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双腿僵直,两条腿被锁合在一起。他急忙伸手扶住工作台才没有跌倒。他蹦跶着转过身,皱眉道:“这是什么鬼——”
“一点让你能好好和我说话的小把戏。免得待会你跑掉——”
“什么?”
工作室的灯一瞬间全亮了,刺得托尼睁不开眼睛。劳拉走得更近了,她仔细观察着托尼的脖子,那一道道痕迹很明显不是什么擦伤,也并非纹身,倒像是暴露出来的血管。
“别这样看我……”托尼的身子拼命后仰,他叫道:“贾维斯——”
“锁舌封喉。”劳拉说。
托尼的舌头立刻黏在了上颚上。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面色惊恐地看着劳拉。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劳拉皱着眉自语道,她注意到托尼的神色,抱歉地说:“真是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但是你实在是太不配合了……我也不想对我的朋友施咒。”
劳拉说着按住了他想要移动的一只手,继续说道:“别想着跑去穿战衣——我知道我的咒语对你的战衣起不到多大的影响,所以我不会傻乎乎让你穿上它的。你可不要逼我再给你来点什么好料。我有一种咒语能把骨头直接抽空,让你只剩下皮肉,像橡胶皮管子一样。你想试试吗?别害怕,巫师还有一种魔药叫做生骨水——骨头还可以长回来的,不过我不知道那种药水在麻鸡身上会不会很好地发挥作用。”
托尼不动了,表情更惊恐了。
“所以,我们达成一致了对吧?别乱动,我就给你做个检查。”劳拉笑眯眯地说。
几道白色的检测魔咒没入托尼的身体,这让他绷紧了上身。劳拉皱眉思索了会,突然用魔杖指着托尼的衣服说道:“四分五裂。”
托尼的T恤瞬间变成了一块烂布,从他身上掉了下来。在他的胸口,从反应堆周围的皮肤开始,像蛛网一样的纹路遍布在托尼整个胸膛,一直延伸到脖子上。
“这是什么?”劳拉忍不住伸手抚上托尼的胸口,“你不要告诉我你在胸口纹了一只匈牙利树蜂。”
作者有话要说: 匈牙利树蜂是HP里一个梗啦,同学们都猜测哈利在自己胸口纹了一个匈牙利树蜂,还去问金妮是不是真的。。。好像是火焰杯之后的事情。匈牙利树蜂是火龙里头最厉害的那一种,哈利在火焰杯第一场面对的就是它。我写到这的时候就是很想写这句话(捂脸)
第 17 章
客厅里,劳拉正焦虑地来回走动,不时抬头看墙上的时钟。
“我们没必要这样……”托尼虚弱地说。他被施了劲松力泻,此时全身无力,瘫软在沙发上。
劳拉没理他,佩普则对着他狂吼:“63%的血液毒性!上帝啊,如果不是劳拉发现了,你准备对我们隐瞒到什么时候?到你的葬礼上吗?!!!”
佩普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积压许久的压力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
托尼皱着脸说:“哦佩普……我从来没发现你嗓门有这么大……”
“所以这是我的错吗?!”佩普说完这句话,突然捂脸抽泣起来。“对,这是我的错……我没能及时发现……你明明有那么多不对劲的地方……”
“嘿,佩普,这不关你的事。”劳拉安抚地搂住了她,责备地看了托尼一眼。
“真是太棒了,你们两个统一战线。”托尼长叹一口气,放弃了挣扎。过了会儿,他又问劳拉:“你刚刚是打电话给谁了?”
“可能能救你的人。”劳拉敷衍地说。她把佩普安置到沙发另一头,用召唤咒招来了一杯水。
“那种人肯定不存在。”托尼肯定的说,“我都试过了——我说的是认真的,我试过了。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能解决我问题的人,那肯定就是我自己。毕竟我的智商有目共睹——我已经试过所有已知元素的组合,没一个能替代钯元素。”
佩普一脸不可理喻的表情:“到这种时候,你还要说这种自大的话吗?”
“这不是自大。劳拉,如果你还有印象,你就该记得我也问过你巫师的治愈魔法。魔法都无法解决我现在的问题。”
劳拉没说话。她知道托尼说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