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是什么鬼,谢箐嘴角抽了抽,觉得有些牙疼:“老贾为什么我第二个任务没完成就开启了第三个。”
老贾道:“三个任务互不冲突,不分先后,只要都完成了即可进入下一关。”
就在谢箐牙疼的这会儿,那自来熟的少年已经和黄药师喝起酒来了,谢箐摸了摸下巴想自己匆匆来此,啥东西都没有甚至连字都不认识,无论怎么样都得认识个朋友,抱个大腿为她以后的生活做打算。
男人间的友谊很奇妙,比如一碗酒和一只叫花鸡就能畅谈彻夜。
“洪七!”谢箐一跺脚,抱着蛋走到了两人面前,看着洪七公油腻腻的嘴唇,内心是拒绝的,但她还是得先弄清楚洪七公还有没有初吻,她不想搞些虚的,直截了当的就喊了他的名字。
洪七公这才看见原来角落里还有个小姑娘在这儿,长的还挺好看,但这一身打扮却好生奇怪,披散着头发,穿着毛绒绒的衣服浑身是土,怀里抱着个大鸟蛋,背上还背着个用黑布包裹着严严实实的板子,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种打扮。
他一口酒水卡在嗓子眼里,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都确认自己没见过这小姑娘,问道:“你认得我?”
不等谢箐摇头,黄药师半眯着眼睛,说:“原来你就是那个学会丐帮绝学降龙掌,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小叫花子。”
洪七公看了看这身打扮的谢箐,又瞧了瞧忽然有了戾气的黄药师,挠了挠头:“我是不是打扰你们做什么了?”
“我是丐帮的,也会降龙十八掌,但并没有好称过打遍天下无敌手……”
“莫说废话,接招!”不等洪七公说完话,黄药师已经举起一记劈空掌劈了过去,那一掌力道很大,丝毫没留情面,还是洪七公反应快,才躲过去了。
“你怎么说打就打!”洪七公摸不透黄药师的用意,但他也是少年脾气,也好‘以武会友’,于是不再多说,将那红色的酒葫芦往旁边草堆上一丢,也撸起袖子和黄药师对起招来。
此时天色早已经完全黑了,月亮都已经上了树梢,那对招的两人转眼间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不见了踪影,谢箐打了个哈欠,并不想跟着去看,吃饱喝足有些犯困,于是她决定先睡一觉,有什么任务等明日一早在解决。
墙角边有堆干草,谢箐铺了个床,只能枕着木头躺在上面凑合一晚上,为了怕洪七公跑了,她就将他丢在墙角的红色酒葫芦抱在怀里,这样要是洪七公打完架想喝酒回来拿酒葫芦,她也能醒了。
这边黄药师和洪七公棋逢对手,夜色下互相拆了好几百招也不分胜负,他们皆有些年少轻狂,都不肯先认输,于是就硬生生的打了大半夜,转眼间天都快亮了。
还是洪七公打的肚子饿了才停手。
“今晚一战,你我不分胜负,且等你我各自休整半日,咱们明晚继续再战!”
黄药师也觉得这样打下去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所以和他约定天亮后先去临安城内找家客栈休息休息,等到晚上再继续切磋。
这两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洪七公原本就好交朋友,黄药师年纪虽轻但武功又好,做饭又好吃,洪七公心里一早就决定必须要交了他这个朋友,以后好蹭饭吃,所以一路上都在夸赞黄药师年轻有为,黄药师发现洪七公也不像传言那么轻狂,难得遇到旗鼓相当心地又正直的对手,对他也有了几分好感,想交这个朋友
于是两人一路互相吹捧着回了破庙。
破庙里,谢箐正抱着洪七公那朱红色的酒葫芦,就像抱着一个很重要的东西,睡得正香,那颗蛋正好就在她的头顶上。
黄药师瞧见这情形,有些误会,对洪七公说:“既然你俩是旧识,明日你我分出胜负后,就快点把她带回家吧,毕竟一个姑娘家独自在外也不安全。”
洪七公很懵圈:“我根本不认识她,你们两个不是一对吗,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破庙,还一起烤火。”衣衫凌乱的一起烤火,害他还以为自己去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他们亲热。
黄药师赶紧撇清关系,说:“七兄误会了,可千万不要败坏姑娘家的名声,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她是跟只雕一起来的,那雕好像不怎么喜欢她,就把她从屋顶上扔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洪七公:黄兄,你喜欢的姑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