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西里斯,还有哈利。你们去做什么去了?突然消失,你们知不知道你俩把我和亚瑟吓得多狠。”莫丽·韦斯莱从楼上急忙走了下去,向这群人走过去。
然后,她在看到卢修斯和纳西莎时,面色冷淡了下来,厌恶地撅着嘴,不满地嘟囔着:“你好啊,马尔福家主,以及马尔福夫人。”然后,她转向西里斯。
“这是...”她皱着眉头,仔细地辨认着揪着西里斯衣领的青年。
“我弟弟,雷古勒斯。”西里斯就像没察觉到雷古勒斯威胁的眼神,对着莫丽咧嘴,骄傲地笑了笑,“看,我们俩长得多像。”他试着用手去搭雷古勒斯的肩膀,却被雷古勒斯嫌弃地躲开。
“白毛孔雀,这是你们的主子终于败了吗?想要沾西里斯的光到我们家避难?这次谅你再狡猾,你也逃不过我的搜查。”亚瑟·韦斯莱从二楼‘嘭’的一声,把门打开,对着门口的几个人喊道。他的身后,金妮正试图拉着她父亲的腰往后拽,省得他不管不顾冲出去,让人看了笑话。
雷古勒斯在莫丽走过来的时候就松开了西里斯的衣领,他矜持地掸了掸自己大衣衣角的灰尘,冷淡地向莫丽·韦斯莱说:“我和我的姐姐、姐夫,只是借道路过此地。韦斯莱夫人,我们就不多加叨扰了。随后,我会派布莱克家的家养小精灵把打扰了你们一家的致歉礼送上。”
卢修斯也是厌恶与轻蔑地瞥了站在二楼的亚瑟·韦斯莱一眼。“我要是你,韦斯莱。有空去盯着我的举动,不如多想想怎么多挣得两个金加隆。你看看你们家的这些家具,还有你妻子和孩子的衣服,简直——”他的嘲讽还没说完,纳西莎就暗中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然后,她打断了他的话,走上前一步,把卢修斯挤在身后,对着莫丽和亚瑟露出了一个日常最客套与优雅的笑容。“韦斯莱先生,韦斯莱夫人,我们先告辞了。”然后,她不由分说地拉起卢修斯的手,向着陋居的大门走了出去。
卢修斯轻蔑地瞟了亚瑟·韦斯莱一眼,没有抵抗纳西莎的举动,昂着头和她一起离开了陋居。
雷古勒斯对着屋内的几人微微颔首致意,也跟随他们离去。
西里斯愣了愣,也追了上去。
纳西莎,雷古勒斯与卢修斯几乎同时幻影移形到了格里莫广场,布莱克老宅的门前。
雷古勒斯刚刚用钥匙打开房门,里面就冲出了一个铂金色短发的青年。
那个青年在看眼前的这三个人时,脸上焦急与懊悔的表情一下子变为深深的庆幸与欣喜。
他扑到纳西莎的身前,紧紧地拥抱住了她,把头搁在她的肩上。
“妈妈,”他呜咽着。他的声音有种变声期独有的沙哑,“您以后不要再吓我了。我胆子很小,我没您想象的那么坚强。”
“不会有下一次了。”纳西莎也紧紧抱住了她面前的这个已经快和她一边高的德拉科,她的眼角也有一些湿润。“我的小龙,”她轻声地呢喃,“我不会让你再感受到另一次惊吓了。”
站在他们身后的卢修斯静静地看着这一个场景。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去指责德拉科表现出来的的失礼与不镇定。
他反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把蛇头杖收到自己的怀里。然后走上前,从侧面把这一对母子拥进了怀中。
“德拉科,不要害怕。我们都在。”卢修斯语气温柔地轻声说。
1995年7月23日,英国伦敦,格里莫广场十二号,布莱克老宅。
这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虽然战争还未结束,但是黎明将至。
这一天,他们继那个‘大难不死’的救世主之后,从黑魔王的手下成功地活了下来。
这一天,他们又重新地聚集在了一起。
“嘿,雷古勒斯,你说,我要不要放一首甲壳虫乐队的《Help!》,来庆祝你们的归来?”西里斯兴致勃勃地摆弄着他从旧物室里翻出来的留声机。
“父亲要是看到你把他最心爱的、听交响乐的留声机用来放这些麻瓜平民间不入流的摇滚,他能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揍你。”雷古勒斯懒洋洋地仰躺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好不容易全身心地放松下来,懒得去理会西里斯那些不着调的想法。
卢修斯拥着纳西莎走到了阁楼上方的阳台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德拉科也跟着跑过来——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布莱克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