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败之王,并且还是Rin的哥哥……
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到底是多么的历害。一直以来都存在于想象中的虚构似的人物。
「……那个提供情报的人,是谁」
「你想知道吗要是你回答我的话,我就告诉你吧」
「比赛,由我出场」
「……哼哼」
Arbitro露出满足地微笑。
「如果输掉的话你肯定就没命了。会被王杀掉。不过既然你参加了伊古拉就应该早有那样的觉悟了吧……」
「是啊」
装模作样地拍了拍带着手套的手, Arbitro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非常好。为了濒死的友人挺身而出,和王决一死战的挑战者。不是很美吗偶尔像这样的嗜好也挺不错的」
「……不过,就算你拒绝了代替他,到时候所谓的哀伤的友情的末路也别有一番风趣啊」
「……,情报提供者是谁」
「……啊啊,差点忘了」
煞有其事地仰视着天花板点头数次后, Arbitro回身面向Akira。
「将你们的事告诉我的,是个叫 Tomoyuki的男子」
「…… Tomoyuki……」
曾经在电影院见过的,对新参加者的Akira表示出厌恶之情的Rin的熟人。
「据说Rin曾经输给过你呢。他脚上的伤也是那时候弄上去的吧」
「…………」
抢夺狗牌的时候,Rin的确曾仰面朝天倒下,并后背着地了。而在伊古拉这就意味着败北。
Tomoyuki在电影院遇见Aira他们之后——说不定就一直在追踪着他们的动向。既然他连Akira到这里来的理由都知道的话,就意味着他一直在监视他们吧。
并且,他似乎本来就一直想让Rin脱离 Akira,让他成为自己的伙伴。
知道Rin将要独自挑战王以后就来给 Arbitro通风报信。
要是事情顺利的话Rin就会得救,而 Akira则会丢掉性命。
可说这种策略是早就谋划好了的。
「原本让输掉的人来挑战是有违规则的,不过算了。反正事情也变得挺有趣的,就没有必要特意泼冷水了」
「你还真随便啊」
「凡是都要讲享受的嘛。……那么,你有武器吗」
保持着微笑, Arbitro将戴有白色手套的手伸向 Akira。
「有」
「很好。武器根据形状和重量的不同当然也会有所差距,不过王当然不会使用枪支之类的。就用你熟悉的武器来战斗吧。离王战开始还有点时间。你就在这里等待吧」
「你会怎么处置Rin」
「……。……那么,愿你奋斗到底」
并没有回答问题,将一只手举到胸口以表诚恳地敬了个礼后, Arbitro走出了房间。
就算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Akira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门看。
静谧的高扬感从体内溢出。让心脏和血液的运作都处于活跃状态。
让人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兴奋。
——Rin他,没事吧。
与身体相反,浮现在如同静水般平滑的思考中的仅仅是这个疑问。
从腰间拔出匕首,紧紧握住刀柄。
一开始,只是为了洗清加诸于自己身上的冤罪而战。
而现在,又是为了什么而战呢
为了自己。——为了Rin
……两个都有吗。
哪个都无所谓。只是,强烈地感到自己一定不能输。
不久后听到杂乱的敲门声,门被打开了。
「还10分钟。我带你到大门那儿去吧」
警卫员走到桌子边,随意地放下了什么东西。
是狗牌。
是叫自己戴上吧。
将狗牌戴在胸前后站起身,将一直紧握在手中的匕首插回配在腰间的刀鞘里。
警卫进入房间中,穿过 Akira的面前并打开了里面的那扇门。
里面很昏暗,狭窄细长如同隧道一样的道路延伸至下一道门前。
警卫跟在Akira的身后,穿过下一道门之后视野一下宽阔起来。
展现在眼前的,的确是符合圆形竞技场这一称谓的光景。
有大花板的室内,中央是椭圆型的地板,观众席围成圈包围在四周。
观众席的座位稍微倾斜着,像漏斗一样下窄上宽。场内很暗,场地中央的部分被聚光灯照着。
或许刚才才被吵嚷的人群所占据的观众席,现在却显得冷冷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