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觉得一直等着少女长大的自己实在太蠢,这样下去怕是一辈子都不能开窍。她还有很长的路能走,而自己可是已经迈入三十大关的中年人了。
泄恨地咬上了柔软的耳垂,软嫩适度,口感很好,像是含着棉花糖一般在齿间漫开甜香。卡卡西不禁加重了力道,却意外发现手下的野猫双手捂上了嘴巴,遮掩着险些漏出的奇怪声响,吊在床边的双腿不自觉地绷紧弯曲,脚趾蜷缩着扯住了床单。
仔细看去,虽然一直说着不解风情的话,雪的脸颊却早已一片绯红,像是密布的晚霞,连胶布都压不住的色彩。猫眼泛着闪烁的水光望向旁侧,散落的长发随意点缀,搭配上不知所措的无助表情,就是一只被恶犬欺压不敢反抗的可怜小猫。
不如就这样假戏真做算了。
无良上忍邪恶地想到。
“卡卡西!你房间遭贼了?这么大动静!”房间门口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一只沙皮小狗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
正准备下手的卡卡西这才想起来,刚刚似乎打算给帕克洗澡就把它召唤了出来,没想到把他丢在洗澡间后就遗忘了。
状况外的帕克在看到床上的光景后微愣了片刻,继而立刻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坏了主人的好事。
“啊,是幻听,幻听,在下什么都没看到!”察觉到自己可能有生命危险,机灵的小狗丢下一句话便撒丫子逃出了案发现场。
被这突发状况打断,卡卡西原本冲头的干劲被泼了冷水,终于冷静了下来。
松开手,银发上忍站起身子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地说道:“玩笑有些开过头了,哈哈,不要在意。赶紧洗漱下出来吃早餐吧。”
雪保持着仰躺在床上的姿势,看向端着空杯子匆忙朝客厅走去的监护人背影,捧着发烫的脸发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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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吵嚷的商店街,人们却纷纷停下了叫卖声,目光集中在一名瘦小的少女身上。少女本身没什么特别,不如说几乎没有存在感,没入人群也许就会找不到踪迹。
然而此刻她的身后跟着几只或大或小,品种各异的忍犬,像保镖一般威风凛凛地走在街上,最小的沙皮狗占据了少女的肩膀,还一直喋喋不休地抱怨着什么。
“小姑娘啊,你可要罩着在下啊,卡卡西那眼神怕是一个月不会给在下吃肉了。”
帕克委屈地和雪咬着耳朵,对方却只是敷衍地点着头,注意力集中在该挑选的茄子上。
“小雪,你在帮卡卡西老师遛狗吗?”医疗忍者培训回来的小樱与井野向着引人注目的少女挥手示意。
“嗯,老师本来一起的,但他还有一些紧急工作要处理,就先过去了。”雪摸了摸帕克的脑袋,转身迎向好友们。
“你们两人还真是一人有空另一人就得有事啊。”小樱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这次可是有两周的假期,好好把握吧。”
听到小樱的话,雪不禁想起早上的胡闹,鼻尖都泛起了绯红。
“嗯……”
“诶?小雪你脖子怎么了?被虫子蛰了吗?”井野探头望向少女的颈脖,今天的雪没有穿着平日单调的任务服,而是少有的换上了与好友们一同购买的私服,显出些许花季少女独有的魅力。
然而露出的白皙皮肤上突兀的一点红色却不合群得刺眼。
“……被狗啃的。”摸上脖子,雪答道。
“卡卡西老师的狗这么凶吗?”小樱摆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忍犬们闻言纷纷摇头以示清白,唯有帕克回想起主人的眼神后悔不已。
三人索性边逛街边聊起了天,还未走远便看到了夕日红与御手洗红豆迎面走来,一直忙于任务的雪也是很久没有见到这对酒友会姐妹花,便主动打了招呼。
“呀,好久不见的卡卡西家的小野猫!”红豆依旧元气满满,而红则是微笑示意。
“前辈们这是要去哪呢?”这个方向好像是往木叶医院。
“去做些检查。”今天的夕日红笑起来似乎与以前不尽相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红老师生病了?需要我们帮忙吗?”医疗忍者的小樱与井野急忙问道。
“哈哈,不是生病不是生病,别担心。”红豆一脸坏笑地斜眼望向红,“是去做定期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