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从外面走过两个僧人,对云飞扬说:“云师主,得饶人处且饶人,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师主请收手吧,阿弥陀佛。”
蓝衣女子笑着说:“原来是无缘,无尘两位,你们二位也要管这闲事吗?”
“受人之托,贫僧自然要管!”无尘说。
蓝衣女子正要说什么,却见云飞扬说:“蓝儿,让开。”
“少主。”
云飞扬站起来说:“既然你佛门中人也要管,那云某人只好渡你们去西方佛祖面前了。”他说完便扬剑而起,向两个僧人打来,两个僧人真的武功不弱,但是也不是他的对,云飞扬的功夫奇异,但却非常凶狠,他一剑朝向无尘的胸部而去,无尘没有躲开,当场死在了聚贤楼里。云飞扬又看向无缘,随后剑已朝向他而来,无缘没来得及防备,可云飞扬的剑却被一个铜钱打住,无缘见自己剑下逃生,马上逃之夭夭了。
出手的是白玉堂,云飞扬收剑看向他,白玉堂说:“兄台何必赶尽杀绝?”
云飞扬不理会这个白衣少年,便自己坐回位子上吃自己饭。
他手下的青衣男子对白玉堂说:“这位小兄弟不该管闲事。”
“在下锦毛鼠白玉堂,你三人抢人妻子已是有错在先,现在又杀人在后,难道就不怕王法吗?”白玉堂反问。
白福拉住他说:“少爷,出门在外,不该管的就别管,我们吃我们的饭。”
白玉堂也不理白福,然后说:“亏得一身好武艺在身,却做强盗之事,哼!”他说完就坐下了。
蓝衣女子见后就说:“白玉堂,看剑。”少主不理可不代表做下属的不理,她说完就和白玉堂打了起来,白玉堂年龄虽小,但是功夫不弱,而且他的兵器又是极好的画影,所以这个蓝衣女子居然不是他的对手。
那个青衣人见同伴不是这白玉堂的对手,就加入了战斗,过了一会儿,白玉堂一个飞身,离开了战场,朝向云飞扬而来。那两个人不知白玉堂使诈,急忙去护主,不料白玉堂反而回身一剑,刺向青衣男子的肩头。青衣男子来不及躲闪,只好吃了这一剑。
蓝衣女子发现青衣男子受伤问了一句:“丹青,你还好吧?”
“没事。”
白玉堂趁蓝衣女子问话之际用剑反而朝向她而来。云飞扬忽然一剑飞出向白玉堂的右手刺来,白玉堂眼急手快,左手拿出一个铜钱飞出,便将剑偏离了方向。
云飞扬飞身接住了宝剑,回身向白玉堂打来。
白玉堂知道这个云飞扬功夫比这两个手下高,所以不敢马虎,便抽身与他打了起来。
楼上的孙文奇惊叹说:“这个白玉堂真是不错,胆子不小。”
文昆说:“只怕未必是三个人的对手。”
谁知孙文静却暗中在为云飞扬加油,终于有人可以为自己出口气了,哼哼,打死那个展子飞!
谁知云飞扬和白玉堂过了几十招后就退出了战场,他飞到了楼梯旁说:“白兄,云某奉劝你不要管闲事,否则云某人可就不客气了。”
白玉堂也停下来说:“你仗着自己功夫不错抢□□女本非江湖人所为,还在白某人面前装君子,岂不让天下人笑话?”
“此乃七星阁之事,与你无关。云某见你功夫了得,不想与你为敌,你不要咄咄逼人。”
白玉堂笑了笑说:“开玩笑,这个闲事白某人管定了!”他说完就又挥剑而来,谁知人还有到却被一个鹅黄色身影挡住,她就是孙文静。
只听孙文静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耻?人家已经不和你打了,你还打?”
白玉堂没想到她会下来,就说:“孙姑娘,这里太危险,你先到一边去看。”
云飞扬在背后没有看清她,就说:“这位姑娘,你还是请先让开!”
孙文静见云飞扬没认出自己,就转过身!
“是你?”云飞扬也没想到会是她,就走过来说:“孙姑娘,你怎么来杭州了?”
“我和两个哥哥来的。”孙文静开心地想:他怎么会不认识我呢,原来是没看清,就说:“你呢?”
“我来杭州办点事,然后再去京城。”云飞扬回答着孙文静的问话。
孙文静一听说京城就想:看来他是真的有事才来杭州的,我就说他怎么不直接回京城呢?于是就柔声说:“那你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