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那我帮你,就这么说定了。”白玉堂说完就吩咐白福准备热水了,然后两个人一起洗的澡。白玉堂看着她身上深浅不一的唇印说:“这些痛吗?”
“不痛。”
他在水中搂着她问:“下面呢?很痛吧?”
“别这样。”
“师父说第一次会痛,所以才刻骨铭心,但是我却记不得了。”白玉堂轻轻说着。
孙文静低声说:“要是永远都那么痛,我也不怕。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我就什么都不怕。就像秋桐说的和你在一起有安全感,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给我幸福,而不是别人。”
“我白玉堂对天发誓:此生此世绝不让孙文静受到半点委屈。”白玉堂听到秋桐都这样给自己说话就说。
“琰,我不要誓言,只要你喜欢我就行。”
“我会的。对了,秋桐是你的陪嫁丫环吗?”白玉堂知道像她那样的大家里通常都有几个陪嫁的丫环的。
“不是。秋桐是前任王将军的女儿,可惜家遭变故,她不是我家的下人,还有我大哥二哥身边的王连和王海,是她的哥哥,都不是我家的下人,爹娘一直都把他们当亲生子女一样。我没有陪嫁丫环,听娘说孙家一直都没有这个习俗,完全是看自愿的,有些下人愿意跟着小姐走,有些就不愿意,所以家里不强求这个的。等秋桐到十五岁,爹娘就会给她找个好人家的,就像王连一样,他是在我们孙家办的婚事,很隆重的,苏州城的人还以为是我二哥成亲呢,害得二哥被人误会了好久!”孙文静想着那时郁闷的二哥就想笑。
白玉堂笑着说:“真好玩,孙二哥也有被误会的时候,呵呵呵。”
“嗯!他一向都很骄傲的,那次却连续几天不出门,像个大家闺秀似的。”
于是两个人就聊起了童年的趣事,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用晚餐的时间了,于是他们到餐厅去吃了,此时刘道长居然已经在餐厅里了,他看到二人手牵手,笑着说:“我让白福出去买菜了。”
白玉堂笑着说:“师父,徒儿没想到……”
“一起坐吧!”白玉堂二人才坐下。
刘道长看着两人幸福的模样,俨然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就说:“玉堂,为师已经找了王媒婆,她过两天就去孙家帮你去说媒,你们放心好了。”
“师父,那聘礼……”
“你叔父说这事包在他身上了,放心好了。”原来下午刘道长就去找白振武了,因为他也担心着侄儿,也来了苏州。
“我叔父也来苏州了?”
“不错,昨天到的,暂时住在雪扬帮的苏州分舵。放心吧!”刘道长正是要把这事告诉给他。
“那就好。”白玉堂说完就看向孙文静,只见她正低着头没有出声。
过了一会儿,白福从外面回来,手里端着两盘菜放在桌上说:“刘师父,您要的菜。少爷,我先下去了。”然后就出去了。
于是三个人吃了晚饭,送走了刘道长,白玉堂就让孙文静到自己的屋里睡,于是两个人又睡到了一起。
他还是第一次有人陪自己过夜,这个夜是那么美好,他想:这大概就是夫妻吧,怀里睡着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子,这里有她如梅一样的气息,如梅一样的味道,是那么的清幽,淡雅,这是他最想要的。
可是白玉堂很快又想到了师父:师父在没有师娘的日子里是怎么度过这十几年的?他一定很想念师娘吧?每个寂静的夜里没有人陪着他,若是师娘还在世也许师父就不会这么孤单了。白玉堂便起身去了院里,月已偏西,是后半夜了。静儿还在熟睡,他就飞身离开了家,去了清风观。他看到师父安静地躺在床上,他已经睡下了。
忽然一个白影闪过,他正打算追上去,只见刘道长已经从窗口追了出去。白玉堂紧随其后,他们到了一片树林中。
“清荷,你还好吧?”刘道长飞到白影的前面挡住他的去路问了一句。
对方解下银白色的纱巾,白玉堂躲在树上,借着月光,他看清了白衣人正是清月观的观主,他一直叫她清月师姑,他知道她本姓羽,原来她有这么好听的名字羽清荷。
清荷回答说:“刘大哥,十几年不见你还能猜到是我。”