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做错了。”尼摩船长说,眼神中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意,“错在你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我。”
“我打扰您了是吗?”安卡小声地说,“我以为……我以为……您喜欢我来拜访您。”
“是的。”船长回答。
安卡伤心的想,原来他觉得我打扰到他了,我居然自以为他喜欢我来看他!
“我喜欢!”船长又说。
安卡化悲为喜,笑容又绽放在她脸上,“这一句好长的大喘气呀!您为什么要吓唬我?”她想去拥抱尼摩船长,但对方退开了。
安卡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总之,回到港口后你就离开吧!”尼摩船长像下定决心似的说,“留在船上的发射器也请拿走。”
说完,船长往船舱里走,安卡拦住了他。
“请您把话说清楚,不然的话,”安卡倔强地看着他,“我可要采取点非常规的手段了!”
“怎么样?”尼摩船长问。
“先内样,再那样呗!”安卡本想说,先推倒你,再占有你,但一想起自己肌肉还酸疼着,想推倒船长哪有这个实力呀!
尼摩船长又要走,她死命拉住他不放,眼看着他下了两节台阶,她从他背后扑过去,吻住了他的右耳垂。船长哆嗦了一下,脚没踩稳差点从梯子上摔下去。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尼摩船长的声音有点颤抖。
安卡看着他。
“有意的!无意的!总是在挑逗我,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尼摩船长这么一说,安卡可就更委屈了,你每次都跟个圣人似的巍峨不动,搞得我都快怀疑□□怀疑人生了! 她嘟囔着:“反正你都没反应!”
“我渴望你。”尼摩船长突然说。
“啊?”安卡惊讶了一下。
“是的,我渴望你!经常想你想得睡不着!可是,你那么年轻,不应该把青春挥霍在我这里。”船长说,“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不能结婚不能生子!我们的时间甚至不一样,我垂暮之时,你还是二八年华,我离开人世,你也——”
安卡捂住了他的嘴。
“不要担心这些,船长,”安卡低声细语地说,“我为你而来,我是为你而来的!爱不需要考虑时间和空间。虽然我不知道你都经历过什么,如果你愿意说出来,我会努力去理解,去思考,跟上你的思路;如果你觉得我年轻不懂爱,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哟!我是为你而来,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而你也只有我,我们相互陪伴,不需要世俗的婚姻。还有啊,不要担心,你还年轻呐,我会好好照顾你让你长命百岁,好不好?”
“甜言蜜语,很肤浅。”尼摩船长说。
安卡撅起嘴,“那你说给我听听?”
“如果我让你留下,多年后你会怨恨我,觉得我很自私。”船长说。
“我已经成年了,我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我是自愿留在这里的。”安卡回答。
尼摩船长看着安卡,她笑吟吟地望着他,看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于是,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他的双唇印上了她的,唇齿相扣,温暖又甜美。他沿着她的唇吻到她的脖颈,安卡看着满天流星,觉得它们都像焰火似的开了花。
“你真的想我想到睡不着?不是想我的电影?”安卡突然问。
“想你总是趁我看电影的时候动手动脚的样子。”尼摩船长回答,他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裙。
“你总是那么镇定,我还以为你要当修士了。”
“怎么,你想试试我的冲角吗?”
安卡咯咯笑起来,“像鹦鹉螺号的冲角一样坚硬吗?能突破坚冰?”
船长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他隔着衣裤用力ding了她一下,满意的看着她傻掉了。
尼摩船长不知道安卡想的是,我擦,那瓶润滑剂我忘家里了!
安卡被压在突出于船体的驾驶室玻璃窗上,她柔软的腰就顺着玻璃窗的弧线帖在对方身上。她感觉到尼摩船长的情绪就像天上闪烁的流星雨,不停点燃又消失,他在忘情和犹豫之间徘徊。
又是如此,她想。他们的第一次,尼摩船长就是这种状态,安卡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投入,对男人来说这不是一件很享受的事吗?阿龙纳斯教授说尼摩船长身负国仇家恨,可这么些年过去了,无论他是否报仇,既然已不再航海,他就应该放开枷锁,卸下戎装,过真正的隐士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