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知错。”弘昼的心思早已经飞走了,机械的告罪。
“唉,”林言叹口气,“行了,你回去吧,小六儿也不知怎么的了,硬是不准朕去看他,有机会你们俩好好聊聊,亲兄弟哪有隔夜的仇?!说开了就好了,回去吧。”
弘昼苦笑一声,心道,这就麻烦在亲兄弟上,要不是亲兄弟就好办了!
--------------------偶素大清朝已乱的分割线撸过---------------------
善保刚从内务府那边过来,这几天果亲王不在,很多事情都压在了他头上,累得很。
话说前几天他跟和琳商量后舀出了几乎是全部的积蓄,在外面买了所宅子,已经搬出来了。虽然不是特别大,但是好歹关上门就能自己当家,不必再看那些令人作呕的伪善面孔,好得很。
慢慢的往家走着,善保琢磨着是不是要给和琳带点东西回去,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身体长得特别快,总得好好补补才是。
(善保啊,嫩也只比他大几岁啊好吧!弄的跟当爹似的。)
“钮祜禄大人?”正想着呢,善保就听后面有人喊他。
回头一看,是大学士英廉,连忙还礼,“不敢不敢!在您面前善保怎敢称大人,还请您唤我致斋便是。”
“哈哈,好好好,年轻人不骄不躁,很好。”英廉点点头,意味深长的打量了他一番,这才开口道,“致斋啊,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下,现在可有空吗?”
“有的有的。”善保一面道,一面疑惑,这英廉可从没跟自己打过交道,会是什么事儿呢?
“那好,咱们就去前面的酒楼说话。”其实善保比较希望对方有事赶紧就地解决了,偏英廉兴致还挺高,直接就吩咐身边的小厮先去订桌,他们随后就到。
无奈,善保只好也吩咐前来迎接自己的小厮,告诉和琳不必等自己了。
吃了菜,酒过三巡,英廉才慢慢的开始进入正题。
“致斋啊,多大了?”老头儿摸着胡子,十足的老狐狸。
一听这话,善保心里就一咯登,该不会是?!硬着头皮道,“呃,十八了。”
“唔,”英廉满意的点点头,“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才十八就有如此成绩,不容易啊不容易。”
“不敢不敢。”善保心道,我这也没多大的成就啊?!这,这能不能先闪啊?老觉得老头儿眼神儿不大对,暗自祈祷,自己心中所猜测可千万别成为现实!
“咳咳,这个,致斋啊,”英廉用一种很诡异的视线把善保再次上三路下三路的打量了几遍后,好像是打量案板上的光腚板鸭,更苦逼的是,好像还很满意?!又慢悠悠的道,“可有家室了?”
“并无。”善保一哆嗦,完了!
“这个,老夫有一孙女,正是二八年华,生的是那个”
“啊,大人!在下家中有急事,实在是,失陪了!”不知为什么,一听到对方要给自己说亲,善保心里就乱糟糟的,急急忙忙找了个烂的不能再烂的借口,赶紧付了帐溜了。
“哎,哎哎,致斋啊,致斋!”英廉还没回过神来的,人就已经一眨眼不见了,豁出去老脸喊了几嗓子也没叫回来。
“哎呀!真是,”英廉不疑有他,遗憾的直跺脚,“真是,晚了一步啊!定是这小子已经有意中人了!唉!晚了,晚了啊!”
“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有这般的福气。”
老头儿自己个儿坐桌前胡思乱想,这小子是自己大老早就看上的千里小马驹儿,他相了大半辈子的人了,有十成十的把握绝对能见到善保立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天。这么好的潜力股英廉立刻就想起了自己的孙女,就琢么着能不能把人拉自己家去,结果,唉!
“唉,”想了又想,英廉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不行,当小?哎呀呀,不行不行,这也太委屈了丫头了,唉!”
善保一口气跑回了家,连饭也顾不上吃就回自己屋里去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按理说,自己这个年纪的遇到这种事情的确是在平常不过了,与自己共事的人也大都是十六七就已经成家娶妻了。
而英廉又是有名的大学士,自己不过是个空有爵位什么都不是的穷小子,这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一千个一万个的乐意!
但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