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拯救不了你。
我甚至拯救不了我自己。
Voldemort真的是可以被战胜的吗?
为什么我知道的东西越多,却越是觉得前方一片绝望?
没关系的,纳西莎。她对自己说。
既然上一世Voldemort最终还是被那个救世主所打败,那么就证明他也并不是完全无懈可击的。
而且,你看,你不是已经找到了他的一种保命手段了吗?
虽然现在已知的魂器只有那个斯莱特林的挂坠盒与那个日记本,但是,你已经可以消灭他的一部分灵魂了。
所以,就这样继续努力下去吧,纳西莎。
你曾经对自己发过誓的。
你会给德拉科创造一个不用哭泣、不用恐惧,可以一直无忧无虑、幸福长大的明天。
有时候我们会觉得自己已经沉入谷底。
现实就像是一个张着巨口的怪兽,把你从头到脚吞下去。
你在它暗到伸手不见五指的腹中,坠落再坠落,仿佛无止无休。
但是每当你感觉对这个世界已经绝望的时候,每当你对未来已经失去畅想的时候,每当你对自己已经失望透顶的时候。总会有一个声音,在你的心里悄悄地呐喊,鼓励你不要放弃,鼓励你继续走下去。
就像一根细细的丝线,紧紧地拽住了你。
因为只有活着,只有继续走下去,未来才会可能有其他的可能或是反转。
我们把那个拽着你、不让你继续坠落的那一线的可能。
称之为希望。
第五十九章 黑玫瑰
从1979年的五月开始,大规模的战争爆发了。
就好像是之前一点一滴积攒起来的仇恨,在某一天终于冲破了人们可以承受的临界值,成为了人们用暴力宣泄愤怒的理由。
所有的人都被卷入了这场战争的洪流之中,没有人能够逃开,亦没有人可以幸免。
现在的这场战争,对错的界限已经模糊,剩下的,那些目标明确的参战者,他们为之战斗的理由可以是信念,可以是利益,亦或可以是心中自己认定的正义,可唯独不应该是对错。
因为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对错并非是非黑即白,很多时候,它应该是模糊的灰色。
什么是对?对于麻种巫师来说,捍卫他们自己生存的平等自由等权利,这就是对;然而对那些因为麻种巫师的存在而失业、或是不复昔日尊贵与辉煌,甚至由于麻种巫师暴露给麻瓜世界的信息使他们失去亲人的巫师来说,麻种巫师的存在就是错。
人们都是在为自己的理由而战斗着。没有人会妥协,因为妥协了就代表着万劫不复。
"嘿,尖头叉子,这是你今天抓到的第几个食死徒了?"西里斯骑着他刚刚改装好的哈雷摩托,一个急刹车,正好停在詹姆的面前。
"第五个,你呢?大脚板?"詹姆对着那个被他捆住还不老实的食死徒踹了一脚,把那个人绑在腿上的备用魔杖踢落。
"四个。"西里斯撇撇嘴。"还是你比较厉害。"
"你也不赖嘛,老兄。"詹姆走过去,拍了拍西里斯的肩膀。"嚇,这是你新改造的?"他看着西里斯骑着的那辆崭新的哈雷,吹了个口哨,"酷!"
"可不是。"西里斯自豪地拍了拍胸膛,"这可是废了我好多功夫呢,不然我肯定比你抓的食死徒多。你瞧——"他得意洋洋地跳下了那辆摩托,摘下了安全帽,把它放在后备箱里。然后把摩托的马达拆了下来,展示给詹姆看。"这里,我可用的是我们上学时研制出的秘密加速符,绝对要比最新的飞天扫帚还要快。而且,我还改造了它的平衡装置,使得它能载着人在天上飞,爽不爽?"西里斯对着詹姆挤挤眼睛,"改天,我带你上去溜溜?"
"好啊!"詹姆立刻就同意了,"不过我们可得避着点莉莉。她要是看见我们俩胡闹,又该罚我晚上不许进她的房间了。"
"你就秀恩爱吧!"西里斯笑骂道:"哪次莉莉罚你,不是因为你闹得太过分了?上次你为了抓一个食死徒,把人家的房子给毁了还嘴硬不道歉,莉莉这才生气的。"
"我最后不是抓到了嘛。"詹姆皱了皱鼻子,"真讨厌,那天本来是想让莉莉看看我的‘英姿’来着,谁想到那个食死徒那么狡猾,就像个钻进土里的泥鳅,要是不炸了那个房子就根本抓不到他。害的那天莉莉不但没钦佩地看着我,反而还白了我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