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这是要和她……
心头的警钟轰然拉响,乔陌妤猛地用力,将脸往旁边偏开。
于是,叶沛城的吻便从她的唇.瓣滑到了她的耳根。
她那里最不能让人碰的,一碰,就浑身力气都仿佛被抽光了。
她倒吸着气,眼底一片水雾,就那么凝视着身上的叶沛城。
叶沛城气息很不稳,他眸子很深,喉结滚动着,开口:“小陌妤,怎么躲开了?”
乔陌妤终于稍微从刚刚的无力里缓了缓,有力气说话:“你想干嘛?”
二人的距离很近,彼此的呼吸交缠,他说话的时候,唇瓣若有似无地扫着她的唇,声音低沉得要命:“山洞那场戏快要开拍了,我们提前预习一下。”
乔陌妤蓦然睁大眼睛,话说,山洞那场戏,都是演戏了,他要怎么预习?!
见她眼睛圆圆的,叶沛城只觉得格外可爱,忍不住又想亲,不过,他还是先解释:“小陌妤,我记得你曾对我说过,你演技有待提高,不懂的地方,让我随时帮你先预演。”
“这个——”乔陌妤的确说过这话,她默了默,干巴巴地道:“这个不用预演,我能演好的!”
“是吗?”叶沛城眼睛眯了眯,压迫感顿时逸散开来:“有经验?”
“没有!没有!”乔陌妤马上将头摇得想拨浪鼓。
她之前,给叶沛城解释过,说她有骆骆那次是喝多了,走错了房间,然后被人拉进去的,事后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记得,这才会不知道谁是骆骆的爸爸。
所以,对她来说,那唯一的一次也根本毫无印象。
“既然没有,那我们预习一下。”叶沛城碰了碰乔陌妤的唇,声音低缓:“我没有经验,所以想提前演练,免得到时候演不好。”
他演不好,鬼才信呢!
乔陌妤腹诽着,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真没经验啊?”
叶沛城闻言身上的肌肉绷紧:“那你希望我有吗?”说着,他捉住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
触感光滑结实,乔陌妤紧张之下,思维开始发散:“你好像还挺有肌肉的!”
“喜欢吗?”意味深长。
“你你你——”乔陌妤震惊地看着叶沛城,想不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小陌妤,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叶沛城说着,手臂撑在乔陌妤身侧,居高临下看着她:“算不算你喜欢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乔陌妤后悔,她今天就不该来小溪洗脚,更不该和他来什么茅草屋!
她的后背紧贴着席子,喉咙发紧:“算的。”
“那我们继续演。”叶沛城说着,再度俯身。
乔陌妤的后背已经紧贴席子,完全没有躲避的空间,眼睁睁看着叶沛城越来越近……
直到他贴上来的时候,她浑身一凛,大脑嗡地一声响,接着突然有光充斥整个破旧的房间。
叶沛城一怔,停了下来。
只见乔陌妤的手腕上,那串手链绽放出万千华光,将整个茅草屋眼映得流光溢彩。
华光里,乔陌妤的眼底都是委屈,水雾几乎要凝结成眼泪,她控诉地看着他:“我才18岁!”
叶沛城只当乔陌妤是胡乱找借口,他颇有些无奈:“18岁也成年了。”
她不说话了,依旧用无比委屈的眼神看他。
她的脸小小的,原本就清丽出尘的五官,此刻因为委屈,给人一种梨花带雨的感觉,他觉得心底深处有些发疼。
其实,他也没打算真对她怎样,毕竟,这里是室外,只是,她太甜,让他的自制力变得有些脆弱。
叶沛城坐起来,将乔陌妤的衣服整理好,轻哄道:“小陌妤,那我们不预演了。”
说着,他又亲了亲她,躺下来,将她重新抱在怀里:“放心睡,我不碰你。”
茅草屋里,流光缓缓暗了下来,那串手链又重新回到了乔陌妤的身体里。
叶沛城的手摩挲着她的手腕,声音还有情动的沙哑:“小陌妤,这是什么手链?”
“我也不知道,以前养父母送的,后来在火灾里丢了,结果不是丢了,而是跑到身体里去了。”乔陌妤的头枕在叶沛城的肩膀上,她现在是发现了,只要她情绪激动,手链就会出现。等她平复了心绪,手链就会自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