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坏了!
Julian突然间掐住了他的手,向后一崴,杰克疼的嗷嗷直叫,破口大骂。
Julian抬起头,那眼神,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实在是太瘆得慌了,Julian的眸子很黑,像头恶狼一样的盯着杰克,杰克被吓得突然停住了声。
Julian抄过桌上的玻璃水杯,“砰”的一下在磕在桌角,然后拿着碎玻璃的那头抵着杰克的脖子。
我看杰克腿都吓软了,别说他了,我都吓死了,我也说过他的坏话,当着他面嘲讽过他。
班上谁也没敢站出来,好几个人走出去了,我也想走,腿突然间定住了一样,我根本走不动,我害怕极了。
Julian用玻璃戳了戳他,杰克的脖子上立刻哗啦开了一道口子,流出血来:“你不是很厉害吗?你的本事呢?”
杰克恐惧的看着他,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了。Julian看着他这个样子,冷笑了一声,看也没看,瓶子往边上一丢。Julian伸手夹过杰克手上的烟,一边笑着看杰克,一边把烟头戳到他手心上。
杰克疼的哭了起来,我看着他的裤`裆,好像湿了。
Julian似乎也注意到了,他心满意足的拍拍手,凑上前,轻轻说:“滚吧。”
杰克被他那群狐朋狗友里的一个拖走的,他走了,Julian正好看见了我,我心虚的闪躲,心里默念着,他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说他坏话真的不多。
Julian却一步一步离我这里越来越近,我心里急的像油锅里的蚂蚁,两只手紧紧地攒在一起,一动都不敢都。
然后,其实在所有人眼里,Julian只是路过我从旁边的后门走了出去。
只有我自己听见了一句很轻很轻的:“废物。”
我愣了很久很久,抬不起头,我确实是个懦夫。他跟我不一样,他很厉害。我突然的害怕起来,转过身跑到操场,他坐在草坪上。
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说你。”
Julian完全没有要理我的意思。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坐了下来,坐在他边上:“要不,老大你收我吧。”
Julian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你这样的弱鸡?”
我哑口无言,低下头,心里很失落也很害怕,我又要成为所有人霸凌的对象了,我一点也不想,可我又不敢,我真讨厌我自己。
“你可真没用。”Julian站起来,拍拍裤子,我一紧张拉住了他的裤脚:“我… …我,我会是个很忠心的小弟的。”
良久,Julian没有说话,我突然之间失去了精气神,在心里安慰自己,日子很快就会过去的,他们不可能一直盯着我,我放聪明一点也许会好过… …
“行吧。”
我猛地抬起头:“什么?”
他不说话了,笑了起来,细细长长的眼睛微微上挑,鼻梁很高,他笑得很绽放的样子,就像春天的花儿开了一样。
然后我听见他说:“我给你起个中文名字吧,鲁标,你以后叫鲁标吧。”
我定在原地,呆呆的点头,他长得真好看啊。
作者有话要说: 阿标也想要有姓名。
☆、番外二:烟火里
1.
在美国生活了两年,林莲好从来不来看他们,也不乐意他们去看她,大概觉得无法接受,只偶尔的,通过华京生的口要了几次钱。华京生呢,心里也没全然接受,只不过弟弟终究是看着长大的,还是有几分心疼港生,但看Julian那就是横竖不顺眼了。
所以每次Julian来深圳上海谈生意,只有港生一个人去看大哥,生怕刺激了他。
拜访完了大哥,港生回了深圳,他明天要去孤儿院去做捐助。Julian每次都谈生意去了,公司发展的越来越好,自然也越来越忙。
往常没什么,不过这次Julian感觉到了威胁。
港生在深圳的这个朋友叫林友清,是一个小提琴家,跟港生关系一直很好,林友清结了婚,人也很正派,跟港生不过君子之交,Julian一直很放心。但要命的是,从今年起,林友清经常去欧洲,跟港生碰不到面,现在每次港生来深圳,都是林友清的妹妹林明月招待,跟港生一起去艺术汇、去做慈善。
这个林友清脑子进了水!非把自己妹妹往港生身上贴干什么,Julian真是恨不得捏死他。
2.
港生只觉得很奇怪,Julian突然要跟自己一起去城郊,连生意的都不谈了,他一直是个迟钝的人,怎么也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