随之感觉到唇间的异样,不得不调制了些消肿化瘀的药膏,抹在唇上。同时心中不禁觉得墨肱玠犯蠢,婚礼临近,他这般无遮掩,大婚当天,是想让众人看笑话么?
三天过去,大婚当日,天不亮,东方不败听到仆从的动静,便睁开了眼睛,也瞬间变得清醒无比。仆从进来是催他洗漱换装的,于是,东方不败慢条斯理,很有秩序的规划后做事顺序,一样一样来,很快便把自己打理好,完全没有给仆从展示的机会。
待到墨肱玠骑着马,伴随着吹吹打打,来到平王府迎亲时,东方不败已等侯他多时了。走过了应有的程序,红包也撒出去了大把,墨肱玠终于见到了东方不败,此时此刻,两人皆是一袭红衣,一个高大威猛,一个清艳俊美,同样款式的礼服,一大一小,和谐无比。
“东方,我来接你。”
墨肱玠见多了东方不败红衣裹身的模样,却依然有着惊.艳,只见其脸上,化了淡妆,少了几许霸气,更多添了几分柔美,端的动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