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公关会所里可不止有女人。那个年代是标准的笑贫不笑娼,虽然现在也是,但当年更开放。根据经历过那个时期的当事人(柳明旭)的说法,最快结交当权者的地方,就是这些声色犬马的场合。
韩国作为一个夹在两个强大的邻居中间的国家,国内的文化也很吊诡的夹在中间,以女性为例,中国喊着妇女能抗半边天的时候,日本在鼓励女性回归家庭。而韩国就是即宣传女性应该工作,又鼓励女性回归家庭。
这个大男子主义遍地的国家,女性政客和商场高层的比例居然还不少,这也导致牛郎店在某些女性群体里是很常见的社交场所。崔振嚇这个角色的牛郎店就是如此,作为头牌,他还肩负着为大佬们引荐新人的作用。
宗教永远是从底层发展到高层,再从高层往下走。越贫穷、承受苦难越多的人,通常就越虔诚,这是有心理学数据的。按照科学的解释,就是当人一无所有的时候,就祈祷世界有神,因为除了神,什么都没有了。
换个说法就是,底层人民的圈子适合宗教的传播,文贤敏的宗教就是从底层往上走。公关们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底层,吃喝不愁却没有归属。崔振赫饰演的就是这样一位,他和文贤敏有一场很有意思的争论,关于女性是否需要‘救赎’,毕竟他接触到的很多女性,都是来‘救赎’他的。
看完剧本的崔振嚇把剧本平放在桌上,摩擦着剧本的边角,询问柳临渊可不可以开始。柳临渊点点头,经纪人自动拿起本子准备搭戏,崔振嚇却试探着问柳临渊能不能帮忙搭个戏。
“可以啊,我的本子么,我熟悉一点。”柳临渊伸手问经纪人要过剧本,她就带了两个本子来,本来就是准备一人一本的,结果多了个经纪人。
崔振嚇抓了抓头发,说是私人见面但他穿的很正式,半起身脱了西装外套,解开的纽扣,露出一点胸肌。让经纪人站到一边,斜靠在墙上,右臂放在沙发背上,翘起腿,脚尖朝向经纪人的位置。一个人占据一整张沙发,以身边好像还有一个人,很亲密的把那个人包围在自己的怀抱里的姿势,笑看着柳临渊。
“您是第一次来?”
这是这个人物刚出场的一幕,既然是头牌自然要有头牌的格调,比如让刚来的客人就为他一掷千金豪爽开酒请满桌的客人。柳临渊搭戏的这个角色,就是那个被头牌迷住的客人。一位国会议员的妻子,标准良家妇女款。
“我叫查理,您怎么称呼?”崔振嚇勾起嘴角半眯着眼睛,看着柳临渊的眼神很有进攻性,比起牛郎,更像是成功的男人在勾搭一个女人。
柳临渊靠在沙发上,看了眼剧本“我叫孝敏。”
“为什么对我用敬语,您是客人呢~”崔振赫这句话说完,孝敏应该害羞的低头,柳临渊很明显是不会这么干的,他自己接上空白处,扭头和怀里的人说了两句,哄着那人先去跳舞,放下腿靠近桌子,单手撑着下巴,看着柳临渊。
“孝敏xi有喜欢的类型吗,要不要我给您介绍一下,有黏人的,有会撒娇的,有肌肉”撑着下巴的手随意的扯了扯衣领,让胸前的风景展露的更漂亮一点“还有我这种,只看着你的。”
敬语自动变成了非敬语,崔振嚇整个人往前倾,声音越发的低沉“你的眼睛真漂亮,是茶色的呢。像中国的红茶,不懂的人觉得涩,喜欢的人却愛到每天不喝都睡不着。”
柳临渊微微挑眉,说出剧本上,也是真的想说的话“您的声音很好听。”
“哎一古,为什么要说您,叫哥哥怎么样。”崔振嚇再次往前,做出要去拉她的手的动作,悬放在柳临渊的手上“孝敏应该比我小很多吧,二十岁出头?”手掌往下压了压“你的手好凉,是不是冷气开太大了?”
右手撑着桌子起身的崔振嚇,上半身压在桌上,靠近柳临渊,左手虚放在她的肩膀上,压低身体平视她,低音炮的特质发挥的淋漓尽致,从胸腔发出笑声“喜欢我的声音的话,靠的近一点会更好听哦。”
柳临渊刚要说话,包间的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两人一起转头看过去,三人愣住,开门的人迅速退出去把门关上。下一秒,猛的打开,因为太用力,门砸在墙上‘碰!’的一声。俞承濠直接冲进来,柳临渊在他说什么诡异的话之前,让他清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