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里鲨李逸洪正是先师。”蒋平吃惊地说。
“这么巧?”卢方问。
“更巧的是陈远是在下的师父。”韩彰说着,“所以小弟才与蒋四弟关系比较近。”
徐庆赶忙拉住韩彰说:“这么说你就是我没见过面的大师兄了?我听师父提起过在黄州我还有有一个师兄,没想到我们居然这么巧合的拜了把子。”
“不会吧?这么巧?”蒋平吃惊地看着大家。
“原来大家又是师出同门,呵呵,真是不错。”徐庆笑着说。
“没想到我们的结义又让大家凑齐了五人,这五义厅刚好合题。”韩彰边拉着徐庆边说。
“只可惜五师叔的传人没有找到,否则也就能了了先父的遗愿了。”卢方遗憾地说着。
蒋平拉着卢方说:“大哥,到时我们一起去寻找五师叔的传人。”
“不用找了,我去把他叫来就行了。”白玉堂拉着卢方说。
“五弟你见过他?”卢方激动地说。
白玉堂笑着说:“岂止见过?他是我小时候的玩伴,当时还和他是亲兄弟呢,结果今年正月我就改名叫白玉堂,所以不是亲的了。”
“这是怎么回事?”韩彰问。
“说来话长了,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小弟抽时间再慢慢讲。”白玉堂说着。然后拉着卢方说:“大哥,他名叫展昭,是三侠之中南侠展锐之子,也是壬子年生的,不过我听家师说谢五叔打算让他今年以他父亲‘南侠’的名义出江湖,估计现在已经人在江南了,就是不知道具体在哪里。这次,小弟本打算去常州看望他,后来玩心大起去了扬州和杭州,不过这次游玩真是太有价值了,呵呵!”
“原来如此!总算可以找到了。”卢方欣慰地说。
“老五,说说你怎么会成了展昭的兄弟?大家对这事一定很好奇。”徐庆拉着白玉堂问。
“好,那我们就慢慢谈好了。”白玉堂就爽快地说着自己以前的故事。
兄弟们听了白玉堂的经历以后,无一不同情于他的遭遇,尤其是卢方,他拉着白玉堂说:“五弟,以后陷空岛就是你的第二个家,我们也和展昭一样是你的亲兄弟。”
其他兄弟也都拉着他,大家都对白玉堂极为照顾。他们就在陷空岛住下了,谁知徐庆真的给五弟打了一个天下第一结实的铁链,在蒋平的起哄下,白玉堂就叫人在悬竹河两岸各埋了一个石柱,然后拉起了铁链。白玉堂仗着自己的轻功好,又胆子大,就试着在上面飞过,谁知一试便从这一岸飞到了对岸,这一下可是让众位兄弟和陷空岛的人羡慕不已,可却没有人敢像他一样飞越这条悬竹河,只怕天下也没有几个人敢这样做吧,所以说白玉堂的胆子真是大得惊人。所以陷空岛就一直放着这个铁索独龙桥。
后来卢方和韩彰、徐庆回山西,一起先去看望四师叔陈远。蒋平说是回家看望母亲,再去山西看望四师叔。白玉堂则是要先回一趟常州,然后再回汴京看师父,到那里和师父禀明,再去山西与兄弟会合。
结果五兄弟就又分开了,各自忙各自的。白玉堂竟然很久没有回卢家庄,想不到这陷空岛五鼠却已在江湖上传开了,他们其实什么江湖盛会也没有参加,只是在杭州杀了天灵寺的寺僧,又在那里结拜为兄弟,自号为五鼠而已,然后就慢慢由杭州城传开了。
本章完
第11章 苏州两情痴
白玉堂一个人回了常州,见到了养母展夫人,展夫人告诉他他的师父刘道长现在人在苏州的清风观,白玉堂只好先去了苏州,却再次见到了孙文静,虽然只是几面之缘但却注定了他和她的姻缘。
白玉堂到了清风观,刘道长告诉他他的父亲曾经在苏州有一处小院,让他以后来苏州可以在那里居住。先暂时住在那里,半月后再一起回汴京,有时间再去汴京城的白将军府看看,那里曾是他父亲生前居住的场所,也是父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所以他带着白福就住在了苏州的院子里,又告诉了师父和陷空岛卢方等人结拜之事,并说了大师伯已经过世的事情,刘道长也不说什么只是说让他珍惜这份情意即可,有时间自己会去卢家庄给大师兄上坟的。可是第二日他却发现师父一夜间苍老了许多,他也就不忍心离开师父了。刘道长让他在别院里等几天,再一起回京城,他就在苏州城里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