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用手试了试男孩的额头,“他发烧了,应该是昨晚那场雨的原因,他穿的又这么单薄。”
鸣人听闻,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男孩盖上。
小樱从随身腰包里找出几片感冒药,慢慢用水喂给男孩,非常有男子力的一个公主抱,把男孩圈在怀里,“我们得赶快把他安置下来。”
“我来吧。”佐助把男孩接过来,虽然知道以小樱的力气抱这么一个男孩不成问题,不过有些时候这些事也并不是一个关乎能力的问题。“卡卡西,这些人就拜托你了。”
佐助说的是突然出现的一群持刀大汉以及几个不入流的忍者,卡卡西一个人对付他们绝对是小菜一碟。
“真会指使老师啊,佐助。”卡卡西有点无奈,但也算同意了佐助的分工:“你们就自己注意喽。”
“拜托你了,卡卡西老师。”鸣人说着,和三人一起离开了悲壮的虐渣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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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尔娜一直等在门口,头无力的靠在门框上,眼帘低垂,心思沉闷,看到鸣人一行人,女孩露出明媚的笑容,却有些强撑的味道。“你们回来了!”
“请准备一床被褥,这个男孩发烧了。”小樱急匆匆的喊道。
“诶?好,好的。请跟我来。”亚尔娜听到这个消息有些不知所措,她看到佐助怀中抱着的那个男孩时,心里揪了一下,越发慌张起来。
佐助把男孩放在床上,在小樱为男孩治疗的时候,亚尔娜向鸣人和佐助询问道:“请问我父母的遗物呢?”
“在这里。”鸣人一根指头勾住项链不停旋转,像是在把玩一件玩具,他没有将项链直接交给亚尔娜。“能先告诉我们,你拿到这个项链之后要干什么吗?”
“嗳?”女孩有些困惑,“这是我父母的遗物,我当然是要好好珍藏起来啊。”
“可是——这个项链可能不是你的哦。”鸣人没有让步,“亚尔娜姐姐,你说你的项链里装的是父母的照片,可在我看来,这里面装的是水啊。”鸣人特意把项链上挂着的瓶子放到耳边晃了晃,确实是水流激荡的声音没错。刚才他在行路时感受到的瓶子里的震动,也同样是由水流的涡旋引起的。
“不,这就是我的项链,”亚尔娜伸手去抢,佐助拦下了她。
“之前是装着我父母的照片没错,可是后来我把照片保存在另一个地方了。”亚尔娜争辩道。
“我们并不是在怀疑亚尔娜姐姐,但是,您没有和我们说实话吧?”鸣人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这样我们会很困扰的。”
鸣人还是把项链交给了亚尔娜。“虽然他们可能都会觉得我这样有点多此一举,但是我还是想问问亚尔娜姐姐,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可以和我们说说吗?”
亚尔娜愣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欲说还休,最终还是拒绝了鸣人的关心:“谢谢,但我想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的事就和你们无关了。”
“——那个男孩,是姐姐的亲人吧。”鸣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当然,是我的猜测而已,没有什么根据。所以说,接下来的事并不是任务了,只是我们作为朋友想帮助姐姐而已。”
二十多岁的人了叫姐姐叫的真是毫不脸红。佐助看着厚脸皮的鸣人,觉得对方有点可爱。虽然是个单细胞生物,但在这种方面的直觉却总是出奇的准确。那个女孩从一开始的神色语气就完全不对,在最开始进门的时候,佐助也是刻意的让亚尔娜注意到男孩痛苦的脸色,亚尔娜的慌张根本不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而且她的慌张也不只源于丢失遗物这一点。
不,倒不如说,她的慌张根本与“遗物”毫无关系。
“睡着了。”小樱看向亚尔娜,“他的体温已经降下来了,让他安安稳稳的睡上半天就可以了,不过再出什么意外的话……情况可就不是发烧这么简单了。”
——这是纯粹的信口胡言,为的就是给鸣人添一把火,让亚尔娜不再这么瞻前顾后。
“有些事选择一个人承担是错误的。”——如今二十多岁的佐助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个道理。“人的能力都是有限的,强行承受的话,只能走向失败。”
“但是……”亚尔娜有些犹豫,“不,这是给你们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