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样无知的白痴才会计人困扰。难得可以提升作品质量的好机会竟然就这样放弃了」
抓起刚才被点奴隶的手,让他站起来。骨瘦如柴,像是要被折断的膝盖摇摇晃晃。
「好了,你的主人已经决定了。让他好好疼爱你吧。我喜爱的作品哦……」
在冰冷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后,带向房间里面的某扇门。在里面给奴隶清洗然后交给接下来的人,专门负责给奴隶打扮得人在等着。
目送着奴隶不安地穿过门之后, Arbitro为自己完成了一项工作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为了自己喜爱的作品能够被疼爱,无法不请求。
之后,房间里传来拘谨的敲门声。
「打扰一下」
「……什么事」
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吗, Arbitro不耐烦地回应。
「处刑人将失败者带过来了。现在手空不出来,能帮忙开一下门么」
瞬间,面具里面的眼睛闪了一下。
「知道了。等一下」
「不胜惶恐」
抑制着兴奋的心情把门打开,发现岩石般巨大的男人抱着男人站在那里。两三步步入屋内,静静地将男人的身体放倒。
「打扰了」
公式般行过礼后,警卫员就离开了。
Arbitro在被搬进来的男人身旁弯下身,观察着从上到下的每一个角落。虽然因为经常服用莱因身体很消瘦,但是脸长的十分俊俏。
不太适合说成是白发的发色,是故意染成银色的吧。抚摸着那样的头发,碰向脸颊。
接下来是唇。暖暖的。
头脑中闪过各种各样的作品完成图。
会发出什么样的悲鸣呢?
会表现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会变成什么样的作品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膨胀的阴暗的喜悦卷成旋涡,变成笑意从 Arbitro嘴边溢出。
Rin和 Keisuke目瞪口呆地看向带着 Akira出现的源泉。
「诶大叔我还在想 Akira怎么这么迟呢,怎么会在你这里」
哼了一声,表示对两人的不屑,源泉挑眉道。
「不行吗。我只是刚好碰到,捡回来了而已」
「 Akira…脸色好差」
收到 Keisuke担心的眼神,Akira坐进已经断了弹簧的旧沙发,顺手把包扔在了地上。
「这样说来有点那种迹象呢。既然是跟大叔在一起,是出了什么事吗」
「 Akira的右手臂被刺伤了」
「……啊」
「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哪儿来着,给我看看」
脱掉上衣,把右臂伸向坐在右侧的源泉。
果然一回来,对Rin和 Keisuke的异样感又复发了。
虽然 Akira本来就不是多嘴的人,但老实说,现在连对视都不愿意。
自从抢了那个男人的狗牌之后一一自从看到那个男人痛苦的表情之后,心中一直飘浮着一层薄雾。
但因为还是找不到原因,只能继续忍受挥之不去的烦躁。
表情黯淡的 Keisuke像是要把人吞下去似的盯着 Akira右手臂的伤。
「还是先去拿消□□水和绷带比较好吧。我去换一点来」
「拜托了」
Rin起身朝那换衣间跑去。
源泉拿出烟点上吸了一口。像是被烟熏到了眼睛,皱着眉头诊治着Akira的右手臂。
虽然伤口己经开始变干,但在光线的照射下看起来很疼。
「…啊,伤得倒不是太重。只要不被感染很快就能好了吧。疼吗」
「不疼……」
可能是已经习惯了,并没有那么痛。
「是吗。那就可以了吧」
轻快的脚步声几乎被源泉的声音盖住,Rin回来了。
「久等了。给,用吧」
「阿,麻烦你了」
源泉开始用Rin拿来的消毒液和绷带为Aira处理伤口。与外表不相称的熟练手法,让Aira稍感吃惊。
「很熟练呢」
「嗯啊啊,因为有点经验啊,我很拿手呢」
抬眼瞥了一眼 Akira,源泉微微翘起嘴角。
「……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将手肘靠在 Akira和源泉所坐的沙发靠背上,Rin望着两人问道。
Keisuke则一声不吭地看着治疗的过程。
「因 Shiki的出现,而弄得一群人杀气上头的家伙似乎想抢 Akira的狗牌」
「…… Shiki」
「……啊~,那家伙啊。神出鬼没。稀有动物。天然纪念物。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