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游戏同人)真的假的_作者:玄钩(122)

2018-12-25 玄钩

  ——Annie Cresta

  “Make dreams with lies,or give hugs while the nightmares come. Treat me as family,or try to take my life away. Family or stranger. Ally or enemy. When everything be blurred, maybe it’s nice to be a good girl. ”

  ——Annie Cresta

  “如同一个人对待他忠诚的伙伴,一个哥哥对待他可爱的小妹妹,一个男孩子对待他心爱的女孩子。我只是希望我能在我应该告诉你这些的时候,看着你的眼睛,把我所有的感受都告诉你。但我并没有。”

  ——Finnick Odair

  “Like a person to his loyal friend, like a brother to his little sister, like a boy to his beloved girl. I wish I had told you all of these when I should, looking at you eyes,telling all of my feelings to you. But I didn’t.”

  ——Finnick Odair

  ☆、回不去的家

  Chapter 1·回不去的家

  Finnick Odair,70th THG

  “你知道其实你有机会把他们Dolphin和Annie都给救出来的。”Haymitch Abernathy晃悠着他手中的朗姆酒瓶子,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浓浓的酒精味,我怀疑我会在其中醉倒,直接吐出来。

  “不,我没有那样的机会。”我回答。

  他嗤笑一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酒嗝,摇着头,“你没有。无论是用哪种方式让她从那个屠宰场里头出来,你都会失去她。”

  那瓶朗姆酒的度数还不够高,远远不够,我希望Haymitch Abernathy能够喝一口就醉倒,最好一辈子都醉下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那种醉。

  他转身往门口那边走,带着他哐当哐当响的朗姆酒瓶子。

  我周遭的酒气终于开始消散。

  “Finnick,你不会失去她,现在不会的。凯比特宠儿,很久之前,你已经失去她了。”

  我回头瞪着Haymitch,他也瞪着我,油腻的黑发一络一络地在他的脸边晃荡。我希望他立刻醉死过去。

  Haymitch笑了一声,抬起手够着朗姆酒瓶口,金黄色的酒液灌入他的喉咙,让他蹒跚晃荡着离开了四层。

  我放弃继续盯着电梯门,扭头回来看着窗外的黄昏景色。凯比特的夜生活已经准备开始,橘黄色的凯比特转瞬即逝,各色的灯光已经急不可耐,从各个角落亮起来。

  Haymitch呼出来的酒气,没能被风吹走。他说的话,也没有在这方小小的阳台中消散。我不赞同他的话,一个字都不赞同,一个字都不能赞同。那个醉醺醺的疯子,他的话怎么可信?不能。我告诉自己,不能。

  电梯“噔”地又响了一声。

  对Haymitch的唾骂在我的舌头上,立刻就要爆破出来,可是我看向电梯的时候,却并没有再看见那个醉鬼。

  是Dahlia Heffernan和Catt。

  是陪护者和化妆师。

  我转身三两步迎上去,握住Dahlia Heffernan的手,问:“怎么样了?”

  “你可以去医院看看她了。她好多了,可是组委会那边还在考虑要不要进行采访和颁奖仪式。” Dahlia Heffernan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还以为那只是暂时的,可是现在看来,我们今年只能是个大笑话了。疯子胜利者。”

  “她没有疯。”Catt皱着眉头看向Dahlia Heffernan,往旁边挪了一步与她隔开一些距离,“她只是不太稳定。”

  “我要去见她。”我说。

  Catt的手拍了拍我的手背,说:“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个Annie和我们送进竞技场的Annie已经不是一个Annie了。”

  我不置可否。

  我也不相信。

  Annie答应过我,她会永远留在我身边,永永远远。

  ……

  Annie还是那个Annie。

  当我站在那面玻璃墙前的时候,我这样对自己说。当我走进那个银色的病房,走到Annie的面前,我仍然那样对自己说。

  她坐在病床上,红棕色的卷发披散下来。她已经很久都没有编辫子,我突然注意到,自从Felicity走后,她似乎再也没有辫过鱼骨辫。我在她面前蹲下来。病房那面落地玻璃前在我的身后,Dahlia Heffernan、Catt和医生都在外头等着。

  我伸出手,把她的双手握在手里。

  她的双手没有一点疤痕,即便是从前她给我织渔网还有给我们做饭菜时留下的伤疤,现在也统统不见了。

  她没有反抗,柔顺得不可思议。她也没有说话,沉默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