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西眨眨眼睛。
伊丽莎白也投来疑惑的目光。
“咳,就是,她的配偶的性别跟她的性别一样的意思。”
宓枣好心解释道,然后不出她意外的,她看见了几个19世纪青年男女龟裂的表情。
“好吧,”伊丽莎白企图找回自己的思想,拼命组织语言,“看来您和她的名字一样呢。”
“不错。”
宓枣笑了笑,“不过不是巧合,而是我的真名叫宓枣,她才是真正的宓K。”
众人:……
搞得跟脑筋急转弯似的,头都快绕晕了。
“所以,”伊丽莎白脑子转得飞快,“我们有两个宓枣,还有一个宓K,是这样没错。”
“答对了,没有小饼干。”
宓枣笑着说。
“那您是认识这位宓k小姐的?”
达西不愧是达西,一眼抓到重点。
“当然,”宓枣笑得不怀好意,“一个国际知名的杀手,谁不知道她呢?而她又恰好与我同姓,我用用她的名字,也给自己增加一点霸气的感觉。”
众人:……
“那她为什么要来这里给芳芳作证?”
宾利问道,他满脸胡子拉碴,脸上写满了憔悴。
“很简单啊。我问你,杀手是干什么的?”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宾利喃喃。
“对,拿人钱财。钱不能白拿,她肯定得完成任务。所以证明芳芳无辜这件事,跟她的任务有必然关联,否则,一个杀手才不干赔钱的买卖呢。”
宓枣舌灿莲花,用一套自圆其说的理论把大家唬地找不着北。
“那她的目的是……”
伊丽莎白攥紧了裙摆。
“她还透露过别的吗?”
宓枣趁热打铁。
“她说,作证前她要单独见一面宓枣小姐,不是您,是伊丽莎白的朋友,宓家族的大小姐。”
达西说完,自己先寻思过味儿来:“她要对付宓枣小姐?”
宓枣哼了一声,看了一眼小宓枣,小宓枣心领神会,脸色比川剧脸谱变得还快,“唰”地一下一片苍白。
“那……我,是不是,是不是……”
小宓枣可怜巴巴地看着达西,又望望伊丽莎白,满脸恐慌。
“不会的,”伊丽莎白上前握住她的手,“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如果宓k敢为芳芳作证,我就去请柯林斯表哥去证明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杀手,让她先被逮捕,这样她就无法作证了。”
“可是你不会借此被他威胁,跟他结婚吗?”
小宓枣故意说得大声,余光瞥向一边的达西先生。
宓枣:厉害了,没想到另一个世界的我居然有做红娘的潜质啊!
果然,达西先生听小宓枣一说,马上接口:
“我会力争让宓K无法作证的,宓枣小姐。”
“谢谢。不过,您为什么要帮我?”
小宓枣看向达西,伊丽莎白也望向他,黑珍珠一样的眼里略过讶然。
达西红了耳根,低头轻咳一声,避开伊丽莎白探究的目光,
“这是我应该做的。”
“可是之前您不是这样的啊,”小宓枣嘟哝着,“利兹,他不诚实啊,要不然还是——”
“是因为伊丽莎白小姐!”达西陡然拔高了音量,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
小宓枣露出狡黠的姨母笑。
伊丽莎白则略微吃惊的长大了嘴巴,红霞在她的脸蛋儿上慢慢弥散,不一会儿,她的脖子都变得红彤彤了,像一朵盛放的玫瑰。
宾利被喂了一嘴狗粮,控诉地看向好友。
“你喜欢我们家利兹?可是您之前可不是这样的,您可都用鼻孔看人,还跟别人说我们利兹很一般。你肯定是撒谎。”
小宓枣收住笑容,再接再厉。
“不是的,”宾利赶紧给自家好友证明,“他就这幅样子,看谁都一样,宓枣小姐。”
“对不起。”
达西望向伊丽莎白的眼睛,真诚地说,“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男人磁性的嗓音挠得她耳朵痒痒的,血管里也瘙痒起来,像是零星的火点燃起熊熊大火,将她整个人包裹着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